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坐在长桌末端的河老轻咳两声道:“根据我们的诊断,这位霍先生的确是中了蛊毒。”
既然他们能这么肯定,那么说不定就有解决的办法。
卧纲给肖暖一个安抚的眼神,立刻奉承道:“河老,你是蛊学界的大师,可有办法解除此蛊?”
河老决然地摇摇头:“没有。”
卧纲一愣。
肖暖刚要放下的心,瞬间提起来:“那在座的各位,可有办法解除?”
众人都摇摇头。
肖暖的眉头皱起:“如果是需要什么珍稀药材或者药引,不管多少,我们都可以提供。”
她曾听人说过,一般蛊毒是需要下蛊的人亲自解蛊,但也有些厉害的大师拥有独门秘法,可以解除大多数的蛊毒,只是需要付出非常大的代价。
河老摇摇头,捋着花白胡须解释道:“夫人,不是我们不肯替这位霍先生解蛊。来之前,我们已经听卧纲说过,这位霍先生是国王的贵客,是我们整个青白国的贵人。如果能解此蛊,就算赔上我们的性命,我们也绝不会推辞。但霍先生现在中的,不是寻常的蛊毒,而是no.1。”
“no.1?”肖暖震惊的挑眉:“为什么这名字听上去,好像很敷衍?”
卧纲深吸口气:“夫人,这不是蛊毒的名字,而是这个蛊毒的代号。”
他的眼底是难掩地颓丧之色:“这个蛊毒是最近两年才在国内出现的,但自从此蛊出现之后,整整两年时间,就再没有蛊毒的毒性能超越它。据说它是将数千种来自全球各地的毒虫放在一起,厮杀活下来的虫王,再以最毒的毒虫为食,饲养炼制而成的蛊王之王。
别的蛊虫都是越长越大,只有它是越长越小,能用来下毒的时候,往往已经缩小到肉眼不可见。所以能达到杀人下毒,无色无形的地步。”
肖暖扶着桌沿的手收紧,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几乎是求助似地看向几位专家:“那病人现在的情况是?”
河老叹气道:“根据我们的观察,现在蛊毒已经深入霍先生的血脉肌理。这种蛊毒的毒性非常强,而且蔓延速度极快,如果七天之内找不到下蛊的人拿到解药,那这位霍先生必定会全身爆裂而死。凸起的大血管,满布在皮肤下的毛细血管,包括他的五脏六腑,全都会爆裂开……”
“别说了,别再说了。”肖暖只要一想到那画面,便觉得心口剧痛,胸腔里胃液翻涌。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身形摇摇欲坠,全靠撑着桌子才勉强站稳。
卧纲赶紧过去扶她坐下:“夫人,您别着急,会又办法的,一定会又办法的。”
是的,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不能乱,她绝对不能乱!
如果现在她乱了,那霍厉霆就彻底完了。
念及此,肖暖强打起精神,压下心里的恐惧和焦躁:“各位前辈,拜托你们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其它办法可以救他?他今天出席宴会的身份是z国特派大使,他绝对不可以在我们青白国出事的。”
“夫人,如果能救,我们定然会全力以赴,但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河老满脸唏嘘:“我刚才跟你说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我们青白有着千年的蛊学文化传承,每年每月甚至每天都有新的蛊毒问世。像no.1这样的蛊毒,可以说是各个蛊学研究者最感兴趣的课题。每天都有不知道多少人在尝试,找到能够解开这种蛊毒的办法,甚至有人不惜亲身试毒……”
他顿了顿继续道:“但结果呢?没有一个人活下来!而且他们最后的死状都极其惨烈,全都是都是血肉模糊,死无全尸啊!”
河老的话音落下,众人都低下头,整个会议室里,只有沉重的叹气声。
彻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
肖暖紧握着椅子扶手,恍惚觉得自己置身在冰天雪里。
她找不到盟友,更找不到出路。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就算不能解毒,压制延缓毒发的办法也没有吗?”
她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卑微地寻找一线希望。
认识肖暖五年多,卧纲还是第一次看她如此失态,急忙给她倒了杯水:“夫人,您先喝口水,休息一下。”
安抚完肖暖,他又招呼了几位专家重新讨论:“霍先生是云天小王孙的舅舅,是夫人的兄长,更是我们青白国的贵人,还请大家再想想办法。”
滚烫的水杯捂在手里,肖暖才觉得身体一点点暖和起来。
等到她稳定住情绪,专家们的讨论基本上也接近尾声。
河老总结道:“夫人,我们之前在先驱者的病例中看到过,有人尝试用你们z国的抗生素抑制蛊毒的发作时间,起到过延缓的作用,我们可以循例现在霍先生身上试一试。”
肖暖点点头:“好,那就试,我马上按照药单让实验室准备。”
查老道:“夫人,传闻在我们青白国的圣山青白山上住着一位百岁蛊神,他痴迷蛊术可以说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如果能找到他出手帮忙,霍先生活下来的几率应该会更大些。”
“那我马上派人去请。”肖暖急切地站起身。
查老赶紧制止道:“夫人,那样恐怕会来不及。蛊神常年独居,而且行踪神秘,经常在青白山各处寻虫采药,如果单单是派人去找,恐怕还没找到人,霍先生就已经撑不住了。而且蛊神的性格非常孤僻,治病救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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