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霜瞥了他一眼,道:“说的自己多么厉害似的。”
牧风道:“我要说的就是,你到时候你只能等在矿坑外面接应,不能跟我下去,明白吗?”
描霜哼了一声,道:“你可不要后悔,要是到时候,你被毒到半死不活,爬上来的时候,可别怪我。”
牧风道:“怪你什么?”
描霜哼道:“到时候,我就看你死没死,你要是没死啊,我在补一掌!”
两人一路拌嘴,走了差不多七八天的功夫,两人来到了栖霞客在游记中所记载的那个矿坑。
虽然时过境迁,但是矿坑仍在,而且其尺寸比栖霞客游记中的记载大出了不少,看来这个矿坑是随着年月的增长,越来越大了。
牧风看了描霜一眼,道:“我要下去了。”
描霜点了点头,把手向着矿坑招了一招,道:“请!”
牧风无奈的笑了笑,道:“我倒是希望你马上走!”
描霜道:“为什么?”
牧风道:“我怕等我出来身受重伤的时候,你会真的给我不上一掌!”
描霜笑道:“放心啦,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牧风笑了一笑,往那矿坑中一看,只见一片漆黑,摇了摇头,道:“要不是为了大姐,我这辈子也不会过去的!”
说着,跳入矿坑之中。
矿坑内,一片漆黑,牧风运出崇华圣耀方才看清四周景象,这里是一个煤矿,四下里全是煤渣子,矿坑之中时时传来,咕噜噜的声音似乎是有石子从高山上滚落。
脚下的煤灰,有的幽深而松软,一不留神,落入其中,便被煤渣淹没。
牧风并不知道这些,还以为矿坑之中所有的煤灰,都像是之前遇到的那样——不过是在道上铺了薄薄的一层,哪里知道这矿洞之中,布满了深坑呢?
放开腿脚的走去,一个不妨,竟然忽地一脚踩空,刚想到要运出功力来护体,口中,鼻中,耳中,满头满脸都落的满是煤灰,登时呼吸不畅,煤灰咳到肺里,不住的咳嗽,越咳嗽,嘴里落的煤灰就更多。
百忙中牧风连忙运出鲸龙骸甲,顿时战甲加身,煤灰纷纷自他口鼻当中震落。
牧风在无边的煤灰当中站起身来,正要向前走去,忽听头顶上传来一声娇喝,身边的煤灰有猛地一阵涌动,似乎是又有一个人跌了进来。
“难道是描霜?”
牧风心中刚上过这个问题,就猛然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儿从自己身边划过,牧风猛地张开双臂,将那个身影儿拦腰抱住。却不是描霜是谁?
牧风连忙运起轻功,猛地向前一跃,登时鲸龙之力爆发,猛地将无量数的煤灰崩的四散而飞。
牧风和描霜从地上拔起来,牧风收了鲸龙骸甲,瞪着描霜道:“我不是让你好好在上面呆着吗?”
描霜刚刚跌落下来,身上被煤渣擦伤了多处,刚才按揉伤口,一听牧风吼叫现实吓了一跳,随后喝道:“你吼什么吼啊?你还有说过让我好好呆在上面的话?你明明说希望我马上走的,然后我就马上走到这里来了嘛!”
牧风一时哭笑不得,道:“我明白,为什么你一直找我茬了。”
描霜问道:“为什么?”
牧风道:“因为你真的很小气,什么时候,都能为自己找到开脱的理由。”
描霜嘟起嘴来,指着身后的煤渣道:“那怎么办啊,你让我怎么上去啊?”
牧风叹了一声,没好气道:“快走吧。”
牧风说着,两个人不由得同时向前看去,却见矿坑之外,真的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从那几乎被活埋的地方出来,真的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只见,四处一片花红柳绿,鼻端时不时飘过几许清香,描霜忍不住惬意的做了几个深呼吸,道:“啊,这里真好啊!”
描霜的话音刚落,忽然看到一个黑影儿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在描霜眼前轻柔的一扑。顺势落在描霜左边的脸颊上,跟着描霜只觉得似乎有两片火热的唇贴在自己的脸上,自己竟然忍不住陶醉自失起来。
但是再接下来,就忽然觉得被吻过的地方。开始火辣辣的疼。不觉伸手一摸,只觉得手指上一片冰凉,打眼看时。只见手上脓糊糊的沾了一层,先还以为自己的脸上落了什么脏东西,继而猛觉方才所触的地方剧痛钻心。
描霜当即心中一惊。已经感觉到可能是自己的脸部溃烂,那些脏东西正是自己脸上的烂肉。登时不觉大叫了一声。
牧风本来心中正没好气。听她忽然大叫,不觉吓了一跳,扭头正要白她几句。一抬头却发现,一只有着红绿花纹的蝴蝶从身前的描霜脸上飞过,接着就看到描霜的脸上滴下血来。
牧风心中一动,连忙跑过去看,却见描霜的左半边脸,已经烂出了一个茶盅口大小的洞,肉都烂成泥黑色,脓血不断的滴下来。
牧风一见,心中大惊,不觉一时怔在那里,描霜先前心中已觉不妙,这一看到牧风这个样子,心中更是明白了八九分,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脸算是毁了。不觉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牧风被她的哭声惊醒,心中知道她是中毒了,如今最重要的是赶紧给他找到解毒的药,最不济也好歹先将毒性遏制住再说,否则她脸上这个毒疮越烂越大,要是把整半边脸上的肉都烂没了,那可就没救了。
想到这里,牧风开始回忆那只红绿色花纹的蝴蝶,忽然想起在《栖霞客游记》当中见过有类似这种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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