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道阁下想要什么?”木承松问道。
禹成漠一笑道:“现在要的就是他手上的承影剑,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
木承松道:“我不明白,难道以阁下的武功修为,还在乎一把剑吗?”
禹成漠突然大笑一声,然后说道:“也许在你们眼中,那只是一把宝剑,但是在我们眼中,那却是征服天下必不可少的利器,你们华夏人还是这样,目光短小,不思进取!”
听见禹成漠如此狂妄的话语,饶是木承松定力再深,也无法忍受,当下怒骂道:“混账!敢在这里出言不逊,别夸你两句就真以为自己很厉害了,你敢不敢与老夫较量一场,你赢了,剑和人都归你,你输了,放人,滚蛋!”
禹成漠听了这话,原本平静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缓缓站起身道:“你是不是以为我说你目光短小你不服气?那我问问你,你知道不知道‘十剑归冥’的传说?”
木承松正要准备动手,听到禹成漠说什么十剑归冥,便不由得停住了身形,反问道:“什么十剑归冥?老夫不知,你少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糊弄我,到底敢不敢和我打?”
禹成漠道:“看来你不仅是目光短小,而且还很无知呢,我从来不屑与你这等人动手。”
木承松此时再也无法忍受,大喝一声,便疾身向前。
禹成漠知道此时木承松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所以一直在提防木承松出手,眼见来袭,便举掌相迎。
二人你来我往的在空地上来回打了十几个回合,还是不分胜负,禹成漠胜在内力深厚,身法绝妙,而木承松则用丰富的对敌经验和变幻莫测的招数来克制,所以一时之间倒也难分上下。
池中天坐在地上一边调息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二人过招,心里也暗自紧张。
正在这时,场中突变!
木承松突然飘身越过禹成漠,然后大袖一摆,显然是要施展绝学袖里乾坤剑。袖里乾坤剑的可怕之处在于剑是藏着的,对手很难发现,而一旦剑见,则就是要命的一招。
果然,木承松大袖摆过之时,一柄短剑突然从袖口处疾现!而目标则是正对着禹成漠的脖颈处。
按照正常的理解,此时禹成漠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而脖颈之处是人全身的经脉结合点之一,一旦刺中,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就连一旁休息的池中天都觉得禹成漠完了。
但是池中天可能没有在意之前的那个鬼手,如果他现在仔细看看鬼手的话就会发现,鬼手似乎一点担心的表情都没有,反而嘴角露出一丝异样的微笑。
难不成是幸灾乐祸?
当然不是!
就在短剑即将刺中禹成漠脖颈的时候,突然!禹成漠一扭头,然后嘴巴一张,喀!的一声,愣是将剑死死的咬住了。
而此时木承松也已经飘过禹成漠的身体,落在了禹成漠的背面,
此时木承松可能觉得应该得手了,所以落地之后尚有一丝喜悦。
但是等木承松转过身之后,顿时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这怎么可能?
按道理说是不可能,木承松的袖里乾坤剑之所以能从袖口处突见,那是因为木承松将全身内力贯于臂膀,然后以内力导气,将袖中之剑射出,这一招是木承松的绝学,也是他成名武林的绝技,为了练这一招,木承松不知道费劲多少心机,熬尽多少个不眠夜。
但是此时此刻,当木承松发现自己的绝学被别人的一张嘴巴给制住了,心情自然是掀起万般波折,惊讶,佩服,羞愧,这种种迹象,都在木承松的脸上全部过渡了一遍。
呆了半响,禹成漠嘴巴一用力,噗!的一声,就把短剑吐了出来,然后缓缓说道:“袖里乾坤剑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木承松听到这话,突然觉得像是在讽刺自己,苦笑一声道:“但还是被你躲过了”
禹成漠一笑道:“你不用太责备自己,我也没占到你的便宜,所以,这场,算是打平了!”
木承松此时似乎是十分颓废,也没有在意禹成漠说的话,缓缓走到池中天身边,也盘腿坐下,似乎是在调节心情,也像是在稳定心神。
此时禹成漠说道:“我耽误的时间够久了,这样吧,也别说我欺人太甚,这承影剑我暂时不取了,三天之后,你把剑送到燕京城北的净水观中,你若准时送到,那女子兴许可以留得性命,若三天后你不送,那女子肯定没命,而且,剑我也会夺过来。何去何从,你自己定夺吧。”说完,也不等池中天和木承松答话,唰的一纵,便越过了屋子,然后便不见踪影了。
之后鬼手也跃出了院外,没一会儿也不见了人影。
待到禹成漠等人走后,木承松缓缓睁开双眼,突然“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旁边的池中天被吓了一跳,赶紧把木承松扶了起来,走进了屋子,让木承松坐在了椅子上。
木承松摆摆手道:“我没事,我只是一时气急攻心,吐出的闷血而已!”
池中天知道木承松心里的想法,但是身为晚辈,也不知道该怎么宽劝,所以也就不好开口。
木承松道:“这下麻烦大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他们一定是一个庞大的组织,而他们最终的目的是要破坏整个华夏武林的安宁和生灵百姓的平静!”
一听这话,把池中天吓了一跳,不解的问道:“有这么严重吗,他们不是只想要承影剑吗?”
木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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