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笑落在客人们眼中，分明就是在强颜欢笑。
他们忍不住看过去，眼神愈加心疼和同情。
陆烟儿算账的动作停了下来，向看群吃饱了没事干的客人看过去，好奇地问道，“你们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客人们连忙心虚地收回视线，有的低着头喝酒，有的若无其事地扭动脑袋，好似在观看风景，有的拉着身旁的人尬聊。
好似这样一来，刚刚露出奇怪眼神的人，就不是他们一般。
至于沈夫人问的问题，众人非常有默契地一起忽视了。
可不能让沈夫人知道，其实大家已经知道她的丈夫不能人道了。
若是她知道他们都知道了，心里肯定会非常难堪的。
沈夫人偶尔会做些没吃过的小甜点免费送给他们这些客人吃，他们虽然口上不说什么，心里却都记得沈夫人的好，知道她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可如此善良的人，却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哎，命运弄人啊！
若是不能人道的人是别人，他们或许还会当作饭后谈资嘲笑几声。
可对沈老板和沈夫人，他们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若是有人说沈老板和沈夫人的坏话，他们还会帮沈老汉和沈夫人说好话。
陆烟儿，“……”
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不过几日不来饮食楼，怎么客人们都变得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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