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忠文不再说什么,虞?良语与孟赢也被劝好。
晚上这一顿在店家二楼的一个厢里,为了今日的事,南宫钥倒真是陪着喝了不少酒,好在并非烈酒,再加上她酒量不错,虽然眩晕,脑子倒是越喝越清醒,心里头思量着虞?忠文的话,惊觉到泽弘竟是人们口中的那个公子申。
她是真没想到,那个在她面前卖惨的楚国公子竟是公子申,就在又一杯酒举到嘴边时,被泽弘伸手拿了下来。
孟赢因着心里头觉着在南宫钥面前丢了脸心里头有些憋屈,闷着头喝了许多,倒是第一个醉了,被虞?忠文架着离开,人一个个陆续散开,最后只留下泽弘与南宫钥两相对望。
南宫钥被挡了这杯酒,甩了甩有些晕眩的头,笑望着泽弘:“其实我没有醉。”
泽弘换了杯茶塞给她:“看出来了。”
南宫钥嘟了嘟嘴:“真没醉,度数不高,这点量还喝不倒我。”
泽弘想起上一次南宫钥醉洒的情况,眼中含笑“哦”了一声,清风朗月,这样安安静静的时刻真是太少了,对面两颊酡红的是他心中的姑娘,能这样在一起,他觉得很轻松。
南宫钥看着泽弘,偏头问道:“你是公子申?”
泽弘起身,坐到她的身旁,一手揽过她的肩:“你不是知道了吗?”
她摇摇头:“从来没注意到,没想过……”揉了揉眼睛:“你不想做楚国新君?”
泽弘捂住她的嘴巴,笑道:“真是什么都敢说,楚国有君主。”
她拉开他的手:“可是楚君年迈了……”
泽弘看着她:“那么你怎么想呢?是想我去坐上这个位置还是不想呢?”
她无可奈何地笑道:“事情都是世事推动,哪里由我说了算,也不由你说了算……我只想你能幸福。”
泽弘又是一笑,眼中有星辰万千:“我也是。”
二人相依在一起,不多时,便从泽弘怀中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低头一看,南宫钥已在他怀中睡着了。这时,泽弘的双眉才纠结在一起。
周朝奔楚,实在是他不想见到的,本以为此人此生便隐匿于世,可居然不死心。争夺王位的战乱刚停,各诸候国狼子野心,蠢蠢欲动,可将乱的世道中,周朝此举只会让世道乱得更快。
乱世,征战不断,血流成河,百姓流离失所,尸横片野……虽然不可避免,但是可不可以将这种情况减缓,或者避免可以避免的?
他到底要不要跟南宫钥讲周朝的事?那个人在她心中曾经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过了这一年多时光,若她听说周朝的事又当如何?
泽弘深叹了一口气,南宫钥的事让他有些头痛,楚国的事也让他头痛,他归楚之后是要帮着父君助周朝去夺回王位?还是极力反对,将事情掐灭在最开始的时候?
天色微亮时,南宫钥从酣睡中醒来,她睡了个好觉,至于自己是如何出的那间包厢,是如何睡到了自己房里,她脑子里闪过泽弘的脸,心中又羞又甜。
有人敲响房门,南宫钥应了一声,收拾好心情,迅速穿好衣裳,用盆中的凉水洗了脸,一拉开房门,就看到孟赢一脸的凝重地站在外头。
南宫钥给他一个大大的笑脸,殊不知她顶着一头如瀑布的长发没心没肺那么一笑,看得泽弘的心跳更快,一张俊脸刹时红了个透。
“这是怎么了?”南宫钥抬手摸了泽弘的额头,惊道:”师兄,你发热了!是受凉了!?“只是不知这大热的天,孟赢那般好的身子骨怎么会受凉。
泽弘原本想说的话一下子忘得一干二净,咬了咬唇,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对疑惑的南宫钥道:”你收拾好到我房中来一趟。“
“啊?”南宫钥还没弄明白,泽弘已经一转身,急匆匆地跑了。
孟赢这个样子可是难得见到,南宫钥如临大敌,难不成这是遇上了什么麻烦?抬头看了看天,虽说日头已经爬了上来,可时间上来看也不过酉时。
她急忙用木簪将头发束起,往孟赢的房间跑了去。
一把拉开门,轻风带着无数花瓣扑面而来,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已身处在一片淡粉的花海之中,手掌大小的五瓣花挤挤挨挨,被风带起的花瓣漫天飞舞。
南宫钥心下警钟大鸣,望着前面无边无际的花海,那粉嫩的色泽铺天盖地,将她整个眼睛占满。她没有心思来对这方天地的美丽惊叹,只努力的极目四望,寻找孟赢的身影。
天空湛蓝,白色的云透明得像用笔画上去的一层薄纱,南宫钥看了又看,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上,觉着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妖物。终于看见孟赢,他似乎弯着腰在做什么,被花海几乎给淹没了。
南宫钥咬了咬唇,轻轻唤了一声,孟赢从花丛中站立起来,手中捧了一大束娇艳的鲜花,就站在花丛中看着南宫钥,一张脸比花还要红润。他张了几次嘴,可是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南宫钥看到他,忙向他招手,却不敢贸然走向前一步。孟赢终于挤出来几个字,问道:“你喜欢吗?”
南宫钥锁眉沉思,后退一步的同时大喊道:“明仪君!明仪君!”
声音之大,让正脸红心跳,下了一晚决心的孟赢吓得手上一抖,捧在手心中的那一捧花被抖落掉好些花瓣。
前一日被另一个女人那样抱着大腿,他自觉在南宫钥面前丢了脸,也害怕虞?忠文说的那些话会在南宫钥心中留下什么不好的影响。
经过一夜的思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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