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风将精灵水母护在怀里,精灵水母惊魂未定,指着描霜喝道:“哼,你这个人就是不值得可怜!什么时候都是蛇蝎心肠!”
描霜猛地一眼向她盯过来,看的小精灵一哆嗦,抱紧了牧风的胳膊,却是兀自不肯在气势上认输,对生人她胆小懦弱,但是对熟人却底气十足,尤其是对撕破了脸的熟人。
描霜也没有多看她,把眼光在牧风脸上扫了一扫,道:“你们来做什么?谁让你们来的?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说着,回过脸去,那只没有握剑的手,举了一举,似乎是在脸上擦拭着什么。
精灵水母凑到牧风耳朵上,悄声说到:“她哭了!”
描霜猛地回过头来:“你胡说什么?”
精灵水母吓了一跳,吼道;“你凶什么凶,哭就哭嘛,还不让人说了,本来我想和牧风商量,既然你都哭了,就别挖苦你了,想不到你还这样不领情。”
描霜哼了一声,会过头去。
牧风连忙说道:“这个,二姐,我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挖苦你呀!”
描霜哼了一声,道:“不要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回答我方才的问题。还有,谁是你二姐?不要这么叫我!”
牧风道:“好吧,描霜啊……”
描霜吼道:“住口!”
牧风道:“又怎么了?”
描霜喝道:“我的名字,也是你随便叫的,叫二宫主!”
牧风有好气又好笑,道:“是,二宫主。”
描霜道:“有话快说。”
牧风道:“大姐,因为你忽然里去,已经急出了病,现如今晕倒在床,急托我来找你回去呢。”
描霜道:“哼,你们当初的神色,分明是一块儿来对付我,三丫头喜欢你,大姐也处处依着你,你们三个合起伙来跟我作对,你的目的达到了,用不了多久,海晶宫就是你的了。”
牧风道:“喂,二宫主这句话可就说错了。如果我真的想要夺海晶宫,如果真的向你说的那样,大宫主和漂星都唯我是从,那我何必还出来找你呢?就算是找到了你也不会出来见你,回去复命的时候,只当作是没有找到你,把大宫主急出病来,我正好窃据海晶宫宫主之位。岂不是好的?”
牧风这话说的一语双关,即向描霜表明了自己对海晶宫没有什么兴趣,又向告诉她如果她不回去,大宫主病危,那海晶宫就真的落到自己手里了。
描霜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出牧风话中的深意?当即心中一动,想到:
他这样的说法却是有些道理,难道真是自己误会了他。
其实描霜不过是心胸狭隘,一开始怀疑牧风舍弃在中海的万人崇拜,留在海底海晶宫,供她们差遣,肯定是对海晶宫别有图谋。但是后来牧风为了保护小精灵而出走海晶宫之后,后来又做了中间人解决了海晶宫和海龙族之间的连年争战之后,描霜细细一想,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如果牧风真的是贪图富贵之人,何苦留着海龙族的高官厚禄不要,来趟这趟浑水。
不过想明白了,归想明白了,描霜天生气量偏狭,又极固执,心里明白,人前却是绝不认错,且跟牧风龃龉已成,人前再改换态度岂非不美,再说他牧风心肠怎样又与自己何干?之前虽然错怪了他的人品,但是他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跟自己作对,如此一来,对牧风的态度便已经确定下来。
后来为了海牙的事情,又跟牧风起了冲突,早就将牧风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好脸色给他了。
后来回到海晶宫两人更是处处不对盘,几乎是看见了就斗,关系更加恶劣。
对于牧风的误解,在描霜心中早就已经不再是误解,而是真知,是灼见,牧风根本就是个不可饶恕的混账,自己从来都没有冤枉了他。
直到今天,虽然她嘴上要强,心里却是守着那相思之火的煎熬,肝肠寸断,痛苦非常。心较平常自然软了些。听到牧风相劝的语调,反而感觉牧风说的不错。只是心中有一口气还不平,虽然觉得理屈,语气上还不饶人,说出话来,却颇为中听了:“我也不跟你计较这么多,只是你今天是白跑一趟了,我心中记挂魅儿,不会与你们回去的。”
牧风一听她既然管黑魅叫做“魅儿”忍不住就要笑出声来,但是知道她此时正自心软,要是给她看出自己取笑他,怕是再次跟自己翻脸,就更不好劝她回去了。
牧风道:“你虽然记挂她可是怎么不见他的人影儿?”
描霜娇躯一震,道:“他,他,他是为了我好,他走了,留了一封信给我,说不想让我为了他而离开海晶宫,与大姐三妹闹的不愉快。他却是不知道,自从喜欢上他的那一刻,我的心就都属于他的啦,仿佛他的一颦一笑,都连着我的心跳一般,让我不能不想他,不能忘记他,我无法控制我自己。若是没有他,我真的无法活下去,真的我平时那么小气,看中权柄的人,连自己也想不到居然也会有为了一个男人什么都不顾的一天,可是我心甘情愿,我不后悔这样做。”
牧风听她所说句句诚恳,不像是做作,愈发认定自己先前是误会了她,就连他怀中的小精灵,都觉得自己方才对描霜说的话太过了,咬着嘴唇不说话。
牧风道:“既然二宫主知道黑魅这样做是为了你好,怎么还忍心辜负他的好意呢?”
描霜道:“我告诉你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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