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女见任江流不但醒了过来,而且轻薄于自己,更是怒火中烧,一张俏脸冷的都快要掉出冰茬儿来。
她平日里虽然淡漠惯了,但猝不及防间被一个陌生男子夺了初吻,还是不由得心头火起。也不顾什么形象,翻身骑在任江流身上,抡圆了小手正正反反扇了任江流好几个耳光。
任江流仿佛被吓呆了,也不反抗也不讨饶,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少女扇自己耳光,到最后反而是那少女心中有愧,方才罢手。
等冷静以后,白衣少女盯着任江流看了良久,才长叹一口气:“你倒是好运气,居然将八荒灭地扇炼化成本命法宝,只是可惜···”
任江流听的莫名其妙,忍不住插嘴问:“可惜?有什么好可惜的?”
那白衣少女冷冷的看着他:“可惜你就要死了!”
任江流被吓了一跳,连声抗议:“我说美女,你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不如我们就此告别永不相见,我保证出了这峡谷就忘了这事,你看成不成?”
白衣少女丝毫没有原谅任江流的意思,仍然是那副冷冰冰的腔调:“第一,我打你只不过是情绪激愤之下的失手;第二,我从不曾骂过你;第三,我娘说过,男人的话最不可靠,是半点都不能信的!”
见少女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任江流心中默默问候少女的家人,尤其以她那个多嘴的娘亲为甚。
不过脸上还是陪笑着说:“内什么,姑奶奶你看啊,我只不过是一个男孩,并不是男人,你娘说括我啊!要不这么着,你等我成了男人再来杀我,怎么样?”
少女迟疑了一下,随后坚定的摇头:“再过几年,你迟早要成为男人的,到时候我怕找不到地方杀你!”
任江流低低的“哦”了一声,满脸沮丧之色,白衣少女见他突然间不开口讨饶,好奇的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任江流似是漫不经心的随口说道:“既然我玷污了你的清白,自然当以死谢罪,你动手吧。”
白衣少女缓缓举起手掌,按向任江流心房,那凝聚灵力的手掌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将任江流心脉震断时,任江流突然开口低声问:“那···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少女收起手掌想了想,方才郑重地盯着任江流的眼睛说:“苏灵,我叫苏灵。”
回答完以后,又像出于礼貌似地问任江流:“你呢?你叫什么?”
任江流抬起头望着苏灵,嘴角划过一丝得逞的坏笑:“我?我姓老,因为会点武功,所以别人都叫我老公!”
苏灵下意识的嘴里念叨:“老公···”
任江流哈哈大笑:“对了,好老婆,我正是你老公!”
废了这半天话,好不容易让苏灵的戒备之心完全放下,任江流哪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话刚说完,任江流双腿猛地盘住苏灵的芊芊细腰,全身发力,将苏灵紧紧抱在怀里,就势往不远处地上的裂缝边一滚,竟然是要以苏灵为肉垫,来个一石二鸟。
苏灵见任江流说话间突然对自己动手,也是措手不及,那裂缝又离得不远,一时间二人搂抱着就坠入了那道裂缝之中。
“啊!!!”
黑黝黝的裂谷里不断传来任江流与苏灵的尖叫声,此刻苏灵终于体会了任江流当时的感觉,而任江流则是眼含泪水,心中默默诅咒某人:
我特么成天的任务就是不断“吧唧”被摔成肉饼是吧?!
有我这么悲剧的主角吗?!
你这么能咋不上天啊?!
哪成想预料中的被摔成肉饼的场景并没有第二次发生,“噗通”两声,任江流二人纷纷掉进水中。
任江流自小在船上长大,凫水对于他来说就跟吃饭呼吸一样简单,辨明方向以后,就开始向水面游去。
正在任江流上浮的同时,苏灵手忙脚乱的摆动着双手,却始终不得要领,灌了一肚子水不说,逐渐越来越往水深处沉去。
任江流看着越沉越深的苏灵,心道原来这丫头不会凫水啊?真是笨到姥姥家了!
不过他虽然心中腹诽,但任江流还是朝苏灵下沉的方向游去。
“她救我一回,我救她一回,嗯···况且小妮子还挺漂亮的!”
任江流心中暗暗打着小算盘,伸手将已经晕厥的苏灵捞在怀中,双腿摆动向着水面上游去。
“哗啦”
静静的水潭中传来一阵水声,随着水声任江流终于抱着苏灵浮出水面。
任江流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珠,望着怀中面色苍白的苏灵,后悔的拍着自己的脑袋:“唉,怎么把这个喊打喊杀的凶丫头给救上来了?不过别说,凶丫头安安静静的时候还真挺耐看···”
既然已经把人救了上来,也就没有再把人丢下去的道理,任江流拖着苏灵开始不停踩水找着陆的地方。
好不容易发现一处露出水面的巨石,任江流连忙抱着苏灵游了过去,费尽千辛万苦将苏灵推上去以后,任江流方才手脚并用的爬上去,一到巨石之上,任江流就朝天躺个大字,耷拉着舌头不断的喘着粗气,就像三伏天的野狗一般。
休息良久以后,任江流才翻身起来细细打量这处深潭。
这处深潭明显有些年头了,四周石壁滑溜无比,经年累月积累下爬满了绿色的湿苔,水面上点点荧光泛起细屑的斑驳,更凸显的整个水潭幽森渗人。整个水潭碧幽幽的散发着寒气,而此时任江流二人落脚的地方就像是个小孤岛一般,远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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