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想不到美人就在眼前。即刻传旨,叫弘皙媳妇今晚去畅春园,就在澹宁宫面朕!”
“扎!”马屁精绝处逢生,得了彩头大喜而去。
雍正把侄媳妇小彩儿宣来以后,刚一见面,便如见仙女下凡,神女下巫山,洛水女神踏波而来,喜得他六神无主,七窍冒烟,巴不得立即抱住上大炕了。偏生那小彩儿是个良家女子,抬头一见叔父皇帝用色迷迷的眼神瞅着她的高耸胸部,细柳腰肢,便腼腆地磕头道:
“侄媳小彩儿叩见皇叔万岁爷,恭祝万岁金安!”
雍正拉着她白藕般的娇手,搂着她游蛇般的腰肢,将侄媳妇提了起来,顺势搂进怀中。小彩儿羞羞嗒嗒却又风情万种地娇嗔道:
“皇上,奴婢是您的侄媳……”
“你是朕的心肝!”
“您是奴婢的皇叔呀……”
“你要的不就是男人吗?”雍正迫不及待地拉着小彩儿上炕,一边扒着她的彩衣彩裙,一边亲着摸着呢呢喃喃地说,“你是朕的亲亲、宝贝,天下美女都是朕的嫔妃,只是有的有缘,有的无缘,你是有缘的了。”
“是,奴婢有缘。不过……”
“不过什么,快快上炕,别扭扭捏捏的了。侄媳妇要什么紧,侄孙女娇小美貌,都可以给朕宠幸。朕是天子皇帝,朕的后宫,嫔妃如云,年纪小的还只十三四岁,是孙女一辈的了。你成熟了,却没生育,正合朕意。快快躺下,躺下……”
雍正像一头野兽,又像雍和宫欢喜佛殿上的魔头,tuō_guāng“龙袍”、“龙褂”、“龙裤”、“龙衩”、“龙靴”、“龙袜”――赤条条孽龙戏水,凶煞煞饿虎扑食,骑到了小彩儿身上。作为雍正皇帝的他不复存在了,他成了爱新觉罗氏家族情欲激情的一个符号,一股绵绵温热的激流中的一朵浪花,他成了他。
笼罩在雍正头顶的佛光消失了,历代正统史官稗官对他涂脂抹粉百般美化神化的“粉脸”,在无情的岁月风雨洗涤下还原成了生活的真实。近代一些“皇帝热”,还在大做“帝王梦”,把亿万兆华夏儿女当成奴隶,永远当成阿q的那些所谓文人篡改历史,糊弄老百姓编造出来的雍正,露出了一个真正雍正的小尾巴――这就是从爱新觉罗、努尔哈赤、顺治、康熙,直至雍正的那条长长的小尾巴,sè_mó缠绕的“色根”。
郑家庄上的弘皙,眼睁睁看着妻子进宫,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悲痛之余,竟也毫无办法。不久,雍正爷传出谕旨,封小彩儿为贵人,封弘皙为郡王,将废太子允礽原有的一处园子赏给弘皙居住。
偏偏这弘皙亦是爱新觉罗氏血脉,是家族绵延情欲激情的一个符号。他们夫妻感情深笃,恩爱十分,如今娇妻被皇叔硬行夺去,虽然封王进爵,住进园子有了成堆的丫环使女,但心中时常思念娇妻,闷闷不乐,郁郁寡欢。没有多时,也就一命呜呼。
后人作了一首清宫词,专咏此事道:
房谋杜断早知机,
玄武门前白刃飞。
美色而今归紫禁,
竟将侄妇作皇妃。
再说雍正自从得到侄媳小彩儿,两人如胶似漆十分恩爱,这样过了半年多。雍正八年五月,雍正最亲近,在与兄弟争夺皇位斗争中最依靠、最信赖、为他出力最多的怡亲王允祥薨逝。雍正悲痛欲绝,暂时离开了与小彩儿的温柔乡,亲临其丧,谥其十三弟曰“贤”,配享太庙,并御笔亲自撰诏曰:
朕诸兄弟之名,皆皇考所赐。即位之初,允祉援
例请更改上一字,奏明母后,勉强行之。今怡亲
王薨逝,王名仍书原字,志朕思念。
雍正早就想对三阿哥诚亲王允祉下手。但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但他常对张廷玉、方苞这些近臣们说:
“数年以来,允祉每次进见,朕必赐其坐,并以朕勤政忧民之心告之。而他从未赞许朕一是字,并未尝一点头也。但为闲居散适之乐,娓娓陈述,谏欲以歆动朕怠逸之心,荒废政事,以逐其私愿。”
弟为天子,勤政爱民,已为天子之兄,闲居自乐,正是各行其是。布衣宰相方苞心里作如是想,古来中主,能以此谅其诸弟者多矣。可雍正侃侃而言,使天伦之乐澌尽,岂不可叹,可愧?
“前年八阿哥之事,诸王大臣无不为朕痛惜,而允祉欣喜之色侵于平常。”
雍正越向臣工们倾诉,臣工们越糊涂:为争太子结下旧怨,八阿哥允禩为雍正所罪,甚至取名“阿其那”,咒骂为猪。允祉对罪人无甚哀戚,这又何罪之有?
怡亲王允祥薨逝,使暴虐的雍正找到了更多打杀三阿哥的理由。他说道:
“至于怡亲王,公忠体国,夙夜勤劳,朕每向允祉称道其善,冀以感悟之。而允祉置若罔闻,总未一答。今怡亲王仙逝,因祉素与诸兄弟不睦,果亲王体素羸弱,不能耐暑,是以未令成服,而果亲王再三恳请,允祉则漠然置之。且数日以来,并未请朕之安,朕心甚为疑讶。今据庄亲王等参奏,不料允祉之狂悖凶逆,至于此极。以怡亲王忠孝性成,谟猷显著,为皇考之令子,为列祖之功臣。今一旦仙逝,不但朕心悲痛感伤,中外臣工,同深凄怆,即草野小民,亦莫不以国家丧此贤王,朕躬失此良佐,为之欷嘘叹息。况允祉以兄弟手足之情,乃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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