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婳将辣椒苗培育得差不多了时,沼泽地那边也被填了一小半,原先容易将人陷进去的水泽,现在变成了一片广阔的平地,约略有百八十亩。
要知道,一亩地可是足足有666.666平米,这百来亩地,就是六千多平方!这些,全都是属于她的!
薛婳没让工人继续填土,而是将已经填平的土地开垦出来。
经过数道肥地的工序后,这一片不说变成了上等良田,起码种地是不成问题了。
剩下的沼泽地,就暂时先放着吧,毕竟再大了她也打理不过来,现在这样就够了。
等以后有需要了再扩充也不迟。
又花了几天,工人们将辣椒苗全部种下,都是干惯了农活的汉子,种菜对于他们来说完全没有难度。
众人好奇的是这究竟是什么菜,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薛婳暂时保密,只说等时机合适了再告诉他们。
辣椒种下,薛婳便在周围种下了一圈荆棘,在灵泉水的刺激下,这些荆棘以一种比较迅速但并不吓人的速度生长着。
在荆棘篱笆还未完全成长起来之前,薛婳晚上便和裴寂,带着大黑在这边守着。
以防有人来偷菜,或者搞破坏。
尤其是后者。
别说,这天晚上还真有人偷偷潜进菜园,想偷辣椒苗。
大黑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冷不丁从旁边跳出来,将来人扑倒在地。
“啊啊啊别咬我!”那人吓得抱头叫唤。
薛婳提着灯笼将他的脸照亮,她辨认了下,认出这人就是之前经常在自家院子外晃荡的一个闲汉,叫刘全。
这人在村里也算是比较出名的,当然,不是什么好名声,而是出了名的懒,赖,人称刘癞子。
他爹娘前头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因为想要个儿子,所以并没有停下造人的行为,继续生,直到第五胎才生下了这个儿子。
对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他爹娘对他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宝贝得不得了。
家里的活儿从来没让他沾过手,有什么好吃的四个姐姐全没份,都是他的。
四个姐姐唯一的价值,就是嫁出去给家里换彩礼,来供养他这个老来子。所以刘全从小就养出了一身少爷病。
可惜,他并没有当少爷的命。
整日里只知游手好闲屁事不干,只想不劳而获,如今快三十的人了还是个光棍。
先前薛婳招工人时,他也来应聘过,可惜并不符合要求。
现在菜园子建起来了,因薛婳的刻意保密,大家伙儿并不知道里头种的到底是什么,私下便猜测或许是一种他们没见过的很值钱的东西。
别人也就是议论议论,口头上羡慕一下,刘全却是脑子一热就跑过来偷菜了,想着偷一些回去种种看,要真是什么宝贝,他到时候说不定就发财了。
看着刘全,薛婳在想怎么处置他,若是轻了,起不到威慑的效果,以后别人都有样学样没事跑到菜园子这边来光顾一下,她不得烦死?
但要是重了也说不过去,毕竟乡里乡亲的,难保不会有人说闲话。
薛婳示意裴寂:“将他捆起来,明天送去衙门。”
到时候给关越打声招呼,让他将刘全关进牢里好生招待几天。
等他经历过牢狱的毒打之后,想必就不会再起什么歪心思了,也能很好地震慑住其他人。
翌日,薛婳和裴寂赶着驴车,车上还有个被捆成粽子的刘全,明晃晃出了村子。
经过村口时,八卦群体的头头李荷花问起来,薛婳便直说了,“刘全昨晚摸进我家菜园想偷菜,我要去县衙报官。”
老百姓天然便对官府怀着敬畏,一听这话李荷花就道:“用不着吧?这乡里乡亲的,哪里就要闹到县衙去了?不就是偷几颗菜嘛,有啥大不了的。”
李荷花说这话,也并不是出于对刘全的维护,追根究底,其实还是一种“仇富”的心理。
如今薛婳一家眼见着发达了,变富了,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村里有些人,少不得心里就不平衡了,私底下聊八卦时没少嘀咕,李荷花就是其中之一。
此外,因为先前去应聘厨娘时被薛婳刷下来了,她还怀恨在心。
所以逮着机会就想叫薛婳不痛快。
对于李荷花的心思,薛婳懒得琢磨理会,只道:“用不用得着由官老爷说了算,荷花婶子难道还能比那些官老爷英明?”
说完不再多言,让裴寂赶车离开。
身后,李荷花照着驴车啐了一口,“得意个啥劲儿!还不是靠着男人,等哪天霍公子变了心,我看她还怎么猖狂!”
这世上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一旦别人过得好了,就整天盼着人家倒霉。
其实这一趟去县城,薛婳也不仅仅是为了将刘全送去坐牢,主要还是为了去古董店看看,能不能找到具备紫气的物件,好让五行珠吸收。
这一阵五行珠空间里的灵泉,在不断消耗,如今只剩下浅浅一层,急需要补充。
毕竟灵泉可关乎着她的辣椒园能不能大获丰收呢。
到了县衙,薛婳给门口的两名衙隶各塞了一包米糕。
米糕是一种很寻常的点心,但薛婳的做法又有些不同,在里面加了牛奶,水中又掺了灵泉,做出来的米糕滋味自然远胜寻常。
两名衙隶也知道她跟关越交情匪浅,作为关越手底下的人,他们自然不会为难薛婳。
再加上薛婳长得这么俊俏,还会做人,每回来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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