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樊见铁柱有所误会,急道:“铁柱叔误会了,我没有想要的意思,只是拿出来看看就行了。”
铁柱见夏樊说话极为认真,确实没有要将古剑据为己有的想法,铁柱心道:“难道自己真误会了?”
但见铁柱脸上尚有疑惑之色,夏樊还以为不信任自己,急切的说道:“铁柱叔,我真的只是借来看看就好了,你就坐我旁边,我就看看,实在不行,你拿着我看。”
铁柱眼里闪过一丝失望,自己的想法确是不能强加于人,何况夏樊看起来确实没有那方面的意思,道:“那好吧,既然这样,吃完饭你随我去祠堂把剑取回来就行了。”
夏樊正欲道一声谢,铁柱似看出,只是摆手示意不用。
气氛有些突然僵硬,高文山看着自己的徒儿,心里欣喜道:“好徒儿,你倒没让为师失望。”
一顿饭倒也吃了些许时间,几人坐在一起,铁柱直夸夏樊妙计救秀霞的事,高文山却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心道:“自己徒弟还不是自己教得好?”
夏樊被夸的不好意思,只是埋头苦吃。而秀霞总是被母亲示意给夏樊夹菜,夏樊无奈,只得礼貌的回夹。却不曾想,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呢,秀霞却更不好意思了,知道是眼前少年救了自己,这才害羞的道:“小樊,谢谢你。”
夏樊却以为秀霞谢自己给她夹菜呢,又是几筷子下去,把秀霞的碗里添得老高。秀霞心里担忧道:“他觉得我很能吃吗?他是不是觉得我很胖?”其实任谁也看得出,秀霞自己很是苗条。
吃过饭,已是傍晚时分,太阳还没有落下,雨后的李家村道路尚有些泥泞。
几人刚来到祠堂,见祠堂大门紧闭,无人看守,铁柱走上前去,用力扣了门上铜环几下,脸上有些不悦,疑惑道:“看守祠堂的人呢?”又冲着大门里面喊道:“大伯?”
高文山笑道:“怎么,李族长,这么重要的地方不需要人看管吗?”
铁柱接连喊了几遍,却并没有人回应,似感觉不妥,铁柱转头对高文山道:“本来是有一个老庙祝常年在这里敬香,这会儿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倒让高先生见笑了。”随后怒气冲冲的大步而入,大门并没有上闩,厚厚的大门推开,只见铁柱口中的那老庙祝竟然躺在地上,脑袋后边鲜血流了一地,红白相间,十分渗人。
铁柱大惊,急忙冲上前去,抱起老庙祝,焦急的喊道:”大伯,大伯醒醒!”
夏樊与高文山见这情景赶忙上前。
夏樊看见这老庙祝眼睛不可思议的瞪的老大,脸色苍白无比,知道这老庙祝已然死去,而且是死不瞑目,登时吓了一跳,他哪里见过这样的恐怖景象,颤颤巍巍的说道:“师傅,他是不是死了?”
高文山用手拍拍夏樊,示意不要紧张,无非就是死个人罢了,转而用手指蘸了蘸地上鲜血,却有些温热,老庙祝显然死去不久。冲着夏樊点点头,道:“死了差不多一会儿功夫。”
铁柱眼睛通红,这些年来,村里一直相安无事,哪里发生过这般恶事。怀里的老人身体逐渐冰冷,铁柱的心也跟着凉了下去,吼道:“这到底是谁干的!”
夏樊已然慌了,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敢直视老庙祝那双瞪大的眼睛,只是呢喃道:“好好的人,怎么死了?”
高文山环顾四周,又看了看看庙祝的致命伤,正在后脑之上,心里稍稍一想,对铁柱说道:“铁柱,你看这地上散落的六支长香,而这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应该是与你大伯相熟的人,趁着你大伯背过身去取长香时,从背后下手,一击毙命。”
铁柱将老庙祝缓缓放在灵位下,站起身来,看看周围,果然四下里没有一丝打斗痕迹,只是那一滩血迹极为扎眼,整个祠堂干净而整洁,显然是自己大伯的功劳,顿时怒气填胸,牙关紧咬,道:“我大伯一辈子没有婚配,没有子嗣,却一生对人和善,想不到竟被熟悉的人给害了,倘若让我我知道是谁干的,必定让他以命相抵!”
铁柱望向众多先人的灵位,心里发苦,惭愧无比,只觉得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正欲磕头请罪。一抬头便猛然发现,那传承无数年岁的图腾古剑,竟也不见了!顿时大惊失色,惊声道:“高先生,小樊,古剑竟也不见了!”
夏樊听到这句话,犹如一盆冰水抖然从头淋到脚底。赶忙看向曾经放剑的桌子,果然,桌上早已空空如也。尖叫一声,道:“我艹!”这剑如果丢了,那他还怎么回去?
高文山突然说道:“一个人是用不到六支长香的,我估计便是那李来顺和那老巫婆干的好事,虽然人是不是他杀的我不确定,但剑极有可能就是他们拿的!李族长你想想看,这剑想必经常在祠堂中供奉着,这么多年来不是也一直在吗?”
似觉得高文山言之有理,铁柱蓦的想起那日在李来顺家中偷听,确实,李来顺只是觊觎族长之位,而那巫婆帮助的条件正是这把古剑!虽自己也观察过许久,不知这剑除了锋利外有何用处,但铁柱这才明白,巫婆与夏樊同时都想得到,那这剑必然也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这时才想清楚,已然迟了太多,猛的一拍脑门,道:“咱们现在就去找那李来顺讨要个说法!”
高文山却道:“既然李来顺敢杀人抢剑,怎么会等着咱们去找他?恐怕早已逃的无影无踪了!”
铁柱怒极,愤懑道:“那就任由他逍遥法外?”又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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