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來的任笑天,立即看到刘丹丹那不善的目光,连忙把目光给移了开去,谁知,却又看到水素琴一脸的哀怨,顿时,就觉得自己的脑袋,一个变得有几个大。
这怎么说呢?自己和水姐、丹丹姐情深似海,却又与别的人有了自己的孩子,这样的事情,不管搁到谁的身上,也不会无动于衷吧!幸好芷寒妹妹不在这儿,不然我的脑袋会更大,头更疼。
自己的孩子,任笑天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了一下,这样的事情,可能出现吗?他想要大声疾呼,说这是不可能的事,话到了喉咙口的时候,却又咽了下去。
任笑天不说话,是因为他想到了一些尘封已久的画面,那些曾经十分快乐的记忆,一直被他深埋于心坎的角落里。
他想到了去年七月遭人暗算的事,自己在病榻上与李若菡重修旧情,并且突破了男女之间的最后一道防线,现在是六月份,距离那段时光正好是12个月。
呃,不好,大大的不好,人总说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实际上,一般的孙子出生,也就是八到九个月的时间,这个孩子也就是两个多月大的样子,从时间上來说应该是正好。
想到这儿,任笑天又联想到信封上写的‘任致远’三个字,好熟悉,真的是好熟悉,他的眼前浮现出了昔日的一幅画面。
自己苏醒之后的第三天夜里,终于和李若菡终于冲破了男女之间的最后一重障碍,疯狂了许久之后,病房里才终于安静了下來。
李若菡将自己白嫩的身体挤在自己的怀抱中,慵懒地问道:“天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題!”
“说吧!想问什么问題都可以,不管是什么问題,你都难不住我这么有文化的人!”任笑天想也不想的就说了大话。
这个时候,他完全忘记了白天一直缠绕住自己的最大难題,更沒有想得到,李若菡会向他提出一个十分奇怪的问題。
“哼,臭美!”菡儿佯装不屑,好好地鄙视了任笑天一下以后,才继续问道:“你说,如果我们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应该取个什么样的名字才好呢?”
“男孩子叫任致远,女孩子就叫任若函!”任笑天脱口而出道。
任笑天感觉到女人真的好奇怪,刚刚才从欢爱的颠峰上降落下來,就想到了给孩子取名字的事,还好在自己有那么一点急才,不假思索地就说了出來。
想到这儿,任笑天方才想出了自己为什么会对‘任致远’三个字感觉熟悉的原因,敢情这就是自己为孩子取的名字。
有了这么一段回忆,任笑天也就想通了许多问題,怪不得李若菡怀孕之后不肯说出丈夫的名字,怪不得李若菡心安理得的收下了自己让妹妹送去的钱。
原來这就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就是那个不肯出面承担责任的丈夫,任笑天想不通,李若菡又怎么会跑到法兰西去的呢?又怎么会和向奶奶一家人碰到了一处呢?
事情说起來也很简单,当初,李若菡为了摆脱孙大伟的纠缠,也为了不想接受家庭对自己婚姻的安排,就只身去了非洲的某个国家,履行什么国际援助的义务。
在那儿,她碰上了操持慈善事业的一个华裔女孩子,对方來自于法兰西,是受企业的委托來发放当地急需的食品和衣物。
同在异乡为异客,又都是华夏人,两个女孩子当然处到了一起,很快就成了无所不谈的闺密,加上李若菡心中郁闷,很快就把自己与任笑天之间的事说得清清楚楚。
在她的想象之中,对方和海滨扯不上一点关系,即使说出了任笑天的名字,也沒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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