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为何叹气呢?”
寒玉骨迎风而来,目光柔软,脚下踩着飘落的花瓣行走而来,足下是一条粉红的地毯。
苏白然只见着翩翩公子少年,踏着桃花的风雪而来,微风轻轻卷起了对方的衣角,画出了优美的弧线,那昂贵的料子,柔软而又飘逸飘洒的如同是那天上的仙人。
‘傻丫头要真的,得到这么个丈夫,也算是个好福气了,就这长相也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寒玉骨本就是长得极为俊俏冷清,偏偏十分温柔的性格,往这里说话软和偶尔有些跳脱,却也不让人讨厌。
清丽脱俗又接着地气,不会是隔绝着千万米之遥的仙人,反而是真实生活的身边的人。
苏白然只是看了一眼,便感觉自己晃花了眼。
冷静冷静,这个是傻丫头的,不要闹出那什么狗血的剧情了。
苏白然笑道:“没什么,我一个人带着无聊随便的叹口气不是重要的。”
她起身道:“今儿来的倒还是挺早的呢。”
寒玉骨道:“这不是之前送出去的那些文字,总算是有了个勉强的翻译,便是迫不及待的过来,于小姐知道了。”
“嗯?”
苏白然听闻此言瞬间的来了兴致,赶紧的跑过去,“现在已经看出来那写的究竟是什么了,什么意思呀?”
寒玉骨从袖子之中抽出一卷白纸,缓慢的展开。
苏白然立马的走过去一看短时间愣住。
毯子是完全按照图画的方式书写的,拥有着极强的画面感,互相弥补着,画成了一个独特的画案,并且在其中书写着文字在那图中呈现出了文字的模样。
寒玉骨完全不懂其中的文字,究竟是什么样的意思,便是仔细的抄录了一遍,并且用了排版的方式完全的打印下来一回。
而翻译过来的,同样也是按照那个图画的方式拍板。
苏白然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看着那拍的乌七八糟,甚至有些乱的画面,一时间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不是我智商太低,而是其他的人智商太过于微妙。
寒玉骨也略微的有些许的无奈,笑着说道,“这般的文字流通的实在是少,我学了不少的人根本连听都没听说过。”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懊恼,面容之上不免的浮现出了些许的红云,也同时在心中谴责着自己如此般的莽撞和无能。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文字问题,他竟然无法快速的翻译过来,还硬生生地寻找了这么多天,当初夸下的海口着实是有些夸大了,如今的面子可真真是丢下去了呢。
“只是据说有一位是据说曾经是部落的,后期为了生存而出来,勉强懂得这其中的文字,但实际上懂得也不多,只是按照我原本的排版,勉强的翻译出来了一些,其实有一些字……哎,连他都拿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白然摆了摆手,“能够翻译出来如此偏僻的文字,就已经是足够厉害的了。”
她目光重新的放回到了纸上,仔细的打量着。
“年,岁,祭,虫,喜,陆,月,日…”
完全无法联系到一起的文字。
中间出现了许多的空缺,甚至还有一些完全不着边际的,算是数字类计算。
倒是有些计算年月日的,只是分割的很快,根本没办法连在一起。
周围所写出来的字更是古怪,很难在其中看出什么正经的来。
苏白然仔细的扫过了每一个相互对应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个字上。
古怪的弧线相互缠绕着,与自己膝盖上所引出来的那一个是完全相同的一个文字。
“祀。”
寒玉骨同时也是一头雾水,这完全没办法联系在一起,似乎是能看出什么意思来,只是如此的排版古怪,也很难看得出其中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门道。
“勉强在几个的样子上面看,是某一个时间产生的什么祭祀活动,可是…这次类相关的自然是庄重严肃,为何会写在毛毯上面,并且被挂在了墙上?”
他实在没有办法理解,就算是偏远的部落,实际上大体的文化跟周遭也不会有太过于相差的。
若是他们所拥有的文化,没有办法被其他的人所理解,那么必然会招来灭顶之灾,毕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顶多算得上是无害,若是冒出了什么,令人无法解释的事情,自然是会被彻底的消灭。
更何况是西域。
相互之间竞争的厉害的,很能够留存着一个小部落,也就是看着他们没有任何的危害,对于整体的其他部落来讲…
也就算是留着一份善。
留下来也对,他们不会有太多的伤害,顶多算是那边有一小撮的人存在而已。
说真出现了什么太过于怪异的举动。
理所当然的会被作为消失的存在,根本不会留下来。
而寒玉骨,对于西域还是正经的有些了解。
当地从来没有出现过相关的文化,关于如此重要的活动,随便的印在毛毯上,都是根本听都没有听说过。
若是在如此重要的时间季节出现这么随意的一个文化举动,不管怎么说也要略微的有些耳闻。
而他却是完全陌生的。
苏白然同时也没办法理解自己怎么说也是在千年之后,看来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文化。
而且当地人也根本不明白有这样的存在,那么如果是其次的可能性便是大大的减小了,就算是有…
为什么会在自己家里?自己家里有当地人?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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