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看到了吗?卿儿姐姐可比你美多了。”姜姒双手抱在胸前,她得意洋洋的看着凤惊羽说道,真是鼻孔朝天,一副欠扁的模样。
众人也想知道,凤惊羽与凤卿到底谁更美。
第一时间,所有人朝凤卿看去。
看见自己的纱帽落在地上,凤卿尖叫了一声,她飞快的用手捂着自己的脸。
只是已经晚了。
很多人已经看到了她的脸。
她的脸红红的不说,还肿的跟猪头一样,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缝隙,嘴变得跟香肠一样,早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就连凤归都没有认出她来。
“说你是谁?你把卿儿怎么了?你为何要冒充卿儿?”凤归顿时就怒了。
“啊……啊……你这个丑八怪,你才不是卿儿姐姐!”姜姒指着她大声尖叫道。
凤卿用手死死的捂着脸,听着他们的话,她死的心都有了。
都怪姜姒这个贱人。
不,是那个野种,是那个野种有意害她出丑。
别说凤归与姜姒,就连凤卿的贴身婢女,也没有认出她来,她们两个人试探的喊了一声:“二小姐?”
“你们两个还不把我的纱帽捡起来。”凤卿极力忍着心头的怒火,她紧抿着唇瓣一字一句的说道。
“是。”两个婢女认出她的声音来,立刻捡起纱帽帮她带好。
凤归也认出她的声音来,但他还有些不敢相信:“你是卿儿?”
“父亲,我是卿儿。”凤卿带着纱帽,她带着哭腔说道。
说着她几步走出席位,重重的跪在凤归与诸位长老面前,哭着说道:“想必父亲还有诸位长老已经看到了,是有人故意害我,用特制的墨在我脸上画了一只老虎,还请父亲还有诸位长老为我做主。”
她这番话说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啥老虎?
怎么他们没有看到。
只看到一头死肥猪。
凤归也疑惑的很。
诸位长老更是如此。
“我怎么没有看到老虎在哪里?若不妹妹把纱帽摘掉让大家看一看,兴许能看出什么蛛丝马迹。”凤惊羽十分好意给凤卿提了一个建议。
“就是,哪有什么老虎,怎么我也没有看到?凤二小姐倒是露出脸来,让大家看一看啊!”蛋蛋一脸戏谑的看着凤卿说道。
凤姨做事,必然不会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就凭她想跟凤姨斗?
就是加上她爹那个心术不正的老东西,都不是凤姨的对手。
“怎么会没有呢?”凤卿双手抚上自己的脸,难道那些怎么也洗不掉的墨汁消失了?
不,不对,她怎么摸着她的脸有些不对劲儿呢?
“还不快给二小姐拿一面镜子。”凤惊羽简直是她肚子里的蛔虫,都不用她开口,她已经命人去给她取镜子了。
呸!呸!呸!
她才不要做丑陋的蛔虫。
很快便有人把镜子递给凤卿。
凤卿接过铜镜,她并没有取下纱帽,而是撩起四周的轻纱,把铜镜拿了进来。
“啊……”她只看了铜镜一眼。
“咣当……”手里的铜镜便滚落在地。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会这样?”凤卿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
“卿儿,卿儿,你到底怎么了?”凤归忧心不已的看着她问道。
凤卿一向最看重自己的容貌。
她沉溺在毁容的恐惧中无法自拔,根本没有听到凤归的话。
“不,这不是我,这不是我……”她吓得大退几步,一下子狼狈不堪的跌坐在地上。
“二小姐。”两个婢女上前想要扶她,却被她狠狠的推开了。
“妹妹可曾看到你说的老虎?姐姐略懂医术,依着我看,你怕是风邪入体了吧!不如让姐姐给你诊治一番?”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凤惊羽亦担忧不已的看着凤卿。
“我不用你假好心。”听着她的声音,凤卿全身的血液一股脑的涌上脑门,她连伪装都忘了,声音破碎已然带着自己未曾发觉的狰狞。
“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收你诊金的。”凤惊羽十分慷慨的说道。
“是你害我,分明是你害我!”凤卿狼狈的站了起来,她几步走到凤惊羽的面前,隔着纱帽怒不可遏的看着她厉声质问道:“姐姐,我自问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何要这样害我?”
什么叫无的放矢?
这就是!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你若是拿不出证据,这可就是污蔑。”面对她的指控,凤惊羽一副从容不惊的模样。
更准确的应该说,是有恃无恐。
她做事,自然不会给人留下把柄。
她给凤卿用墨汁,可是丫丫独家秘制的。
见光就会渗入肌肤里面,不留一点痕迹,但却能引起肌肤肿胀,没有个三五天是好不了的。
凤卿一噎,她有什么证据?
她若是有证据,这个野丫头还能好好的坐在这里吗?
“妹妹红口白牙如此污蔑我,还请族长与诸位长老为我做主?”凤惊羽起身看着凤归与诸位长老说道。
“羽儿,这定是误会,今日是你的接风宴,此事我们改日再说可好?到时舅舅定会给你一个说法。”凤归有些不满的看了凤卿一眼,当务之急是先稳住她。
卿儿正在与炎帝一族的少主姜怀远议亲,若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两家的亲事只怕要作罢了。
“误会?”凤惊羽嘲弄的看着凤归说道:“这个误会可不小,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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