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时间,我也没有闲着。从天阳山下来后,我就给可能有消息、有人脉的人打了电话。
而尸魔的事,我理所当然地想到了单羽飞。他是尸门的人,肯定知道许多关于尸的消息。
不过单羽飞在接了我的电话后,听到我想要找尸魔时,他也是比较懵逼的。
然后直要说从赶尸派建立到如今,算下来几十代传人,一千多年,也就有过一次湘西酆都血尸成魔的记载。
当时斗尸魔,出动了全体弟子,外带搭上佛道两派杰出高手。最后还是杀的血流成河,哀鸿遍野,好不容易才把那尸魔镇压了下去。
打那之后,赶尸派分开三门。尸门镇守湘西,也意在于此,一直以来都是对起尸这事严防死守,生怕再出一具尸魔。
“难道…真的找不到一具尸魔了?”我心里又懊恼又沉重。
单羽飞在电话那头说道:“那也未必,古代开山造墓的王公贵族不少。也许哪具就不长眼地埋在了养尸地呢?但那种成了魔的东西,谁敢保证?如果真有,谁干的过?怕不是会酿成一场尸祸。”
挂了单羽飞的电话后,他的话也让我思考了更多。确实,单羽飞假设的问题是不可忽视的,即便真找到尸魔,我们是不是有把握干翻它,拿到它的内丹呢?
眼下最大的仰仗是林白衣,但假如不能灭杀尸魔,让它逃窜出去,祸乱人间,我必然成千古罪人。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各种画面。最后摆在面前的似乎只有一条路,变强。
姜芳的安危,我不可能视若无睹。如果实力够强,能联合众仙家灭杀尸魔,那自然最好。假如不行,至少也要有能把他镇压,哪怕同归于尽的本事!
“林白衣已经斩去了前世因果,今世的她只是她。”我抬头看向一纸衣冠堂上供奉的几个牌位,千年白骨的牌位已经被我换成了林白衣,“那我呢…我是我……还是袁舜臣?”
我心中思绪浮动,飞仙诀、五行化术等等在我脑海中飞快转动。
接下去的四天,我足不出户待在蓬莱别墅里,废寝忘食地绘制着各种图案,皆是八卦的卦象。有时静坐悟道,睁眼后再以飞仙诀运动阴阳二气,以自己为中心,生出一轮炁象的太极。
以八卦方位摆放周围,再反推回四象,化回阴阳二气,然后化生五行炁。
在这过程中,我脑海中不时浮现着当日神秘人展现的那幅黑白二色的炁图。我在以他为蓝图,刺激着自己的灵感,试图推陈出新,慢慢摸索出一条适合我的道。
观炁、运炁、练炁是修行的基础。
五行化术、飞仙诀可以是我的起点。
但我不能一直走袁舜臣的路,用着他的法。否则,当梦中那影影绰绰越来越多的如今,我会越来越分不清自己是谁。
袁舜臣创出飞仙诀的年代是唐朝,距今也有一千四百多年前。这段时间里,能人异士络绎不绝,道家高人代代都有流传下诸多著作。
结合前人的智慧,再加上飞仙诀的行炁法与阴阳之理。我不断尝试从飞仙诀上,发展出新的法门变化。
在飞仙诀上,袁舜臣似乎也是草创,虽有留下后面修行的思想和方向,但并没有真的完善。能作为招式作用的,也仅仅仙露明珠、仙人指路与仙人抚顶三样。
自保有余,克敌不足。
而五行化术,虽然有不俗的变化法力。但我在仔细研究后,发觉那似乎只是袁舜臣日常提炼胸中五气的法门而已,并非真的用作攻伐克敌。
佐证在于,全篇飞仙诀里也找不到五行化术的高阶应用法。
这一点的空白,我觉得自己可以将它利用起来。
创法摸索的过程,可以说是开始热枕,中期就会枯燥,因为有种种难关,让我不得不停下过程钻研进道教古籍里去。
这个过程,我自己都意外地乐在其中。不断推翻自己的想法,再将炁进行新的推演,然后尝试从飞仙诀中,蜕变出新的法门。
等我再度看见阳光的时候,已经是第五天,付丽来我这儿敲门的时候了。开门时看见阳光,让整整五天没有合眼的我,顿时有些眼晕。
“林绍,你在干嘛啊?”看我一开门就往地上坐,把付丽吓得不轻,赶紧扶住我问。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道:“没事,就是有点晕…丽丽,你怎么来了?”
“还我怎么来了,”付丽一副好气又好笑的表情,“你知不知道自己失联几天了啊?打你电话也打不通,你怎么搞的那么憔悴?”
“几天了?”我愣了愣,钻研自己的法让我废寝忘食,完全没有关注时间,连吃饭都是有什么就随便扒拉点垫垫肚子。
付丽一听更乐了,道:“你问我啊?你到底在搞什么啊,这么专注的。”
“嗯…进来说吧。”我打了个哈欠,从晦涩难懂的道教典籍和术法炁图钻出来后,确实让我感觉到有些困了。
我把付丽让进屋子,而付丽看到满地飞的乱七八糟的图纸书籍后,一时有种不知道该怎么落脚的感觉。
“算了,我还是在这儿说吧。”付丽站在了门口玄关,放弃了进屋的想法。
我一边在堆成山的纸和书里翻手机,一边问付丽道:“你来找我是有事吧?说吧,啥事?”
付丽道:“本来确实是有事,但你现在这样…要不你先睡一觉吧,我可以等你睡醒再说。”
“说吧,我现在要是睡了,估计得后天才能起了。”我打着哈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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