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平淡且冷漠,苏白然也不晓得要怎么面对着情深意切的话。
没什么感情,但确实是责任心满满。放在现在的处境,这个年代恐怕早就应该痛哭流涕了。
只是……这哥们儿差点害死了我呀,不对呀,已经是害死了我呀!幕后主使就不算凶手吗?
想要逃跑的时候还一个劲儿的堵着,走开了最好的时间。
这样能刷起来好感,她是斯德哥尔摩市优秀居民!
柳青瑶也没在说什么,只是微微的低了一下眼眸。
苏白然轻轻的松了一下肩膀,“那个……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就不麻烦你了。”
也没让对方回话,自己转身就走。
要是再不走的话,就会觉得自己真是个……
现在这个世界现实,没有发生的事,就已经怪在对方的头上,所以说心里面没有办法过得去,但是确实是合情不合理。
苏白然快速的走开了,没有看到对方犹豫的眼神,自己顺着这一条路走着,拐了几个弯儿才算是回头,见到没有任何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气。
“这位姑娘。”
刚刚送出去那一口气就听到了一个柔软的话语。
苏白然:“……”不是说我心窄,只是我觉得老天爷似乎是在针对我这是做什么,这边来了一个,好不容易送走了又来一个,这是定点的n?都跑我这里耍任务了是吧?
柏三悲不见到回音,向前走了一步,更加靠近苏白然,“这位姑娘您可是有什么不适的?方才之前与姑娘同行的那一位过来取药,说是姑娘你身体有些不舒服,不方便过来,敢问是何?”
他说话声音软乎乎的,带着一种莫名的刺猬,也不晓得是哪里来的气质,整个人温柔而又慈祥,好像是过了个几百年的时光,磨合出来的沉淀。
苏白然心里面鼓着一口气,却没办法,对这人有什么气恼的。
果然都是看脸的人呢,整得这一副柔软的面孔,又是有哪一个人多说一句狠厉的话呢。
她看着柏三悲,他保持着安全距离,说话言语尽量的放些轻柔,眼神中的关心根本没有办法掩盖。
他换了一身浅蓝色的衣裳,而且感觉暖洋洋的,并不像是海洋一般冰冷,反而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暖阳。
料子是挺好的,说不上是哪家的名家手,只是有那些许的银丝金线在其中攥着,阳光稍微大下了一些,便时刻看到光辉。
苏白然下意识地拨了一下自己的刘海,“我倒没有太大的不舒服,只是稍微有些懒了,加之这边有些事情倒是没方便去。”
柏三悲依旧保持着那一个笑容,在眸子中似乎隐约透露出了些许的无奈。
他伸手解了一下绑在手腕上的布带子,整个袖子瞬间敞开了,拿出一个细小的瓷瓶,“姑娘,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便吃点这个,刚做好的,但也没什么名字,除了这拿起来有些麻烦之外,没有太大的副作用。”
苏白然挠了挠自己的脸,也不好意思接过来,“大夫,你看我恢复的还可以,就不用你的药了吧,再说了我那个朋友我也是把药拿过来了嘛,总要你的东西,我还真不好意思。”
她虽然说厚脸皮都惯了,可要一直白拿人家东西,实在是有点儿心里面过意不去的。
怎么讲呢?在道德方面还是有一定的修养。
苏白然脸颊微微的发红,看着对方一直不好意思笑。
柏三悲貌似落在了一片红晕,微微的躲闪了一下眼神。
苏白然也说不好是尴尬还是什么不好意思的,自己随便的挠着脸,突然间碰到了一溜头发,赶紧一拍手,从脑袋上面摘下了那个发簪。
这簪子在外表上看也做事算不得多好,只是在那一众这种勉强算是个肃静的,不过看着分量也确实是值不少钱。
“这个…”苏白然递了过去,却突然间卡了壳。
夭寿啦!
这个事情要怎么讲呢?身为丫鬟的设定怎么会拥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要是说自己是这里面的大小姐,倒是可能。
但是之前的狼狈的样子一直想要往外面走,到底又怎么解释?
对方也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到时候不是一眼就看出来自己想要干什么了吗?
苏白然自己磕磕巴巴了一下,看着对面人那一个眼睛才猛然间发现,原来对面人的眼睛里面,竟然是有一缕淡淡的蓝色。
就连瞳色也是十分简单的灰色,两种颜色较杂,就像是昏暗的天空,又像是那隐秘角落的大海。
能够舍取别人的心声。
柏三悲满眼都是疑惑看着她。
苏白然一拍手急中生智,“我是张语!”
对,张语,嚣张跋扈为人讨厌,但是满头珠翠打扮的几乎跟二小姐一样了。
这个人说出去确实打扮跟这也差不多。
“这是我们二小姐赏给我的,既然如此就送给你吧。”苏白然言语之中满都是诚恳,看着对方单灰色的眼眸,自己微微的摇了一下嘴唇,同时在内心之中大声的夸赞着自己的机智。
合情合理,有理有据,并且这个理由,对方也没有办法查,怎么说也是个外来的大夫,也不能查二小姐身边的丫鬟长什么样子啊,这几乎是这辈子不可能遇到的事儿了。
柏三悲眉眼之间带着一抹笑伸出手来,轻轻地念着了一个发簪,“送给在下的?”
“对啊,送你的!”苏白然理所当然的说到,看着对方笑盈盈的样子,不自觉地躲避了一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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