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在墙上的薛玲玲,就像是一个在路边被人欺压的一个小女孩一样,两眼之中,因为流过太多泪,饱含着太多的苦楚,犹如在街边行走之时被弄得披头散发,不知所措。
没人能够想象到,一个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女孩,和一个年龄在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之间会发生过这样一段事情,至于一些详细的过程,恐怕只有等待白千峰醒过来之后才能够清楚。
眼下,估计那个人,那个伤害过薛玲玲的人,现在还是沉浸在失去女儿的痛苦之中,正在昏睡,或许更多的可能是不愿意醒来。
原本,薛玲玲是想要让白玲珑昏迷,奈何现在昏迷的却是白千峰。可是白玲珑却是说什么都回不来了。
而现在的薛玲玲,原本要通过白玲珑报复白千峰的她,在看到白玲珑就这样在洁白床单上面的样子,之后,她心里面又是不是痛快了不少。
这多残碎的妖艳之花,犹如在寒冬之中,被白色的风霜掠夺去稚嫩的花瓣,在顷刻间变得不再完整,似乎不大的风吹过,就能够令其回想起那摧残之日的痛苦,不堪的回忆宁愿永远不要再回想起来。
只是当他们在无意之中重新凝聚的时候,所映射出来的镜像却又是那么叫人心酸。
可是,站在床边的翎羽依旧在思索着,这一起案子看上去并不像是简单的事情。
刚才薛玲玲也的确说过,在她认为,这就是一件恶作剧,后果最多就是令白玲珑昏睡,让白千峰着急,她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同样的话,牧子谦也是这么说的,他所做的一切,也只不过是一个恶作剧罢了,只想要白玲珑在众人面前出丑罢了,他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朝着白玲珑去的,可是却没有想要杀害她的意思。
那么,最主要的那个人物,他们两个刚才都提到了,自己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受到了一个网名叫做“youaremine”的人的指示,与其说是指示,不如说是受到了启发,给了他们一个报复的提示。
这样分析的话,就产生了一个问题,这个人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如果说是单纯的恶作剧的话,不会巧合到都是针对白玲珑一个人。
并且最主要的还是,这两个恶作剧,在薛玲玲和牧子谦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们两个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但是两个人所做的事情,加起来的后果却能够将白玲珑给致命。
这显然并不是巧合,并且,他从几个月之前开始联系牧子谦,甚至是在一年前开始就找到了薛玲玲,跟他们建立网络上面的好友关系。
这很明显就是他在这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在牧子谦和薛玲玲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并且可能在那个时候就有了这样一个计划。
白家的收藏艺术展按照以往的惯例,每年都会进行,只不过日期并不确定罢了,但是每年也差不多都是在这个时候,并且在收藏艺术展正式开始之前,至少会一个月前就通知到位。
让一部分人提前做准备,确保到达这里参加艺术展的人数。所以这个人也有足够的时间提前进行准备。
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他和白玲珑之间又发生过什么事情,要用这种借刀杀人的方式杀掉白玲珑,并且,在其死亡之后还要将其剥去全身的衣物,摆放着这个样子,就像是一个尚未出生的婴儿一般。全身赤裸,像是在渴望着什么保护。
对了!
想到这里的翎羽,突然又再次想到了一点,她同时问面前的薛玲玲和牧子谦:
“我问你们,你们所做的事情,除了那个人叫你们做的之外,再没有别的事情了吗?”
牧子谦和薛玲玲同时摇了摇头,显然什么也不知道。
薛玲玲在翎羽说完之后,对其说道:
“在艺术展开始的前几天,我和那个人又进行了一次聊天,他提到了在之前白千峰伤害过我的事情,你们也知道,那是我最不愿意想起的事情。”
“所以,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知道我和白千峰的事情的,但是这个话题我也想着快点结束,要知道这一条伤疤即使愈合了很长时间,但是只要稍微一用力它就会很快流出鲜艳的血色。”
“我在一开始并不表明我的态度,可是他却跟我说,他也很痛恨这种事情,并且最看不起这种男人的行为,于是他就给我出了一个主意。”
“他让我将一定剂量的安眠药磨成粉末洒在蛋糕上面让白玲珑吃下去,后面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他对我说,这个剂量的安眠药不会让人致死,但是会令人陷入昏睡很长时间,并且不会轻易醒来,白千峰如果见到自己的女儿一直昏迷不醒的话,身为一个父亲一定会很着急。”
“他说他很能理解这种一个父亲看着自己女儿难受,却束手无策的感受,他说很同情我的遭遇。”
“起初在我看来,这是我和白千峰之间的事情,不至于将他的女儿牵扯进来,可是我一想到当初白千峰用金钱敷衍我的时候的表情,我就想着,利用他的女儿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这个剂量的药也不会让人致死。”
“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了吗?”翎羽继续发问。
薛玲玲和牧子谦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像是有些疑惑,不知道翎羽想要做什么,之后再度对着翎羽摇了摇头。牧子谦刚才已经交代完了,他叫人给白玲珑送过红酒之后就一直待在一楼大厅。
而薛玲玲刚才也说过了,在将带有安眠药成分的蛋糕给白玲珑吃下之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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