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番呵斥,裴渊庭不怒反喜,满脸坏笑地说道:“月黑风高夜,不正是袒露心声的好时候嘛,我这才刚开头。”
有道是打死都是犟嘴的,淹死都是会水的,裴渊庭这番自以为是的犟嘴,瞬间将二人一腔火气给引了出来。
凌浩然更是气急败坏地站起来,上去就是一拳,正腆着肚子笑得颇为得意地裴渊庭,蓦然间觉得腹部传来一阵刺痛。
便连忙低下头去,发现凌浩然的一双拳头正深深地陷在他腹部的赘肉之中。
虽说是兄弟之间的打闹,并没有真的用上力道,但是裴渊庭还是极为配合的大叫了一声,“哎吆喂,凌二爷杀人了!”
这一声来的突兀,让原本有些困倦的温子琦顿时一惊,连忙撩起眼皮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大半夜的在这里鬼嚎什么?小心把狼招来!”
原本伸手捂着肚子一脸笑呵呵的裴渊庭,见他沉下了脸,语气甚是冷冽,心知说错了话,连忙道:“是我太兴奋了,一想起柳南天的所作所为,我就气不打一出来!”
他的这番诡辩,让两人俱都一震,凌浩然还只是脸色一僵而已,而温子琦则被他气得哭笑不得,连嘴唇都一直在颤抖,“生气也不至于鬼哭狼嚎吧?”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裴渊庭抬手微摆,一副不以为然地样子地说道:“这只不过是宣泄心中不满的一种手段而已,就像那个苏子木家的老仆,你能说他什么!”
呃…
温子琦微微一错愕,就连端茶的手也跟着抖了两下,好在杯中之茶已被他饮光,要不然这等丑事又要被他两人说上数月。
就在其心中暗暗庆幸之际,耳边蓦然响起了凌浩然的一声询问:“那个老头难道也像你一样对世俗不满,开始污言秽语了?”
“污言秽语?”裴渊庭眉睫一挑,咂了咂舌道:“你把这老人家想的也太简单了点,他可不止是污言秽语。”
“嘶...”
凌浩然倒吸一口凉气,一脸惊诧地望着两人,对于苏姓老奴他还是有些印象,虽然不能算是儒雅,但是至少看上去不像个流氓无赖,怎么从他二人的神情中看到的尽是怨恨与恐惧。
想至此节,心中登时涌起无限好奇,连忙凑上前来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苏老头干了什么天怒人怨地事情了,怎么会让你俩生出这样的表情!”
“唉,此事说来真的是骇人听闻!”裴渊庭伸手一抹脸,一幅心有余悸的样子说道:“益春堂自创立以来,也是头一次遇到如此尴尬之事!”
闻听这番言论,本就满腹疑云的凌浩然又增添了不少好奇,连忙将两人拽到凳子上,迫不及待地说道:“真的假的,益春堂也算是同行中的翘楚,能令其尴尬,此人也是有些手段!”
“何止手段!”裴渊庭摇了摇头,一幅打心里佩服的样子说道:“这老爷子不知道发什么疯,去茅房拎回满满两瓢,泼的那叫一个匀称!”
呃...
凌浩然彻底怔住,之前从外赶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厅堂里的杂役一个个垂头丧气,原以为这些人是因为太劳累才会如此,现在看来恐怕和苏姓老奴所做的事情脱不开干系。
可是令他有些不解的是,这老爷子应该也是一个饱经世故的老人,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先不说此事会不会让其吃官司,单就破坏了两家分堂的关系回去就够他受的。
想至此节,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一个可怕的念头直冲脑际,连忙压低声音说道:“这老爷子不会是背后受人指使吧?”
“指使?”温子琦蓦然抬起头,双眸稳稳地盯着凌浩然,好像觉得刚才的这种说法颇为新奇,便一脸惊诧地询问道:“有谁会指使他干这种事呢?”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苏子木所在的分堂了!”凌浩然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道:“当时这老爷子虽然卧在地上,但是多少也看到那个苏子木的窘迫,作为一个老奴,焉能看到自己的小姐受这等欺辱,当然要设法报仇了!”
说到此处,蓦然发现刚才说的和自己刚才的指使完全不沾边,便继续说道:“这苏子木一路长途跋涉,说是来看我们三个的能力如何,但是我觉得她的目地可不会如此单纯!就比如她对我俩施展魅术!”
“我赞同二爷的说法!”在一旁的裴渊庭蓦然间插言道:“如果只是秉承着友好交流的目地前来,自然不会行如此之事!”
听闻此言,凌浩然蓦然一惊,歪着脑袋上下打量了片刻,方才不解地说道:“这才过去两天,之前还爱的死去活来,这一转眼就变心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爱的死去活来!”裴渊庭脸色一板右手一抬,断然否认道:“我与她只有是同门之友谊,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种男女之情!”
说罢之后觉得可能说服力任然不够,便继续补充道:“有道是女为悦己者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演出来的,就是给人一种错觉,我拜倒在其石榴裙下面,这样...”
“哇,你这番话说的我要是朱之廉,我直接哭给你看!”裴渊庭一脸的动容,甚至竖起拇指称赞道:“原来我们家老裴是之所以那样,完全是为了堂里的发展啊!”
“要不然你以为呢?”裴渊庭装作根本看不到他脸上的讥讽,仍旧一脸自傲地说道:“我这人对于感情的事情可是特别忠贞,常言说得愿的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就是我的代名词!”
虽然烛光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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