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多鱼直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华哥？”
听到这个问题，华军就知道他还蒙在鼓里。“鱼哥，你要挺住……”
要搁在以往这样的话说出来他肯定要嘲笑一番，很矫情对不对，可是王多鱼表情很严肃，他真的预感有什么自己无法接受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你说啊！什么事！”王多鱼有些暴躁道。
“张爷死了。”
他神情一木，脑子里转过了无数场景，华军口中这个张爷，应该是他叫张老汉的那个人，那个自己最烦的人，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你说，张老汉，死了吗？”
一股直击心灵的痛楚让他瞬间萎靡了一半。
王多鱼在车上坐了一会，眼圈瞬间红了起来，顿顿续续地问道，然后便哭了起来，双手捂住脸颊，不住抽泣，就在乔氏大楼的外面大声地哭了起来。
华军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坐上了驾驶位，其他人都下了车，他便关上车门，启动车子。
“开快点。”王多鱼道。
“什么？”声音太小，华军没有听清楚。
“我说开快点！”他嘶吼道。
在来到解放路的十字路口时，他又道：“别过去，我们到江北。”
华军没有询问，直接转入掉头车道掉头。
“开快点。”这是他第二次这样要求。
华军一踩油门，这辆宝马x8drivemax便像一头疯狂的巨兽，从市区主路咆哮而出，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到莫名地安逸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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