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猜测他很可能是被以前得罪过的人给暗地里做掉了。但是数年后他又出现了,他不知打哪儿学了木匠的手艺,盘下一个院子安安静静地做起了生意。
他的手艺是极好的,但是他脾气乖张,做生意全看心情,心情好就做,心情不好就将上门来的客人骂得狗血淋头。
这也就导致他铺子里的生意始终上不去,毕竟这天底下的木匠又不止他一个,他的手艺也没好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人家何必上门找不痛快呢?不过张九指貌似也不在乎这些。
整个铺子里就他一个人,搬运木料、雕刻、打磨、抛光、上漆等等这些,全都是他一个人在做。
薛婳那天找上门的时候,张九指心情估计还算不错,接过她递来的图纸看了一眼,问她:“雕这个是干嘛用的?”
她如实说了。
张九指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要多少?”
“先雕十具吧。”
“五天后来拿。”
“好,定金是多少?”
“五两。”
五天后,薛婳过去一看,模具果然都已经雕好了,跟她画的图纸分毫不差,她雇人将东西运到了绣坊。
此时,薛母和两个丫鬟正围着那些模具看。
衣架和挂衣杆则是在另外的铺子里定制的,为了保证金缕衣绣坊是第一个使用这些衣架的,她事先就跟店家签了契书,店家不得擅自用她的图纸另外制作衣架盈利,否则的话她就会将其告到衙门里去。
她在定制的时候并未说明这些衣架是干什么用的,所以店家也不知道它们的用途,只觉得看起来挺奇怪的,也没有联想到挂衣服上面去。
在薛婳提出要签订契书时还觉得奇怪,至于嘛?不就是几个架子?虽然不解,不过店家还是痛快签了契书。
薛婳倒是没想着要阻止衣架的传播,只是想让金缕衣成为第一个推出衣架的地方,这样也有助于提高金缕衣的知名度,以后别人提起衣架,就会想到金缕衣。这样也算是一种品牌效应了。
在薛婳给薛母几人展示衣架、模具等的使用方法时,大堂里的那柱香,已经燃到了底部。
时间结束,十二位绣娘都放下了手里的针线。
虽然有人遗憾还有一部分没绣好,却也不敢拖延时间了,因为之前的第一场面试中,拖延时间的后果她们已经见识到了。
乔娘子让丫鬟去后面将薛母几人请出来,一同来评判十二位绣娘的成品。最后,在薛母、薛婳以及乔娘子三人的一致评选下,有五件绣品脱颖而出。其中一件,就是谢蕴的。
在听到中选结果的那一刻,她紧张、忐忑、焦虑的心情,霎时就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狂喜。但在这里,她没法无所顾忌地表达出来,只能咬住自己的拳头,防止自己大叫出来。
中选的人欢欣雀跃,落选的却是沮丧失落,还有不甘。
乔娘子宽慰她们:“你们的绣品都很好,只是咱们绣坊初初开张,暂时还不需要那么多人,等以后生意上来了,需要人手了,我第一时间把你们请回来!”
听了这话,那些人才好受一些。
最后,乔娘子又出钱将这些人的绣品都按市价买了下来,这些人愈发高兴了。
之后,乔娘子又对谢蕴等五个通过了面试的绣娘介绍了薛母和薛婳的身份,并发表了一番简单的讲话。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金缕衣绣坊的人了。现在,先让鸳鸯带你们去量一下身量,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从明天开始,你们就要正式过来上工了。”
正厅后面的院子四周,有一圈屋子,正屋就有三间,东西两边又各有三间厢房。东边的三间厢房作灶房、厕所、库房之用,西边的就是给绣娘们安排的宿舍,里头进行了简单的布置,基本的家具物什都有,只需要再添加一些个人物品就可以入住了。
一间房里有四张单人床,床上挂了帐子,帐子放下来,基本就是一个独立的空间了。每张床旁边都有一套桌椅和柜子,用来放私人物品,还配了锁。格局和现代的大学宿舍很像。
看着这样的住宿条件,几名绣娘都又惊又喜。她们有些人在家里的条件都没这么好呢。
鸳鸯给她们一人发了一把钥匙,“这是你们自己柜子的钥匙,都各自管好了。”
参观完了宿舍,鸳鸯又带着一个小丫鬟给她们测身量,胸围、腰围、臀围、肩宽、腿围、脚长等等。
有个跟谢蕴差不多年纪的姑娘问:“鸳鸯姐姐,测这个是要干什么的呀?”
鸳鸯:“乔掌柜说了,咱们绣坊的人,要穿一样的衣裳,一样的鞋子,这个叫制服,你们注意到没?我和其他几个侍女的衣裳是一样的。你们看,我的袖口和领口处还绣了“金缕衣”三个字,不过我是一等侍女,比另外几人的级别要高一些,所以我的腰带是红色的。
“在咱们这里,腰带有三种不同的颜色,分别是金色、红色以及白色,金色等级最高,白色最低。乔掌柜就是系的金色腰带。
“以后你们在绣坊上工的时候,也都要穿制服,这样客人来了一看就知道咱们是绣坊的人。现在给你们量身,就是给你们做制服用的。”
秦鹿,也就是刚才提问的姑娘,惊喜地欢呼了一声:“真的呀?太好了!”
没想到一来绣坊就要给她们做衣裳,虽然要和别人穿一样的衣服,但只要有新衣服穿她就高兴!更何况,这会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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