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的眼底,显然有些失落。
他就要离开大业了。
“你确定萧月白也想好了?”凤轻轻还是很担心这一点的,毕竟不是谁都能吃得起苦。
京墨勾唇:“是啊,再三确定过的,再说了,去南疆也不是吃苦那么可怕。”
京墨嗤地一笑,最后还是说了一句。
“好好保重,希望再见面的时候,我们不会是敌人。”
“怎么,真的去南宫府出卖了我?现在站在我的对立面?”凤轻轻打趣道,说那笔酬劳就当是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
京墨一愣:“怎么会呢。”
“好好待她,这辈子都不要让她被欺负。”凤轻轻淡淡的道,她拍了拍京墨的肩膀。
大概也是到了说再见的事情。
温言和京墨同一天娶妻。
那一日。
大业十里红妆,因为萧月白和亲的缘故,国公府的夫人两只眼睛哭得都肿了。
凤轻轻站在不远处,她跟傅九尘站在一块儿,原本想跟萧月白再说一下告别的话。
可是萧月白没有见她。
“怎么不去跟她道个别?”傅九尘觉得诧异,这不像是凤轻轻的性格。
女人嗤地一笑,眼眸晶亮:“她不愿意见我,我去了又能如何,倒不如乖乖地待在原地,做什么都好。看着她离开,心里实在有些不那么舒服。”
毕竟她的朋友不多,跟萧月白也还算不错。
傅九尘转身:“本王还以为你羡慕别人穿嫁衣,红了眼眶呢。”
“那倒是不至于。”凤轻轻这么说道,一连送走两个最好的朋友,实在有些失落,难免眼底酸涩。
至于傅九尘说的那些话,压根就没有。
“最好是这样。”
“呵,王爷又想到什么新的说辞了?”凤轻轻看着傅九尘,说了许多。
两个人一起离开上京,明明不过是那么一段距离,却好像隔着千山万水,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一样。
萧月白坐在马车内,看着温言的喜轿先行离开,她的心里失落的很。
也不知道他最后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姑娘,大概最是贤惠了吧。
萧月白微微抬头,也怕眼泪落下,她吸吸鼻子,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凤轻轻,慌忙放下了帘子。
她很慌,很乱。
马车在不断的前行,萧月白最后还是没有再见凤轻轻。
她不知道,这是她一辈子的遗憾。
这一日,上京尤其的热闹,街头巷尾,可也是这一日,天启来人,神秘人进了玄天巷,永夜阁,得知笙烟被偷之后,那女人的神色,狰狞的很。
“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药老不是想回天启吗?这就是永夜阁给本尊的惊喜,是吗?”
女人咯咯咯地笑了,眼底的冷意那么深。
两个人急忙跪了下去:“属下失职,大医者若是想要惩罚,随便派一个人来就好,为何亲临大业?”
从天启而来的人,正是现在的大医者——迟绾。
她靠着慕容氏跟南宫家有所联系,一直将自己的人安插在玄天巷,永夜阁内。
就是为了得到笙烟。
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还是弄砸了。
迟绾眼底露出一丝狠意:“交给你们能办得好吗?说吧,到底是谁,南宫家主是废物么,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回大医者,是这样的,这是那个女人全部的资料,至于南宫府那边,派出伞下鬼都没能完成任务。”
迟绾的眼神一下子变了,她凝眉,看了一下南宫家搜集出来的资料,在那几个字上很明显的逗留了。
迟绾将所有的资料都看了,看完之后整个人的脸色更是不好。
“凤轻轻最近救了一个人,用的办法就是天启城大医者秘术。”
“只有大医者传承的秘术,她一个小小大业的女人,居然会?”迟绾冷声笑道,“这未免太荒诞了!”
“属下也觉得荒诞,但就是这样,是伞下鬼亲眼所见,那个将死之人叫做傅无涯,大医者要是不相信,可以去看看。”
这几个人内心烦忧,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但凤轻轻的确做了这件事情。
将一个南宫家认定快死的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就算是迟绾也未必有这样的魄力。
女人眼底露出一丝冷意,要不是因为这个所谓大医者穿成秘术,她不会离开天启城,纡尊降贵来这个地方。
“你去安排,我要见一见这个傅无涯。”
迟绾想要确定这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才好对凤轻轻这个人做出判断,说是千城的徒弟,可是千城根本不会医术。
那么会是谁的徒弟。
只能是前任大医者,可那个女人从来没离开过天启,又怎么可能会在这个地方留下一个徒弟!
迟绾心里疑惑的很,但不管怎么样,她绝对不会允许这么厉害的人存在。
绝对不允许。
迟绾的眼睛都红了,眼底的杀气骤然间迸射。
她在醉仙楼见了傅无涯,并没有表露出自己的身份。
“看公子的面相,似乎体内余毒未清啊,你这样子很危险。”迟绾上前,坐在傅无涯的对面,扫了一眼桌上的酒,“喝酒更是大忌,替你解毒的人没有告诉过你吗?”
傅无涯一僵,看着面前绝色面容的女人,不由得一怔,但很快警惕起来。
这个女人很面生。
在上京从未见到过。
迟绾笑了,继续说话:“我要是你,就听一听陌生人的忠告,起码不能饮酒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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