“当然不是,阿多珠,我当然最希望你能留下,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便安心。”
“阿多珠就想陪在龚主身边,龚主,丞主已为你摘下面纱了?”
云蔓娜点头,“那实在是太好了,以后我也不用再蒙面纱了。”(因为阿多珠是龚主的陪嫁待女,所以主子不用蒙面纱了,陪嫁侍女也不用再蒙了)
北收国的侍女们在议论道:“没想到,千里迢迢跟龚主来到这秩国,龚主又不要我们了,这样就回去了,这会不会不太好,话又说回来,这龚主的样貌真出人意料,更像是秩国女,一点也不像我们北收国的女子。”而且总觉得怪怪的,这跟我们平时侍候的龚主不太一样啊。
另一侍女回答道:“可能是云蔓娜龚主的阿嘎母也是秩国女子缘故吧,她完全遗传了她阿嘎母秩国女的样貌,长得像秩国女也不奇怪。”
“说得也是,但是总觉得怪怪的,和以前见到的云蔓娜龚主有着很大的区别,眼睛好像也不是这样的。”但又不敢胡说,更不敢乱猜疑。
(虽然是随嫁的侍女,但是由于北收国的习俗,女孩子八岁便要蒙脸,而且又是从头包到脚,所以连她们也是没有见过龚主的真面目)不过阿多珠是和龚主最亲的侍女,如果龚主有问题,阿多珠不可能认不出来的,所以肯定是自己多虑了。
“丞主回来了,丞主回来了。”
有侍从大声地禀报给全府知道,好让其他人去迎接丞主和有所准备。
“丞主回来了?那我得赶紧把面纱带上,否则等一下又吓到他了怎么办。”
丞主看到云蔓娜还蒙着脸,不明所以。
“你怎么了,干嘛戴着面纱,不是说摘下了就不用再戴了吗。”
“啊?你不是嫌我丑,不让我摘下面纱吗。”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嫌你丑了。”
“你是没说,但你的神情不是已经出卖你了吗。”(明明昨晚看到我就像是看到鬼一样的)
“快摘下面纱,戴着它还怎么吃饭,你们都是隔着面纱吃饭的吗。”
“在我们北收国,女子吃饭的时候~~~”(云蔓娜正想解释)
“行了,我不想又听你们北收国的习俗,快摘下面纱吧。”
“那我真的摘了,我真的摘了?”
“你烦不烦,要摘不摘随便你。”
“那我就真的摘了。”
一摘下面纱,丞主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了,而且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什么。
云蔓娜被盯得好不自在,浑身不自然,不停地抹着自己的脸,是不是有脏东西,难道真如春宁所说,我长得美若天仙,美得能让丞主紧盯着不放?
丞主突然冒出一句,“你真的是北收国来的龚主?”
云蔓娜先是一怔,然后很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丞主会有此一问,难道是觉得我是个假龚主不成?”
“可是你为什么会长得这么像秩国女,一点也不像北收国的女子。”
“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向你的侍女们解释过了,是因为我啊嘎母,不,是我的母格尔本来就是秩国女,而我又长得像我母格尔,所以我也长得像秩国女又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丞主这样就认为我是假龚主了?”
“那你曾经有来过秩国吗,或者,有曾经见到过我吗,有去过??????,反正你是第一次来秩国吗。”
“我当然是第一次来秩国,我以前从来没有来过秩国,我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来秩国,第一次来晏都,以前怎么可能会见过丞主?”
丞主又继续问道:“那我们两国和亲的信物呢,你有戴在身上吗,拿出来看看。”
“你是说那颗很大颗,很闪亮的天鹅钻石吊坠吗,我把它放在寝室里了,因为太贵重了(而且又沉又重,带着不方便),我不舍得戴,也不敢戴,因为是象征着两国的和平,万一弄不见了,我可担当不起,所以不敢随便乱戴,如果丞主想看,我马上让阿多珠去拿。”然后转头对阿多珠说,“阿多珠,你快去帮我找那颗~~。”
“不用了,我就随口问问,不用拿了。”
(如果她不是真的龚主,是不可能知道我们两国和亲的信物是什么,也不可能会有我们两国和亲的信物)
但丞主还是继续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云蔓娜。
云蔓娜也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这丞主究竟在怀疑什么,难道他曾在秩国见过我?
就因为丞主的那几个问题,让云蔓娜非常疑惑,不知道是何意思,搞得云蔓娜一顿饭下来,不知所味,幸好他用完午膳后又急匆匆地出门了,既然这么赶,为何还特意赶回来与我一同用膳,而且还问了一些让人疑惑的问题,搞得连吃饭都变得索而无味,提心吊胆。
吃完饭后,春心自动请樱,正领着云蔓娜和阿多珠到丞主府里参观和熟悉环境。
“这丞主府也太大了,庭园也特别多,错综复杂,侍卫侍从侍女加起来少说也有一百人,这一百人就只为了侍候丞主一个,太夸张了,简直是前呼后拥。想想我们在北收国,就算是我们龚主一个人也只需要四五个人侍候而已,这样不会太铺张了吗。”阿多珠惊叹道。
“本来是没有这么多人的,现在不是因为你作为北收国龚主嫁了过来吗,所以很多人都是临时扩充的,特别是侍女,都是临时扩充。”春心解释道。
当经过一个莲花池时,阿多珠又兴奋地叫了起来。
“哗,龚主快看,好多鱼,而且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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