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们听到危险分子已经不在楼顶的时候,都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但随后听说这些危险分子可能还在楼里的时候,又紧张了起来,而且这些人都是多年的警察了,经验丰富,见冯楠趴着门缝看了一阵子就做出危险分子已经不在楼顶的判断,觉得年轻人毕竟有些办事不牢,一个警官就说:“还是要搜查一下楼顶再说。”
警官说着就要上前开门,冯楠拦住他说:“别急,看这儿。”
警官顺着冯楠手指的角度看去,见门缝上松松垮垮的横着一根头发丝,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
“头发丝儿雷?”警官有点不敢相信地问道。看这警官的年纪,小时候一定看过《地雷战》,不然怎么知道这个遥远的称呼?不过意思是说对了。
冯楠点头说:“可能是个诡计装置。这种装置只能从里面安装,然后虚掩上门,最后一步必须在门这边做,所以我判断楼顶上的人已经撤离了。”
警官原本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办案经验,谁知差点被炸个粉身碎骨,他的年纪毕竟比冯楠大的多,警衔也高,一张口就出了错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于是就往回找补说:“这帮家伙什么都做的出来的,也许在楼顶上留了敢死队员,就等着一声爆炸,然后伏击我们呢。”
冯楠说:“也存在这个可能,那现在我排雷,你们掩护我。”
警官说:“要不我们等防爆专家来吧。”
冯楠说:“怕来不及,一般这种轨迹装置都是双保险的,完后门后还有个定时装置就麻烦了,另外这个炸弹的威力我们也不知道,万一这帮家伙把整个楼顶都铺满炸药就麻烦了,除了拆迁费,咱们什么也省不下。”
警官听冯楠这么一说,就想象着自己正站在一层炸药的下面,顿时脊梁骨发麻,问:“你有把握吗?”
冯楠说:“有些风险是必须冒的,你们退后一些,我来排爆。”
“小心。”警官们叮嘱了一声,纷纷后撤到拐角去了。
冯楠从衣袋里取出总是随身携带的工具刀,弹出爆破剪来,又看了一眼那根头发,头发很长,又黑又亮,显然不是苏妮等人的。一般黑人的头发柔软而自带卷儿,很难留长,这也是黑人无论男女都有相当一部分喜欢留光头的原因。这根头发应该来自一个亚裔女人,而且有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看来这件案子,牵涉的广了。
冯楠见那头发松垮垮的挂在门上,就默念着“松的不拽,紧的不剪”的排雷原则,小心翼翼的伸过剪刀,把那根头发剪断了。
等了一两秒,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冯楠收起剪刀,弹出刀刃,刃口朝前,从门底开始,慢慢的探索,直到把门探了一整圈儿,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这才用刀尖推着门,慢慢把门推开一条大缝,堪堪可以容着他侧身进入。
在冯楠排除诡雷的时候,警官等的焦急,也探头看了一眼,但见冯楠正在探门,又把头缩了回去。
身边另一个警察额头上满是冷汗,紧张地问:“他行不行啊。”
身为警察,他深知爆炸物的威力,如果楼顶上真的有个威力较大的爆炸装置,仅凭一层楼板根本保不住他们的性命。
警官叹道:“上头说他可以……他是个特工,特勤局的,应该可以。”
话是这么说,但看得出,他心里也没什么底,可偏偏又什么都做不了,能做的只有等待。但在这种情况下等待,简直就是度分如年啊。
好在只等了五年——五分钟后,警官听到冯楠喊道:“安全。”悬在嗓子眼儿的那颗心,才普通一下,落回到胸腔里。
炸药没铺满楼顶,只铺满了半个门板,是工程用的黑色炸药,虽然威力抵不过tnt军用炸药,但是这么多炸药一起引爆的话,即便是躲在拐角后的警官们也难逃一死。
冯楠看着那爆炸装置,手法是典型的军用手法,凡是一般的工兵或者受过应用爆破培训的步兵,都会这一手,看来苏妮身边有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人。
在仔细的搜查了楼顶和下面几层楼后,冯楠才打破了无线电静默,因为无线电波也可以作为爆炸信号使用,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此时大批的军警赶到了,除了普通的武警和警察,还有各地区的特警队和省公安厅的高级警官,韦浩文和廖局长也到了现场。
冯楠和韦浩文进行了联系,相互通报了情况,冯楠得知现在占领了塔搏外交机构的大约有七名留学生男女,装备的主要是冷兵器和自制的手榴弹和燃烧弹,在爆炸和后来一系列的砍杀中所造成的伤亡现在还不确定,但已经有十四个人逃出来了,其中9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颇为奇怪的事,逃出来的人当中居然包括塔搏外交机构的外交官。这让冯楠感到有些诧异,既然苏妮等人的主要供给目标就是塔搏外交机构,怎么偏偏让这个外交官逃出来了?难不成这个外交官的运气和身手都到了刀枪不入的境界?
冯楠觉得有必要和幸存者谈一谈,至少要看看笔录,以便了解更多的情况。可当冯楠向韦浩文提出要和幸存者交谈的时候,韦浩文却说:“还是先解决里面的事吧,里面还有五个人质,另外听说还有重伤员,晚一分钟解决,就可能多一个人死。”
冯楠说:“特警队不是到了吗?该动手的时候就动手啊。”
韦浩文说:“不好办,里面的人都是留学生,是未来的外交官储备,这些孩子似乎想提前上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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