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石说道:“柳菲霞,你不难看出三人已经怪病缠身,成病危之态,正一道乃是大教派,如果不以施救,岂又是大派的风度!”
柳菲霞说道:“既然是怪病,那便更不能随意进入,如果怪病染上千万道仆,那么后果由谁承担?”
王大石说道:“三人曾经与本人朝夕相处,此病并不会肆意传染,如果怕此,竟可以把三人独开一间房舍,不与道仆们接触,等待张道长辨治!”
“你好大的胆子,才来几天,便和我较上劲!”柳菲霞不依不饶。
王大石说道:“如果不让三人进入,三人死在这天谷观道上,不光天谷观和张道长的名誉受损,更是正一道整体美名受损,而你更要承担着见死不救的罪名!”
大福右三人没有想到这些天不见,王大石居然变得唇枪舌剑。
果然柳菲霞无言回应,气得身子发抖:“我说不让他们进去,就是不让!”
就这胶着的时候,华苍海走了过来,见到柳菲霞,赶紧凑上:“柳妹,咱们不要管这些事情!”
上一次,两人闹别扭至今没有和好,此时柳菲霞不理会华苍海,看也没有看他一眼。
华苍海拉着柳菲霞,柳菲霞推开他:“你给我滚,我不认识你!你不走,我走!”气冲冲地就走了,华沧海跟着追了去。
不一会儿,两人消失在眼界之中。
王大石把大福右三人领来了院子之中,赶紧给三人倒上茶水。三人一路走到龙虎山,确实疲累,躺在院子的角落里头歇息。太阳暖活活地照着,三人感觉舒服。
此时,王大石发现三人的闲言碎语少多了,想必三人的病况已经很重,不然,三人绝不会这般顺从,嘴角上也不会这么安静。
等了一会儿,那种奇怪的疼痛又开始了,顺着三人的脚底渐渐地向上移动,到胸口,然后到达后脑。三人坚忍着疼痛一声没吭,硬是憋得一身虚汗。
王大石看得心疼,说道:“你们若是疼痛难忍就喊出来,你们把这里当成乡土派,不必那么拘谨!”
三人也没有回话,都是摇了摇头。
王大石看得焦急难耐,说道:“张道长有重要的事情缠身,估计最近会回来,你们再坚持一些,如果不能坚持,你们跟我说,我和道仆们把你们送去上清宫,上清宫是正一道中专门研练丹药和配伍中草药……”
王大石刚说道这里,大福右摆了摆手,说:“哎,王大石,难为你这一片苦心呀,咱们昨日到的龙虎山,打听了道仆后,得知上清宫研练丹药和配制草药,咱们就过去了,刚到上清宫,咱们就晕死过去了,幸亏上清宫的孙云道长给我们吃了丹药,让我们多撑几天,不然,也没有机会遇到你了,可是孙云道长没有辨出咱们身上的病,说咱们大概是中了邪术了,让我们到天谷观,请,请张道长分辨!——咱们,咱们没有做什么亏心的事儿呀,上苍怎么会让咱们得了怪症,我看呀,是上苍故意捉弄我们!真倒劲!”
大福右说完,风游僧躺在地上呵呵地嘲笑,反唇相讥道:“还说呢,还有脸说没有做亏心事儿呢,放火烧了乡土派是谁想的法子呀?”
这时大福右骂了一声:“真倒劲!你没事憋着不说话,不会有人认为你死了。你别说我,你也参与策划了,那,那你没有把乡土派前前后后倒上油吗?嘿嘿,咱们都别头发裹胡子了,撕扯不清!”
王大石似乎听明白了,火烧乡土派竟然跟他们三人有关,他总以为乡土派的大火源于疏忽,此刻他有点不能接受,愣在了当地。
大福左此时咳嗽一声,说道:“这事不能不说,不能不说,咱们说出来让王大石听听!——大石头呀,我们把这事说出来,你也别怪咱们!”
王大石没有置声,但是他此刻心中非常激动,他觉得乡土派的百年基业毁灭得太突然了,他觉得三人不应该把事做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地步,做得如此之绝。
大福左继续说道:“大石头,那黄修仙不是人,驱逐了你,咱们心中不爽。还有乡土派乃是圣地呀,黄修仙和大竹梅在大殿之内过起了安闲的小日子来,那就不该!所以咱们就想烧掉乡土派,然后各自散伙了,树倒猢狲散!接着,风游僧就把乡土派上上下下倒上油,就准备点火的时候,咱们想想黄修仙算是可恨之人,毕竟乡土派是楞菇师傅的心血,最后咱们良心发现,毕竟是没有点火呀!之后,咱们三人便走向街头治病了,谁知道怎么就烧了起来,而且烧起来的时候咱们都不在,若是咱们在场,也会救火呀,总也不至于这样呀!”
风游僧接着说道:“要是,要是依我说呀,定是那个黄修仙心地不善,惹得上苍放得火,或是他自己不小心烧了火,哪知道接上了咱们浇的油,然后就烧着了起来……我说呀,这就是天火,这是天意,谁让他居心不正了!”
他说到这时,看了看王大石,见王大石不开心,接着转口说道:“哎,不过呀,这大火殃及了乡土派和楞菇师傅,这可是她一生的基业呀!可惜,可惜!”
王大石真没有想到原来竟发生这些枝节,他知道三人脾气急躁,但是心地是善良的,自不会什么不顾烧了乡土派,他在心底下叹道:“唉——既然说是天意,那就是天意吧!不过,若非倒了油,也不会殃及如此!既是天灾,也是人祸啊!”
“但凡行大事,都将小心谨慎,思量再三,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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