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熠快被他气笑了,怎么自己的信誉已经这么差了?
那位小倌儿说的十分的顺溜算是给其他人解释了很多遍一样:“是这样的,因为种种的事情我们必须要保证您和我们赌坊的双方利益。只有这样子我们才能够放心的做我们的事情,对不对?当然了,我们的这个协议最大受益方就是你们了。”
苏念熠淡定的靠在栏杆上看着这个小倌儿。
也不过十八九岁大的样子,面目普通,但胜在不卑不亢。
“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苏念熠看了两久,突然冒出了这一句话,她在大脑中思索了许久,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识过这个人。
上一次她见人无数,所以大脑已经形成了一个特定的记忆,会将所有的面孔都记忆也做方便自己以后再遇到能给自己提个醒,可是自己上一辈子经常来这个赌坊和这个赌坊里的人也熟悉的七七八八了,怎么就这个人自己从来不认识呢,甚至连见都没见过。
“小的刚从分坊中调过来,还没有熟悉这里的环境,只是一直在长乐坊待着,所以姑娘应该未曾见过小的。”
说话不卑不亢,回答的有理有据。
他的目光十分的亲民,而且整个人散发的气质和整个赌场有一些违和。
虽然说大渝国民风开放,并不阻止赌法这个东西的存在,甚至在一定基础上可以算是鼓舞这个经济的发展状态。
可是再怎么说赌坊也是让人赔了倾家荡产的存在。
总归是有一些阴私在里面的,可是这个人终身的气质坦坦荡荡,如同清风明月一般,让人看着生敬仰。虽然做着底层工作,但丝毫没有那种谦卑,只是安安静静的将自己的工作完成,什么人都走不进他的内心一般。
“既然如此,那就算我多虑了,今日麻烦你了。”
苏念熠懒懒的说了这些之后,便转身继续上楼。
楼上的布置十分的隆重,整个楼梯都是用红檀木做成的,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楼梯的旁边挂着一排排的大红灯笼,绵延至自己看不见的角落里,十分的热闹喜庆。
三三两两的客人从楼梯上走下来,有的懊恼无比痛恨自己的赌运为什么这么差?有的则是兴高采烈拿着刚算的银子,搂着漂漂亮亮亮的小姑娘,笑得像个大爷一般。
从这小小的赌场中便可以看出来人生百态,让苏念熠唏嘘不已。
“姑娘这话折煞小的了,如果姑娘有什么需要的话,尽可以召唤小的,小的随时为您服务。”
见苏念熠没有其他吩咐了,那个小倌儿十分有眼色的退了下来,百里沣站在百里沣身后,大概两三步的距离。眯着眼睛看他走了下去到完全没有身影了之后,抬头看一下苏念熠:“怎么?你觉得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苏念熠看着消逝在尽头的楼梯,若有所思的说道:“不是不仅这个人有问题,我觉得整个赌场都有什么问题。”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她总觉得有一些违和的感觉,但不知道会发生在哪里,这个赌坊和自己没有重生时的时候遇见的赌坊完全不一样。
百里沣听了之后,神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这里难道有什么问题吗?连你都感觉不出来?”
苏念熠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有人高兴有人忧愁,几家欢喜几家愁,苏念熠只觉得有些吵闹。
“我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来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的,但是我有一个很小的疑问,为什么现在不让上五楼了呢?”
百里沣慢慢的靠近苏念熠笑的很是无奈:“他都已经解释清白了呀,怕有些达官贵人的子弟输了钱输急眼了,对他和整个赌坊都不好,所以才立下了这个规矩啊。”
苏念熠看着苏念熠见他神色如常,便点了点头。
百里沣沉默了良久,还再纠结到底要不要将前世隐瞒了的事情说出来,想了想还是咽了回去。
他突然觉得苏念熠有的话说的还是蛮正确的。
有的时候将自己不想说的话,隐瞒起来也是一个很大的善意。
苏念熠边走路边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全部一会儿便走到了五楼门口,五楼门口和其余四楼显得很不一样,他的大门金碧辉煌的,一看就知道这里面的楼主财大气粗。
苏念熠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这里面的景象。
“怎么觉得这个布置有些丑吗?”
苏念熠转头看着向自己提问,的百里沣沉默了一下,默默的感慨道:“但也不觉得丑,只是感觉这个楼主也太豪了一些,居然把黄金当成门来使用。”
百里沣刚刚想露出一点点的笑容,苏念熠又接着说道:“不过这个人一点常识都没有,黄坚虽然看起来名贵高尚,但如果真的用大面积的黄金做成一道门的话,一旦达到某个特定的条件,黄金的硬度还没有其他的硬度大,这样万一有人难道是他用一个基本来抵抗,显得有些余力不足呀。”
苏念熠说的认真,百里沣听的哭笑不得。
“其他地方有人闹事我还相信,但这个地方如果有人闹事的话,那简直就不要命了。”
百里沣这般说完之后,苏念熠淡定地接上了一句:“若是这里真的没有任何人敢上前的话,那为什么会设立这个规矩呢。”
百里沣梗了梗,不跟你这个小姑娘唠了,简直唠不下去。
苏念熠推门便进了过去。
里面的布置果然和其他地方的布置完全不一样。
迎面便是一面屏风,影影绰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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