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可炸开了锅!任谁没想到,眼前这位相貌平平的黑脸公子,竟然真是文坛大儒君瑞先生!
霎时间,妙赞之声如潮似浪,且一浪高过一浪!
“君瑞先生!老朽今日幸见尊容,真是不枉此生呀!”
“后学晚辈,拙朽愚夫,小人元度,拜见君瑞前辈。”
“先生,您能讲讲关于那侧锋行笔的诀窍吗?”
“......”
阎秋冬见骚动愈演愈烈,急忙一声干咳,拱手一礼对众人陪笑道:“诸位,现在还处于拍卖会的进行期间,依我看,尔等对君瑞先生的请教,还是放在此会结束之后吧!”
众人这才恍然,刚才的一时激动,几乎把这拍卖会的事给忘了。
拓跋图澄先是震惊,良久才稳定了心神,随即收起了之前的小觑之心。而他身后的那位白衣公子,更是露出了膜拜的表情,竟然直接走上前来,对着那幅真迹悬空比划,现场临摹。
“原来阁下真是君瑞先生,失敬!失敬!方才在下言辞孟浪,不识大贤尊容,还望恕罪则个。”拓跋图澄躬身一礼,陪了不是。
张致远则是脸含笑意,在等他施礼完毕之后,这才假意地虚手一托,笑道:“拓跋老兄不必多礼,请坐下说话!”
坐定之后,拓跋图澄说道:“按理说,先生看上了此书,我理应谦让才是,岂能不懂这成人之美的道理。但是,由于此书太过弥足珍贵,在下真的是势在必得。所以,请先生高抬贵手,将此书割爱让我。”
嘿!刚才还拽的跟那二五八万似得,怎么一转眼就变得通情达理了?如此来看,这君瑞先生的噱头还真得好使,今天若不好好利用,简直就是浪费资源。
“哦?看来,拓跋老兄绝非是商人这么简单。”张致远笑道。
“先生何出此言?”
“商人嘛!都是以追求金钱利益为之上,而且是能省则省,方才老兄不假思索,直接将竞价从一千两飙到一万两,这绝对不是商人的做法。此外,老兄走南闯北,做得肯定有盈利的买卖,而这部经典只对医者有用,即使是药贩拿去了都属鸡肋,而你为何会大感兴趣呢?”张致远呵呵笑道。
拓跋图澄一怔,道:“没想到君瑞先生不仅书法精妙,竟然还对商道有所见地。不瞒你说,现在西夏之地正值两国交兵,有战争就会有损伤,也必定会出现大量的受伤兵士。而这部医书,又恰是治疗外伤的圣典,所以在下才不惜钱财,重金求之。”
“嘿嘿,你取我汉人的宝典,却想着去救助西夏之兵,这和间接杀戮我大卫国的军队有何区别?这种事情,你觉得我会让你吗?”仅仅几句话,张致远就直接点出了其中的要害。
君瑞先生不愧是文坛泰斗,考虑问题的角度就是不一样。这一部古典来说,他的出发点都是以民族大义为先!可敬!可佩!
而他身后的白仙子,闻言却是一惊一叹。惊的是,之前还以为这个拓跋图澄乃是个普通的商贩,没想他和西夏军方还有些牵扯。而叹的是,那人一向都是贪恋女色爱财如命,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家国情怀?
拓跋图澄打了个哈哈,道:“君瑞先生乃是文客,而这本古籍却是医书,即使先生得去了,也没有什么大用。如果阁下高抬贵手成全了我,我一定会另有重谢。”
若在平时,这种捞好处的事,张致远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但现在不同,这可是在为白仙子争夺瑰宝,自己怎能让佳人失望呢?于是嘿嘿道:“老兄,你说错了,虽然我不是医者,但我身边的人却有一位大医,此人与我关系密切,你怎么能说此书对我没什么大用呢?嘿嘿,和你一样,对于此书,我也是志在必得!”
“先生身为当世大儒,不会是故意编个谎话来骗我的吧?”拓跋图澄眼光一闪,似乎抓到了某种把柄,不假思索直接问道。
“笑话!我这人品德如玉,言行如一,天生就不会说谎,怎么可能编谎话骗你呢?”张致远自我妙赞了一句。
“既然先生坚称无谎,那请问,先生身边的那位大医又是何人?如果情况不实,这可就是刻意撒谎!还有,先生说那位医者与你关系密切,那又密切到什么程度?这台上坐的可都是医药行业的人,你莫不要随便拉上一个就自圆己说。”拓跋图澄呵呵一笑,道。
咦!没想到这老小子还如此聪明,竟然从自己的话里抓到了口实。
张致远略略迟疑,看了一眼身后的白仙子,然后朗朗道:“怎么,拓跋老兄对于我的私人生活也感兴趣?”
“不然,我只是想求证一下,看看素有文坛泰斗美誉之称的君瑞先生,有没有当众撒谎!”拓跋图澄笑道。
“老兄,你真想知道?”
“当然!”
“那好,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我身后的这位女子——雪儿!”张致远淡然一笑。
“哦?是她?你是说此人和你关系密切?我表示怀疑!以我来看,她最多也就是个使唤丫头而已。就她这副朴素装扮,也能是所谓的大医?”拓跋打量了几眼后,摇头笑道。
“嘿嘿,老兄,我们汉人有句俗话,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是吗?她是你什么人?你口中的密切,到底是真是假!”
“啊......关于这密切嘛......咳!她是贱内!”
贱内?
白仙子闻言后娇躯一颤,洁白的俏脸上倏然泛起了薄薄红晕。她美眸闪闪,顾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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