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谁都可以对他说这样的话,但是唯独她不行,她和火舞长得太像了,简直就像是孪生姐妹,或者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了。
杨辰经常会产生恍惚,以为她就是‘她’。
当逝去的‘她’如梦似幻般重新出现在他面前,说着为他去死的话,真的为他而死的那一幕自然而然就出现在了他眼前,仿佛一语成谶,仿佛知道会一语成谶却无力阻止。
这种感觉对杨辰来说,未免有些太残忍了。
“林薇…”杨辰喉结耸动着,看着慕晚晴的面容呓语了一声。
“杨辰,你怎么了?”慕晚晴有些被吓到了,双手捧住了他刀削斧劈般刚毅却带着清泪的面庞。
慕晚晴的声音入耳,杨辰身子一颤,从幻觉中清醒了过来,方知道自己竟然入了幻境,对面的女人是慕晚晴不是‘她’。
他知道这种情况很不好,出现这种幻觉就说明自己有了心魔,心魔不除,会成为自己修行中的桎梏,也就是所谓的修炼瓶颈。
佛家和道家都讲究超脱,只有超脱了才能超凡入圣,可是这种事情由不得他。
真正的练武之人总会碰到这种情况,有些人因此变得狂暴不安,有人变得嗜血,会做出许多自己都难以控制的事情,暴怒之下杀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许多武者遇见这种状况就会去深山大泽闭关,免得伤及无辜,有些人甚至用会铁链将自己给锁起来,所以在一些名门大派都会专门设立闭关的禁地,弄些山洞或铁链之类的以备不时之需。
往往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就说明自己的功夫面临着突破,不仅仅是力量和心境上的突破,身体也在产生质的变化。
用科学的方式来解释,就是你体内所蕴含的能量已经越来越强大,你需要一具合适的肉身来承载和控制这股能量,否则你一旦控制不住力量一拳出去。
也许会把自己拳头给打得皮开肉绽,这也就是为什么功夫越高的人越能扛揍的原因。
这个时候你的身体正在适应这股能量,身体正在产生质的变化。
包括整个神经系统都在产生变化和重新改造。
变化的过程中神经元是最虚弱的时候,因为还没有稳定,还没有定型,很容易被心魔趁虚而入。
用科学上的另一种方式来解释,也许可以称之为神经病,神经系统也的的确确是处在虚弱的病态。
顾伊灵和爱丽丝被他给祸害了,和此也有很大的关联。
‘化阳功’固然是一个诱因,但是这种诱因是建立在心神失守的情况下,一个武者不可能老是心神失守,意志坚定一点总能控制住自己,否则他杨辰早就成了sè_mó,早就不知道干过多少荒唐事。
修为突破之际的神经病态就是让他心神失守的重要原因,于是害得顾伊灵和爱丽丝倒了大霉。
杨辰终于意识了到了自己面临突破。
暗道心魔不除,恐怕要暂停练功了,否则体内的内力增长日积月累下来超出了自身的控制能力,一旦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他此时尚未意识到顾伊灵和爱丽丝的事情和此有关。
仅仅是刚才进入幻境活生生把慕晚晴直接当成了火舞才意识到了心魔。
尽管他知道自己对‘火舞’一直有心魔,但是此心魔非彼心魔,因为一个是感情心态上的问题,一个是神经病上的问题,根本不是一回事。
“杨辰,对不起。”慕晚晴再次捧着他的脸愧疚道。
杨辰倔强地把头给扭了过来,摆脱了那双柔荑,淡淡道:“不需要你为我去死,好好活着,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车再次前行,杨辰放下了车窗,一支胳膊肘垫在车窗上,支撑着倾斜的脑袋,让风吹干自己的眼泪。
他认为男人可以流泪,谁都有流泪的时候,但是不能像女人一样养成抹眼泪的习惯,让风吹干吧。
一只手开车,身子歪靠在车门上,歪个脑袋吹风,车速并不快,他在渐渐平复自己的情绪。
到了海边,进了慕晚晴买下的那栋别墅院子里后,车没有入库,就直接停在了楼下。
车内的两人忽然鬼使神差地互相看了眼,杨辰赶紧偏过头,摸出根烟点上,掩盖自己的心虚。
慕晚晴却没有放过他,直接问道:“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杨辰当然知道她所谓的心理准备是指什么,孤男寡女故意凑在一起过夜,还能干什么?
“心理准备是做好了,就是……”杨辰有些难以启齿。
“放松点,都是成年男女,很正常的事情,不用紧张。”慕晚晴宽慰了一句,先下了车往屋里走去。
杨辰被她宽慰得很是无语,这叫什么跟什么啊?也下了车。
慕晚晴已经打开了屋里的灯,屋里的各种生活设施齐全,干净整洁,显然经常有人打扫,就是显得有点冷清。
她把中央空调和地热系统打开后,脱下了高跟鞋,一双纤足换上了拖鞋,然后脱了大衣和包一起挂在了衣挂上,走到了酒柜旁,回头对换鞋的杨辰问道:“要不要先喝点酒,也许能让你放松点。”
杨辰算是彻底服了她了,我是男人好不好,而且是身经百战的男人,你别把我们俩的位置给搞混了好不好。
不得不举起双手投降,苦笑道:“我真的不紧张。”
“还是喝点吧,能增加点情调,可以更好的进入状态。”她说话间已经取了两只玻璃杯,开了瓶红酒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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