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懒趴趴的堆回椅子上。
苏白然伸出手来敲了敲自己发疼的额头,“苏白羽真是1点生活空间都不留给自己呀。”
寒玉环坐在一旁微微的歪着头,嘴角含着抹笑容,没有任何的言语。
苏白然胳膊肘拄在了梳妆台上。
来回上下的翻找物件儿,后面的有些劳累,连价值上几朵红云早就已经悄悄的攀爬了上去。
她有些无奈的说道,“难道说过来折腾一回,什么都找不到吗?”
“不会呀。”
寒玉环说着话呢,往那镜子方向指了指指尖,轻轻地敲在了一旁的木头上。
苏白然听到声音也跟着往那边看。
纯黄铜所制作的镜子清理透彻,照应出人影,极其的细致。
她目光往那方向而贴近,却只见着那镜片纸上略微的,有些划过的痕迹,并不多严重反而像是什么摩擦过的。
若是站在正面去看很难见到,只有在光线角度合适的位置,才看到上面似乎是有人在上留了什么痕迹。
苏白然快速的跳了过去,在那旁边的侧面看着那上面留下来的像是手指上印的,在最末尾的位置有一点指纹的纹路。
“母…救…父?”
苏白然读出这几个字,略有些迟疑,仔细的辨认了好几遍,却反复的看着就是这几个字。
寒玉环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这么写的,没有错,没有其他的读法了。”
苏白然微微的歪着头,不由得有些迷茫,呆愣的眨了眨眼睛说道,“这算是哪里来的联系?苏白羽母亲早就已经去世好多年了,若说是求助的话?这是在跟谁求助呢?”
她打心眼里面已经认定了。
自己那个便宜父亲有着什么预谋,毕竟面对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冰冷冷的躺在地上,再也没有任何的气息,身为父亲居然还有兴趣,蹲在一旁与自己的大女儿谈论。
没有任何的呵斥之言,反而是平铺直叙的诉说,并不是一时间的愤怒,反而有点要谈生意的意思。
明显对于这个死亡的结果,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并且根本就没有打算掩盖自己,并没有对这个女儿抱有多大心思的意思。
苏谷霖在其中仍然是参与了什么手脚,并且完全不害怕自己在其中露出任何一个马脚来,完全是有自己的一份自信心在。
难道?
是苏谷霖动手的时候,在最后的时刻写下了这样求助的信息。
那也不对劲呢,之前那个母字是怎么说呢?
苏白羽就算是吓到已经傻了,也不至于去求助自己已经离世了数年的母亲,不符合逻辑啊。
寒玉环坐在一旁歪头看着略微的眨了眨眼睛说的,“姐姐,写的这个字,及其的规程并没有凌乱,若是面对着生命危险的时候,一个留在四方宅院园里面的小姐,能有多少的镇静之心,总然是有了心理准备多少写字的时候,还是会有些许的偏移吧。”
苏白然听闻此言自己的观看不得不说,虽然说是用手指划过去的痕迹,极其让人难见到,可那上面的字却是贵州横平竖着记起,别的瓶颈,看不出来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可如果是这样,那就更难想了,苏白羽早早就知道自己要出事情,流下了什么信息,可既然这样的话,干嘛不多写点呢,这三个字能怎么联系到一起去呀?”
寒玉环也略微琢磨了一下,试探着说道,“莫非是为了母亲得救,从而和父亲计划,有什么粘连?”
“不能啊。”
苏白然摇了摇头满脸的苦恼,“她母亲,我的母亲,这家里孩子所有的都没有母亲,当然我有一定的程度可以怀疑,我父亲他有点克妻,但确实是这个样子没有错了。”
家里面就三个小姐,还都没有母亲。
同时都在生下孩子,不久之后去世。
苏白然打听出来自己的生身母亲,当年是生了一场重病,一病不起,后来也没了消息,随后苏小小母亲,就跟在后面接上了,据说也是生了重病,不过却是自己自身作出来的。
但具体是什么消息,自己这边也不算多灵通,本来心思也没放在这方面上,就没有更加详细的盘问。
“哎?”
寒玉环双手捧着脸有些许的乐子,“怎么给你父亲生过孩子的女人都死了,难道是有什么特质吗?还是说容不得自己的孩子,跟别人有血脉的纠葛,便是先下手为强,保证孩子都是听自己的话?”
苏白然听到这种分析,自己的脸都忍不住的抽了一下。
“咳咳,虽然我很欣赏你的脑回路,但是按照思维来说,我们三个,有两个都是放养的状态,过得也并不算多好,平时也见不到父亲,只不过逢年过节的还算是能够露个面,这般情况之下要百分之百,保证绝对听话是不可能的吧。”
对于自身来说,可以说完全处在厌恶的状态。
而苏小小…虽然讲确实是有点微妙,但想要说绝对的信赖,那也不可能吧,只能说是脑子转不过来,没法的反抗而已。
若从一开始保持了这般的心思,对于孩子怎么也得有点关怀,谁能保证不会闹出个别的心思来呢,放在眼前看着才是最为确保的呀。
“嗯?”寒玉环含笑道:“那就很难想得清楚了,不过她确实是在这里留下了母亲的痕迹。”
说的也是。
苏白然后面的有一份忧愁,望向了那景色上面的印记。
无论再怎么纠结,这上面确实是流下了母亲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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