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的符合“逻辑”
柳青瑶一番话也可以说是完全的蛮不讲理。
苏白然完全处于生死边缘徘徊的人,听了都觉得有些懵。
这算是个什么情况?刚才还讨论人命,怎么一下子调到了在宅院的斗争去了。
苏白羽死了,确实是事实,而自己想要洗脱这一个原因,只能把自己从这其中的原因之中摘下去。
并且,苏白然相信这家中的二妹妹,绝对不会突然间发了疯过来找自己的不顺,又突然之间没想开,自己拿个绳子自尽了。
她能看得清逻辑,却没法子找到证明自己没有关系的点。
同时…
她确实是怕了。
活蹦乱跳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而那其中算计的人还在旁边与自己平静的说话,如此愉快的情形之下,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苏白然自己在那刹那之间,是没有能力将自己的嫌疑摘出去的。
柳青瑶到来也不清楚是好是坏,确实是自己的一方帮助,只是如果真的摘不出去,对方恐怕会先下手,一瞬之间对于生命的渴望,死亡的恐惧,据全部积压而来,自然是令自己傻在了当场。
可就算是这样的情感价值之下,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说出这样的话来。
柳青瑶言语简单的翻译过来就是:原来我的未婚妻把一个人逼死了,就是因为这人曾经伤害过我的未婚妻吗?而你们家庭之中对于长女就是这样的态度,只能等到未婚夫来了才敢把一个人逼死?
什么神奇的言语?
苏白然认真的眨了眨眼,请让自己的脑袋尽快的重启,却怎么也没办法听得懂,对方言语之中所说的究竟是个什么话。
什么玩意!
柳青瑶!冷静一点儿,这事儿真的是有所缓解之前与你也是认真商量过的,咱们认清的盘点一下其中的漏洞,证明跟这个死亡的关系没有直接的联系,而是被什么阴谋算计了,还是比较好的吧。
没有必要这么直白的,就干脆在你的角度下认定了,我把一个人活活的逼死。
从而反面要对方依靠家族教养不严,只能等到未婚夫过来的时候才能疏解一下原本的心头之气。
怎么看都像是有点不大对劲的样子。
就算你要把我这一个棋子丢掉了,也没有必要用这种办法丢吧,你怎么说也是个聪明人,在这种时候我的名声变成现在…相当微妙的态度。
对于还是未婚夫的,你并没有太好的地方啊。
“你…”苏谷霖导演真是见多识广,面对着如此言语中的逻辑,换了一下立马反应了过来说道,“莫非贤侄你认为一时间的压抑,就可以拿走妹妹的脸面?”
柳青瑶倒是平静的很。
“伯父此言差矣,大小姐并不知道二小姐会因此而至自尽是其一,大小姐并没有想要把其逼向死路,只是二小姐自己心中郁结是其二…”
苏白然完全断路,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在那侃侃而谈,每个字都听得懂,但连在一起都完全没办法理解其中的意思,感觉好像是一条命都没那么重要似的。
其实也能够想得通顺,毕竟十几年都未婚妻说啥就啥,跟着自己中心耿耿的手下说丢就丢。
心思很难完全可以拿得出手。
没有必要在别人的父亲面前,说别人的命不重要吧,关怀一下死者家属啊。
就算真的是这个父亲,对于孩子没有什么期待的心思,淡泊如水,但是这表面的场合话真的不要说一句吗?
柳青瑶非但没有说着表面的场合话,反而是略微的甩了一眼苏白羽。
“父母则是子女的天,若父母想要子女死,子女是不可以有任何抗拒之心,这是最基础的孝道,苏家主母已去,苏白然身为嫡出长女,自然是长姐如母,长姐打杀二妹,虽然略有不妥,却也合乎情理…”
嗯?
啥?
等等,啥?
苏白然作为整个事件的最中心,听到这种话都有点接受不了。
这么个长姐如母?别随便乱用成语啊。
柳青瑶稍微把心态放得平缓一点,你说这话怎么都不对味了,什么叫做长姐杀二妹,略微有些不妥,却呵护情理?
哪里合乎情理了,而且这什么叫没有不妥呀,分明是大大的不妥,根本没有办法接受的不妥呀。
麻烦走正常的常规路线行吗?
柳青瑶蹙眉道:“伯父若是心有不妥,便可查拿相关的条例,父母打杀子女向来是理所应当,并没有任何过错,反而是子女不孝在先身上背了重大的罪孽,反而是令父母痛心的。”
苏谷霖从来是心里面有些准备,倒也没有想到这一位的逻辑能够伸到这种地步。
柳青瑶道:“而长姐如母,则是自古以来便有的言语,当今的皇上的父亲,也是赞同着这般的说法,并且曾经感恩其姐,伯父大小姐身为苏家嫡女,对于二小姐来说等同母亲,母亲要杀死这个女儿又有什么错呢?”
苏谷霖:“…”
苏白然:“…”
厉害还是你厉害。
苏白然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未婚夫的奇妙逻辑,自己脑子早就已经不会转动了,直勾勾地看着对方。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什么自己就是个挺不懂到底哪来的逻辑呀?为什么苏谷霖,好像被堵住了,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呢,难道这其中还真的有逻辑吗?’
苏白然左右来回的看着,认真的开始思考自己,在一个什么样玄妙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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