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绮想了想,摇头,“没有。”
刘思琪还没说什么,绿绮又道:“后面有个穿盔甲的男人很面熟呢……唔,我想起来了,他应该是那次在县衙救你和陆公子出来的叫李什么的将军,他穿着盔甲,我都认不出了。”
刘思琪眼睛一亮,绿绮说的应该就是李桓逸。
那么,这样看来预知幻像中的事情应该很快就会发生,只是总感觉这事情像是有点不对劲。
幻像里不是预示她会封妃吗,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官兵围住她的家,而且照绿绮的说法,这些人不是来接被封妃的她,而是来抓犯人的。
以前抢雪珠与安红杀人那次后来事情的发展就和预示中一模一样,怎的这一次会有出入呢?
而且,这时间上也不对啊,以前的预知幻境出现的时间往往是在她看到预知幻境之后一至两天出现,如果李桓逸的造访真是方才幻境的再现,那么,这次的预示时间到发生竟只有短短不到一个时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边走边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如果这一切真是预知幻境的再现,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做才能躲过这个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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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个时辰之前。
北翊皇城的御书房里,身穿龙袍的男子迎着窗外透入的阳光,凝望着挂在书桌侧面墙壁上的一幅画像,怔怔出神。
那是一幅千娇百媚的美人图。
画面以千树梨花为景,树下一个粉衣少女拈花轻笑。
雪白的花瓣纷风,似一场白色的花瓣雨,落在粉衣少女飞扬的黑色发丝上。
少女手中拈的却不是梨花的花瓣,而是一枝娇丽的白莲。
纯白的莲花在她纤细的指尖迎风绽放,那一双闪动着黑色星光的眸子欲语还休,红唇挑着一丝娇怯的笑意。
她虽着色彩粉嫩的柔纱长裙,却因为那随着笑容流露出的柔弱气质,在树影摇颤间,愈发显得冰清玉洁,清丽如仙。
男子盯着少女的脸看了很久,轻叹一声,“果然是国色天姿,我见犹怜!”
他将视线下移,少女美好的曲线裹在粉衣里似隐若现,倒是惹人遐思无限。
他的目光最后停留在少女悬于腰际下方的那块蓝色玉佩上。
窨瑜!
那个东西应该是窨瑜没错!
当时在街上他末曾一眼认出,只是觉得有几分眼熟,但回来后他寻思了很,久才想起那东西从形态到大小都很像他丢失的那块窨瑜,尤其它是发出的那种很独特的蓝色光辉,他几乎就能确定它就是窨瑜没错。
原来这窨瑜落在了她的手上,他还一直以为是在自己失忆之时遗失了。
他欣喜不己,下令继续全城寻她,却芳踪沓茫。
他于是召来宫廷画师,依照那日的记忆,画出当日在街头所窥见的人间绝色,悬于书房墙壁上。
他负手盯着墙上的画卷看得甚是入神,不防门外走入一个太监,低声请示道:“皇上,青螭将军在外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
“宣。”龙袍男子道。
没一会儿,青螭将军李桓逸就进入御书房,单膝跪地,“微臣见过皇上。”
“平身。”龙袍男子负手在身后,并未转过身,依旧注视着画中的美人。
李桓逸起身站稳,他一抬头也留意到挂于墙壁上的美人图。
他看了两眼,目光停留在墙上少女悬于腰际下方的窨瑜之上,不觉豁然一惊,又仔细端详了画中美人的脸庞好几眼,目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所幸对面的君王负手背对着,自是没看到他脸色悄然变了一下。
“青螭将军,罗郡的事儿,你可有查到什么?”
李桓逸恢复平静之后,朗声禀道:“回禀皇上,早上xx传来消息,刚刚押解入京的白迁与李政道,昨夜在牢中双双自尽。”
画像前的人终于转过身,俊美绝伦的面容全是震惊之色,“都自尽了?”
“据说李政道是服毒自尽,而白迁是上吊自尽。”
“朕都还未亲自提审他们,他们怎的都死了?”潸帝握紧拳头。
“依微臣看,这白迁长期纵子欺凌百姓,淫人妻女,随后又欲为死去的白聪报仇,伙同李政道意图弑君,自知死罪难逃,因此应该是畏罪自杀了。至于李政道,据说他死前留下一封遗书,将所有的罪状都揽于自身,供认不讳。”
“留下遗书认罪?”潸帝皱眉道:“这弑君之罪当诛九族,他竟会认罪?”
“所以微臣认为这其中大有文章,李政道极有可能是遭人协迫而自尽的。”李桓逸道。
潸帝转目看他,示意他说下去。
李桓逸停了一下,继续道:“据说李政道抵达许都后,在吃完牢饭后,他对着墙壁想了很久,才找狱卒要来纸笔写下了这封遗书后,随即服毒自尽。因此微臣认为他不是自杀的,而是被逼自尽的。据押解这两人入京的兵士说,在抵达许都的前两天,曾有一伙黑衣蒙面人试图劫囚车,有个士兵说当时其中一个黑衣人曾趁乱靠近囚车对李政道说了什么,随后这伙黑衣人也没劫人就跑了。”
潸帝沉吟一下道:“你的意思是这伙黑衣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的目的并非是劫囚车救人,而是送毒药给李政道,因此李政道所服下的毒药恐怕就是那时候黑衣人所给的。”
“微臣也这么认为,这幕后操纵之人让黑衣人送毒药给他,让他留下遗书揽下所有罪责,李政道一死,他就能继续逍遥法外,高枕无忧。此人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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