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尝也不是不被人理解的呢?
寒玉骨又如何是被其他人所能够理解的人?
好好家里面的二公子,不享受着兄弟带来的光辉,将这一步缓慢的踏实也就算了。
偏偏要走到那老远山西的地方,建设个宅子来养着那些野兽。
如果真是什么金丝雀,也就算了,偏偏是凶猛无比,每一个都带着些杀伤力,凶猛之中带着血腥,是无法可让人理解的存在。
偌大寒家,有哪里可以有理解他的人,就算是生身父母也无法理解的了,如果真当是能够互相明白,他又何至于跑到这般的地方了。
望着那透彻的眸子,不由得心念一动。
似乎是同样的烦恼呢。
纵然并没有在言语之中透露出来,似乎二人烦恼的是同样的。
没有办法被外人所理解的心思,心中烦恼中的投入,有一份孤单的感觉在轻轻的缠绕着。
寒玉骨却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似乎跳动了下。
或许这就是自己感觉的认同吧。
他躲开了那道目光的注视,“说来,我是喜欢养这些动物的,或许其他的公子小姐们更喜欢养这些金丝雀,像那小小的一只,关在笼子里面瞧着那华贵的羽毛,时不时的逗逗,倒是好玩,只是我却是不喜欢的。”
苏白然点头。
对于这般的情绪也有着些许的理解。
她本身对于宠物没有多大的爱好,从来没有厌恶动物,更倾向于让原本的动物生存在天地之间。
简单来讲就是喜欢看,但有些麻烦就是不爱养着,为自己的生活添加些责任。
其他人,苏白然从不参与到别人的爱好之中,不执着也不吐槽,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从来不伤害任何人的心思。
对于身边养着的动物的选择,倒也没有其他人那么挑剔,倒也曾经见过几个同事,家里面养着些蜘蛛,蝎子什么的,不能理解,却从来没说过,也不会在表面上显露出来。
直白翻译过来就是淡然,什么都不在乎,心里面也不管。
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对于其他人的选择,自己心里面也没有太过于复杂。
而寒玉骨瞧着这般的反应,便是自然的讲着反应,转化成了对于自身的理解,眼界宽阔下的豁达,或者说是相同的爱好。
“就像是大雁,家里面总是有些人闲言碎语的反对,又不在我面前说,在背后议论纷纷的,实在是让人心里面恼怒的很,若有什么意见直接跟着我说,我也不碍着他们的眼睛,何必在背后说那些碎嘴子的话,又传到了我的眼里?”
在家中庭院转养着野兽,自然会迎来反对的言语,他听的也多了,只是却很少直面的,听见那些人背后嚼舌根子的样子,总能落到他的眼中。
何尝也不是那些人在侧面的诉说,排挤。
还不如会直接的说出来,总是在背后使那些小巧的心思,实在是令人厌恶。
寒玉骨是烦得很,也干脆出来了,省得听那些闲言碎语。
苏白然安静着听着,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留作同意。
寒玉骨道:“如今我孤身一人,只是偶尔再回家去,在外面养的这些也算是我心头好了,只是越来越多的言论会挤到我面前,实在是我心思里面难的很。”
“理解。”
苏白然淡定的点头应答着,毕竟自己也处在根本无法为人理想的状况,只是自己能够看得明白,也不奢求周围人的理解。
而他,则是处在没有人认同的环境之下,茫然而无措。
又不想苏白然这般,是穿梭了一个时空的存在,体会过生死的场面,能够换来这样的平静。
寒玉骨这是从来没有经历,自然对于自身的存在没有人的认可,产生了惶惶。
只是却不知道这样的情绪,究竟该如何安抚。
她何尝也不是在这样的慌乱之中呢。
桃花微雨悄然撒过,期间去了话语言谈,悄悄地转过了些许的行踪。
光芒缓慢地向下,夜色爬满了整片天空。
最后一丝光晕落在寒玉骨月白衣衫肩头,他手中扑洒着些许的花瓣淡然姿态,神情之中带着矜贵气质。
好一个绝妙公子。
“如今天色已经晚了,我送小姐回去?”
“不了。”
苏白然又不是什么柔弱女子,这可是双手鲜血淋漓敢爬墙的女人。
只不过是有些夜色昏沉,实在算不得什么,从对方微微的挥了挥手转身离去,脚踩着桃花飘来的花瓣,行走在那风的尽头。
寒玉骨触摸凝望着对方的目光,仅仅望着那一道身影飘然而去,手不自觉地抬起,放在了心口,听着自己心跳怦怦的声音,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缓慢地遮盖那漂亮的眼睛,也不知当下去的是情谊还是什么。
“着实是个妙人。”
他罗里吧嗦的,将自己心里的烦恼全然诉说,似乎是找到了相同困扰的人,能够与之诉说着自己心中的烦忧,得到了片刻间的认同,对于他来说似乎是抓住了一根稻草,却并不是拯救他姓名的那一个。
不得不承认自己啰嗦的确实有些烦人了。
从来是后期转了话题,聊这些其他外在的物件儿,自己前方所说的,实在是多得有些夸张了。
寒玉骨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注意到自己是个不讨人喜欢的人,却也理智的晓得,自己刚才的行为确实不是那么好。
倒是不曾想着苏白然,没有什么恼怒之心,安静的听从着,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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