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木内的书,说是太祖实录,但也就这些文字,再无其它记叙。
其余所有纸张都是空白。
棺木内的太祖实录到底是暗示什么呢?
还有先前的20张发黄的纸片,到底包含哪些信息?
秦伟东、郝馨予等也想不出所以然。
“郝局,要不我们把它带回去,好好研究。夜已深了,你和干警们就在乡招待所休息休息。”秦伟东道。
“我们还是连夜突破为妥。你们另外还发现了20张发黄的纸片?”郝馨予道。
“是的。”秦伟东把20张发黄的纸片给了她。
“秦书记,我们必须争分夺秒!”郝馨予肯定地说。
她没有说为什么。但秦伟东感觉得到郝馨予的话里有深意。
狂雪是珍奇的宝物,想夺而居之的绝不在少数,天涯门也许只是其中之一。
不过,秦伟东总认为郝馨予很是神秘。联想到她是从特种部队转的业,郝馨予任吴县公安局副局长,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还有刚才消失的三个神枪手,也是令人好生不解。
三个神枪手肯定不是吴县公安局的干警。
他们是从何处来,又归何处?
但秦伟东也就在心里犯惑,嘴上没说罢了。
这样的事,是不能问的。
“秦书记,郝局长,您们到我房间去研究吧!”陈歌月道。
“好的,谢谢!”郝馨予笑道。
秦伟东、郝馨予、毛大勇、马寒一行来到陈歌月的卧室。
房间不大,却干静整结。
还有,阵阵香气。
陈歌月搬来四个板凳,生起了栗炭火。
小巧的房间立马暖融融的。
房间有一个梳妆台。上面除了有梳子、化妆品之外,还有一个绿色的观音相。
墙面上有一串佛珠。
秦伟东、郝馨予、毛大勇、马寒看着发黄的纸片,以及刚到手的太祖实录。
半小时过去了,大家还是没找出能说服人的东西。
发黄的纸片和太祖实录,到底隐藏怎样的信息?与狂雪有怎样的关联?
梳妆台上的观音与墙壁上的佛珠,不断映入秦伟东的眼帘。
“歌月,观音相和佛珠是你买的吗?”秦伟东道。
“哦,不是。是我丈夫明巾生前买的。明巾平素对佛教很感兴趣。他买了许多有关的书籍和物品。在下葬之时,绝大多数都伴随了他。我只留了两件。”
“他对佛教方面的书籍痴迷?”
“可以这样讲。”
明巾痴迷佛教。他为什么对佛教那么痴迷?
还有,发黄的纸片与太祖实录不断出现皇觉寺内容。尤其是太祖实录在说到庙宇时,就突然停止。
庙宇!!
“歌月,你们明王湾有家庙吗?”
“过去是家庙,现在四面八方的信客都来。”
“在哪里?”
“就在横江山脚,叫黄脚寺。”
“黄脚寺!!”秦伟东、郝馨予有些激动。
“陈小姐,你能不能给我们带带路?”郝馨予道。
“就现在吗?好的。”陈歌月道。
横江山是方圆几百里最高的山。
陈歌月的家到横江山脚有4里路。
陈歌月加了一件军大衣。长长的军大衣,更突出她窈窕的身段。
大约40分钟左右,大家来到了横江山脚的黄脚寺。
雪夜中的黄脚寺静谧安祥。
掩映在一大片竹林之中。
清心静心,哪里不是宁静优雅一片;恬淡娴雅,哪里不是佛堂深处一隅。
竹林凄凄,风吹叶舞,一瞬而过即是和着恬淡清音。清幽雪夜,点点寒露,衣滑袖过即是淋着雪水飘飘。
光线暗淡,叶脉清晰,一浪翻比一浪高,汹涌不似静默感,杂念太多因而如是幽静之所都含着凄吟。唯有竹林送清风,唯有轻轻叶之音,无人踏过此间清幽处。
明家家庙黄脚寺始建于明朝,历经沧桑战乱,清代作大规模的修缮,清朝咸丰八年重修。家庙门额上“明王湾家庙”五个隶书大字,乃咸丰戌年嘉平年黄培芳所书。门口两边镌刻行书楹联:“千年履舄遗丹井,百代衣冠拜古祠。”为史官王映斗所书。家庙砖石台梁式结构,硬山顶屋脊和封火山墙,庙内外装饰以木雕、灰雕、砖雕为主,飞檐拍板遍布花鸟、戏曲人物,工艺精湛优美。
陈歌月快步走到庙门前。
一双柔嫩的小手敲了几下厚厚的木门。
也许是夜深了,也许是寒冷。庙内没有人应声,更没有人来开门。
在如此寒冷的雪夜,把熟睡的僧人从暖和的被窝叫起来开门,的确不是一件易事。
陈歌月见庙内没有反映,轻轻地走到庙的左边的一扇木窗户前。
“九叔,我是歌月,快开门!我有急事!”
“哦,是歌月啊!”一个苍老的男音含糊地应道。
厚厚的木门开了。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站在了大门后。
“九叔,苦竹乡的秦书记、县公安局的郝局长,想到黄脚寺来看看。”
“秦书记、郝局长,好,好!”老人把大家让进了庙内。
黄脚寺的四大天王都站立着,与皇觉寺一般。皇觉寺对天下寺院影响最大的是天王殿中四大王塑像的坐姿。据传,本来各地寺院天王殿的四大天王都是“顶天立地”站着。而皇觉寺寺的四大天王首先坐下来,从此,天下各地新建寺院的四大天王也纷纷坐下来。至于四大天王为何采取坐姿,这其中还有一段很有意思的民间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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