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他的手,他玩她的头发,本来公平得很,她倒是先说他幼稚。
说归说,她的面上并没有露出不悦的神色,也没有拂开他的手。
“他们都是在新城第一医院吗?”
她接着他刚才的话。
“不是,他们在榕城第一医院。”
“榕城?你是榕城人?”她惊讶道。
“嗯,怎么了?”
她璀璨的眼眸微微一闪,随即又眼皮微垂:“这么巧?我妈妈也住榕城。”
陆家在榕城,柳如兰嫁给陆政贤,自然也去了榕城。
温沫读小学的时候,每到寒暑假,柳如兰都会接她去陆家玩一段时间,直到初三暑假,出了那件事之后,她就再也不去了……
榕城,有她许多的回忆,开心的,不开心的,每次提到这个地方,她总是百感交集。
“那个男人也是榕城的?”余博衍冷不丁开口。
温沫:“嗯?”
那个男人?
她微微一怔,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陆云城。
看来,某人还没释怀。
“什么那个男人,那是我的兄长,他叫陆云城。”温沫忍不住娇嗔,戳了戳他的胸口。
冷哼一声,某人显然不接受这个说法:“不是亲的。”
他说的也对,确实不是亲的。
“那你想怎样啦?”她软着声音,三分埋怨七分撒娇。
“以后不准他来你这……最好以后不要见他。”余医生一点儿都没在开玩笑。
闻言,温沫又好气又好笑,挑眉睨他:“想不到你是这么霸道的余医生~”
她真没想到外表清冷淡漠的余医生,原来真实的性子这么霸道强权,占有欲这么强。
可是,她莫名的觉得内心欢喜是怎么回事。
只是,欢喜归欢喜,有些事还是得说清楚的。
“余博衍,虽然他不是我亲哥,但我和他也算一起长大,从小他对我很照顾,他和我,就是单纯的兄妹之情。你相信我么?”
余博衍素来理性冷静,从不强求别人,更不会对别人提出这么强权的要求,只是不知怎的,他一想到温沫和陆云城在一起的画面,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半晌,他才微垂着眸,下巴轻搁在她额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温沫侧着脑袋,枕在他的颈侧,听到他的回应,忍不住柔柔地笑了起来。
她没留意到,余博衍的目光正落在她的发顶,眸色深沉,意味不明。
昨天,他看到陆云城的时候,觉得他有些面熟。方才,他听到温沫说到“陆云城”三个字的时候,已经完全想起来了。
他是榕城陆氏集团的继承人。
天下之大,他都来到新城了,竟然还让他碰到陆家的人。
都是男人,他自然明白,陆云城看温沫的眼神,绝对不是温沫认为的兄长对妹妹的感情。
只缘身在此山中。
他懂,陆云城也知道他懂,所以才会故意说那番让他误解的话。
这个男人,洞察力很敏锐,难怪不到而立之年就能成为陆氏集团的继承人。
“诶,余博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温沫随意地捏着他的耳垂玩,在她的拨弄下,很快就微微泛红了。
余博衍迅速地截住她作乱的手,警告性地瞪了她一眼。
温沫正在他颈侧,很明显就看到了余博衍的脖颈泛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澄澈的水眸闪过狡黠的笑意,温沫轻轻地挠着他的手心,接着刚才的话题:“你今晚为什么这么突然呀?”
之前,她对他明示暗示,他都不为所动。
要不是今晚她剑走偏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下这个闷骚的男人。
对余博衍来说,其实原因很简单。
一来,之前他并不了解她,医生的逻辑思维缜密,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他不会轻易做出决定。
二来,他亲眼目睹她身边的“莺莺燕燕”,蒋泽、陆云城,以为她是习惯性撩拨他人。后面他确定了只是蒋泽单方面的喜欢温沫,心下释然了一些。可昨晚,他眼见陆云城对她的亲昵行为,他突然来了无名火。这把火闷了一天一夜,终于在今夜爆发了。
然而,当她说“我只追你”时,那把火立时就熄灭了。
余医生是个实干派,事情一旦想清楚了,就会毫不犹豫地行动。
在泡茶的那会功夫里,他已经想明白了自己的情绪波动来由,亦明确了他对温沫的感受。
所以,他才会对她说——换我追你。
不过,这一切他并不打算告诉她。
于是,闷骚的余医生忽然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眼底漾着笑意:“因为我家里没醋可以借。”
言下之意,为了预防她再找借东西的借口才不得已接受了她。
闻言,温沫重重地捶了下他的胸口:“谁要跟你借醋了?”
哼,竟然拐着弯取笑她!
看着这个瞬间变娇蛮的女人,余博衍微笑着将她圈得更紧,清冷的眉目似雪山融化般,瞬间有了温度。
他俯在她颈间,轻轻嗅了嗅,揶揄道:“我家确实没有醋,可是,我怎么从刚才一直闻到醋味?”
是谁误会他堂姐的身份,三番两次来作妖的?
闻言,温沫也不恼了。
取笑她?哼,是谁刚才还要求她不准见陆云城的?
“是呀,我也闻到了呢,从昨晚城哥来了之后,那股醋味就一直在呢!余医生,你是不是偷偷喝了醋呢?”
晶亮的眼眸直直地盯着他,微扬着头,傲娇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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