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苏白然整个人好似被抽走了力气,懒洋洋地躺在榻上。
随手拽起了一个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的蠕动了几下,将自己裹成了个巧克力卷。
“少年郎这人说起来听话是真的,听话,好到你心里去了,要说起来气人,你真也不知道他这套回路究竟是怎么样的。”
苏白然有些无奈的裹在了那里,脑子里面乱哄哄的,一团很难想得清其中到底有什么条理。
苏白羽没了。
总算是没有太多的交集,就算是仅有的一点关系,好像还是互相针对的样子,就算是这般自己面对着这一个人的离去,不自觉的心里面还是有些发酸,一条人命这么轻飘飘的没了,似乎连点响动也没有,甚至说只是为了算计自己而已。
她总觉得自己心里面有点堵得慌,光想起那俏丽柔弱的面容,好似有些眼皮发酸,可真正的揉了揉却没有什么眼泪出来,说到底两个人也算不上多么熟悉,彼此之间关系也就那个样子吧。
摸着自己的心口,扪心自问究竟是如何。
为何会伤心?
伤心了根本不存在的姐妹情吗?还是说是在痛苦心里面正在酸涩着,两个人曾经互相针对的时光。
说起来就像个笑话一样,可又怎么能够成为真实的呢?这一个人走了,家里面的二妹妹没了,说到底也只能说是兔死狐悲吧。
苏白然将自己的下巴微微的向下,脸埋在了被子里头。
黑暗的色彩轻轻的沾染在自己的眼前。
一时之间整个人陷入在那荒芜的迷茫之中,目光无处的看去一片漆黑,再也见不到任何的色彩波动。
不过…
也无法掩盖心里面的那一瞬间的悲伤之情。
可就算是再如何的伤悲又能怎样,自己难道能够做得了什么呢?轻轻地咬着牙,不让心里面的情绪感染着智商,本来脑子就不是多好时,在这个时候如果被污染了,那真的是没有法子,自己也救不了自己。
镜子之上的三个字说说的究竟是什么?
最有可能的,或许真的是少年老所述说的,因为母亲的某一些事情,不得已走到了父亲的圈套之中。
终究是把自己这一条小命给搭上去,或许走到最后,也没有法子知道,最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很有可能没有得到过自己的报酬。
何其的可笑,又是无奈的可悲。
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光的视线没有任何的改变,脑海之中的思想缓慢的向上升腾而来。
母,救,父。
若说是前后两字,倒是可以理解,可是那就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拯救?
得救?
还是…求救?
可写在一篇镜子上,又是在自己的屋舍之中,怎么可能有人会去救呢?
三个字太过于刻意,怎么组合,似乎已经无法跳出了那早就已经接近好的套路之中,那一个圈子似乎早已经在自己的脑海之中缓慢的创新,可是这其中具体的真相究竟是如何呢?
或者说书写下这份子的人,究竟是保持着什么样的心情,写下了这些要想要告诉谁,这其中究竟包含了什么呢?
苏白然想不清楚,难道说二妹妹是给自己留下的消息吗?毕竟这件事情直接的受害人就是自己。
对方说是不这么甘心的离开这个世界,给自己留下一点消息似乎也是情理之中,可是在留下消息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注定走向死亡的道路了,那究竟是要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才能写得下去,难道在那一刻不反抗吗?
反抗…
等等!
苏白然脑海之中灵光一闪,瞬间的弹跳起来。
“啊!”
哎呦喂!
方才一时间郁闷,把自己卷成了个巧克力卷儿,现在我在这个圈儿里面儿一瞬间随着跌在地上。
苏白然费了些许的力气从那一个圈里面走出来,有些无奈的摸了摸自己被磕疼的位置。
今儿到底是走了什么运气?怎么处处的还疼?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将那地上的杯子随手的丢了回去。
‘苏白羽如果是自尽,绳子挂在了窗户上,那一刻真的不会挣扎吗?’
不管当时的心态是如何,只是人在窒息的那一刻会发生些许的挣扎着,是完全人类刻在基因里面的求生本能,不关心究竟多么的心如死灰,只稍微的晃悠两下,表达一下基因的存在性吧。
如果说是挂在房梁上呢,怎么挣扎都看不出来,毕竟旁边没有任何的参照物,又不是有人眼睁睁的盯着的。
可是挂在窗户上那就不一样了,高度确实是够,可是那么周围可是有轻如蝉翼的窗户纸。
就算是略微的晃了两下手臂,也不免要划破一个口子吧。
苏白然脑子里面这么一想,快速的跳到了自己的窗户旁边,伸出手来轻轻的往上蹦了一下。
呲儿的一生拉出来一条口子。
苏白然略微的翘了一下外面阳光正好,也许的灰尘随着微风的熄灯而飘摇,而傻丫头懒洋洋地蹲在墙根上,还塞着太阳。
她用手把那一条裂缝拔了回来,虽然说没有太过于遮掩,只不过猛然间一看也不会发现。
‘还是不要把那单纯的丫头牵扯起来。’
脑子里面第1次出现的便是这个想法。
苏白然将那窗户重新的整理好,回过头来紧紧的抽上了眉毛。
苏白羽所处的环境,确实是比自己所在的要好很多,但是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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