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做生意的,说来也只能是自己年少无知,家道中落,没有其他的路途,便也去做生意。”
苏白然颔首,和柳青瑶路线相似,只是看他如今的状况明显,没倒霉的未婚夫一般的手腕。或者说运气比他要差的多。碰见了苏谷霖。
男人道:“我和其他人一样,在合适的年纪成亲,生子,过上普通的生活,生意过得也算是顺畅,所以说并没有如何的好,却也能够支付一家子的开销。”
他说到这里自己又停顿,片刻间的迷茫又回归到了原本。
“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面遇到了个大订单,只需要提前垫付一半的货款,便能够得到三倍的报酬,在当时的行情来讲,倒也算得上是合理,这是之前却也没有遇到过这么大的单子,不得不承认我心动了。”
他说这话呢,手捂上了心口,不免的有些嘲讽的笑容落在了外面。
“果然人是不能太过于贪婪的,人心不足蛇吞象,一切都是作茧自缚。”
“我将家里面的一切典当出去,作为抵押凑够了一半的货款,将整个生意运送了出去,却未想到并没有等到对方接货,漫无目的,似乎已经失去了隐形,货物囤积在家里面,一时间没有办法甩得出去,而我之前的抵押让我谱子没有办法正常的运行…”
苏白然听到这里大约已经明白是个什么路线了。
男人笑着道:“是了,实在是拿不出钱去,我想要把货物抵过去,却根本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一直等着我四处筹钱,却没有办法把家产输回来。
所有的一切顷刻间化为了泡沫,我苦苦的守着那一批货物,却在我手中烂成了一摊子,甚至我都没有能力把那群货物,从原本的家里面运出来。”
他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自己袖子的一角。
“如果不把那些货物运出来,一切都要归他们所有,甚至…他们强词夺理,要求我必须将那些货物运出,否则会要按照价格让我赔偿,开什么玩笑呢?我的货物留在他们那儿,却还要我把钱给他们。
我又有什么能力强大大批量的货物,这样的价值,我全部身家的货物,全部带出呢只能咬着牙,带着家人一起向外面搬。”
他说到这里眼神,猛然间恍惚了片刻,“哈,说了你可能想象不到吧,一个货物究竟是有多么的沉,从那边缘向下滑落砸在地面上,究竟会有多大的力气。”
用手指轻轻的点在了对面人的额头上,笑容依旧是如同以往一样,却不自觉的带了一份冷然苦涩。
“我的孩子恰巧就在那货物坠落的下面,你猜他变成什么样子?”
苏白然浑身一震。
男人反倒是笑了笑,摆了摆手,似乎一切早就是过往的云烟,再也没有办法激起他心中的波澜似的。
“我妻子当时便是有些疯了,在那屋子里面乱撞,也不清楚走到了哪儿,撞到了额头,便再也没有起来。我的父母年岁有些大了,也没有力气支撑的下去,当时瘫倒在地面上。
我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只能求着他们让我把货物丢在这里,让我带着家人离开。”
隐藏了多少的细节无法可知,只单看着他风轻云淡的讲述,却觉得一阵阵的发冷和震撼。
到底是经历过多少的苦痛,心到底会被刀劈斧砍多少次,才能够平静的面对着曾经的灾难,面对着灭门之痛。
苏白然能感受到,平淡的话语之间隐藏的心酸。全家因为一场祸事,因为自身的疏忽,而遭遇的灭门惨案。
心中的挤压,让他没有办法超脱。
却已经习惯了,用平淡来掩盖自己身上的伤痕,习惯了用平静的语气,来抹去心中惨痛的感受。
何其的悲哀,何其的悲凉,让没有经过的人,又怎么能够明白,那其中辛酸和苦楚,没有经历过的人,又怎么能够理解,那其中所带来的挤压的情绪,又怎么能够明白的一瞬间,心中引发出来的恐慌。
他说的没有错,自己没有办法能够理解,能够感受自己,也不过是在平和的时代长大,偶然间遇到了一件倒霉到家的事情而来,到了这个时代,只有自己在生死这种边缘徘徊着。
时时刻刻感受着生命的危险,却没有感受到那晴天的悲哀,去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没有感觉到生离死别没有了滔天的愧疚,狠狠的在挤压着自己,没有让自己没有办法呼吸,一瞬间的情绪碾压。
自己从来没有体会过,只有对方能够感受到,能够体会,能够知道那其中的滋味,能够在那期间缓慢的平衡下自己的心,就算是十几年的计划也是没有任何的关系,只要能够复仇,一切都可以。
他是到如今还是平静如常,没有任何的跳脱。
也没有见着什么崩溃,只在那眼眸的遮挡之下,似乎有一刹那之间的悲哀,却又被迅速的掩盖过去。
“并没有在当时离开人世,而是病倒了,迷迷糊糊再也没有任何的情形,在那病痛之中迷糊的喊着家人的名字,迷糊的叫我赶紧救救孩子。”
他依旧是平淡如常的诉说,就像是说着别人的故事,只是那言语之间,每一次每一句,何尝不是老在他心中没有办法挣脱开的锁链。
“我甚至都没有钱去给他们治病,没有资格去请大夫只能凭着记忆之中,大约知道的几位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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