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傲月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她的回答,其实就已经是答案。
“喜欢一个人,是自己的事情,与他人无关。”这个不再年轻却依旧美丽的女人,早已过了不惑之年,她淡然的神情亦如她历经的岁月,不惑。
日头西斜,残阳如血,大片的橘色笼罩在这个美丽的女人周身,为她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病床上的温启正眼皮微颤,徐徐睁开眼睛,那片光晕也在他睁眼的瞬间,落入了他的瞳眸里。
两个早已过不惑之年的男女在这一刻四目相对,夕阳温存得让人迷了眼,病房里流淌着微妙的气氛。
看到老爸醒来,温沫微微张了张唇,刚想说什么。待发现老爸的目光落在她老师身上时,温沫很机灵地闭上了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病房,轻轻带上了门。
她一直走,走到门诊楼五楼502诊室。
诊室内,一身白大褂的余博衍微垂着眼在写着什么,神情专注又严肃。
心有所感,他手上的笔一顿,抬起头。
温沫站在门口,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弯着眉眼朝他笑,笑得甜蜜又温柔。
他从未见她那样笑,夕阳在她身侧,给她的笑脸加了层朦胧的滤镜,美得如梦如幻,令人怦然心动。
余博衍心头一动,起身朝她走了过去,一把将人拉了进来。
他一手握着她的腰肢,一手扶着她的脖颈,微侧着头俯身。
她扬起头,两双微凉的唇粘在了一起。
温柔的吻,比夕阳还温存。
夕阳娇羞不已,捂了眼睛,退避三舍。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那双柔软的粉唇。
“为什么那样笑?”他问。
她略歪了歪脑袋,澄澈的瞳眸微闪,眸底泛起笑意:“因为我找到了我的玫瑰。”
“嗯?”余博衍挑眉,面露疑惑之色。
温沫并未解释,只是冲着他笑,笑得迷人又温柔。
“女朋友,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在引诱我……”
“引诱你什么?”
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嗓音低沉如大提琴:“犯、罪。”
亚当和夏娃偷食jìn_guǒ,被耶和华逐出伊甸园,二人却成为了人类的祖先。
基督教认为,偷食jìn_guǒ是人类原罪及一切其它罪恶的开端。
其实,这不能独怪jìn_guǒ太诱人,还因耶和华给了人类以自由意志。
二者结合才是果,不可拆分。
一脸甜笑的女人听懂了心上人的话外之音,耳尖泛起一抹粉色。
她埋在他的肩头,含糊道:“余医生,注意身份,这里是你的诊室。”
她的意思是,公开场合注意言行举止。
可面前的男人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他嗓音低沉道:“那我们现在回家。”
回家二字从他口中说出,莫名地多了一层旖旎的色彩,令人浮想联翩。
她羞得一双耳朵都红透了。
“我,我回去看我爸!”她心里有些慌乱,眼神闪烁,不敢看他,含糊地说了声,推开人就往外跑。
撩了就跑,徒留反应不及的男朋友在原地,一脸无奈。
温沫回到病房,刚要推门进去,却柳如兰在里面,而宁傲月并不在。
她怎么又来了?
温沫有些不满,刚才她特意将空间留给老爸和老师,未曾想柳如兰去而又返。
她正欲推门,却突然听到了柳如兰的一句话,生生止住了她的动作。
“他已经知道沫沫是他的孩子……”
温沫皱了皱眉,疑心自己听错了。
可柳如兰下面这句话,彻底打碎了她的这个想法。
“当年你说你愿意和我假结婚,让沫沫有一个父亲。我很感激你当初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了我,虽然沫沫不是你的女儿,可你待她如何,我一直是知道的。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我本不应当将你牵扯进来。可如今他知道了沫沫的存在,他应该会来找沫沫。所以,我想跟你商量,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沫沫……”
温沫僵在原地。
老爸和柳如兰当年是假结婚?她不是老爸的女儿?她的亲生父亲要来找她?
这一切都太荒唐了!
她面色煞白,手心发凉,心脏怦怦直跳,脑袋一片嗡鸣。
她的手一抖,不小心碰到了门把手,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柳如兰闻声而起,看到门口的温沫时,她向来从容得体的面容闪过惊慌。
“沫沫,你……”
她不知道温沫听到了多少,不知道该怎么问。
“谁要来找我?我的亲生父亲又是谁?”
“沫沫,你先听我说……”
柳如兰面色为难。
温沫抬起手:“不要跟我说废话,直接回答我。”
她很冷静,冷静到令柳如兰害怕。
柳如兰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看着女儿那冷漠的脸,她突然想起了当年那个人,也是那样冷漠地告诉她,分手吧,他要跟别人结婚了。
那一年,她21岁,她是整个舞蹈学院最美的女孩。
他的公司与学院有合作项目,院方为了表示诚意,在会谈结束后,特地安排了一场小型的演出晚会。
在那场晚会上,她作为领舞,跳了一支美轮美奂的古典舞《爱莲说》。
场上的美丽女子跳着《爱莲说》,场下的英俊男子看到的却是亭亭玉荷。
她谢幕时,他手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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