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暮，我发现最近你爱笑多了，前段时间不是还一直在出差解决什么商场扣点的事情吗？看来解决得了？瞧你春风得意样!”
“有吗？哈哈哈，那件事是蓝总自己去摆平的，不是我的功劳，我现把自己的事做好就行，山水集团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走了，一起吃饭，边走边说。”
“姚总，你还约了培训专家会面呢？”莫采桑在办公室走廊里遇到了他。
“哦，培训也是你们人力资源部的事，你自己定吧！”姚天暮看了看身边的沈宛说。
“可是，之前是你亲自跟他打了电话，而且，这会儿，他已经在培训室等你了。”
“天暮，那你先去吧，要么，我在餐厅等你。”沈宛替天暮解决了为难，而莫采桑笑了笑。
“沈小姐，不好意思了，”莫采桑感觉像打了一个胜仗一样，露出得意的嘴角。
“你还是叫我沈总吧，”沈宛对着莫采桑也心生厌恶。
“好的，沈总，方便的话，我想跟你再多聊几句？”莫采桑在姚天暮走后，在电梯边上看着沈宛说。
“你把沈氏这么大的一个单子放在我们公司，我们确实很感激，不过，国际事业部的人手不够，我们可能还要花费一定的时间去招聘，想必沈总应该还是有这个耐心的吧？”
“我想这些是你们公司内部的问题，不需要跟我汇报，何况你的汇报对象也不是我吧？”
“好吧，沈总，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公司的这单业务表面看上去确实是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业绩，但时间如此紧张，我们很难完成的项目的话，违约金比业绩更高上几倍，你不会是想害我们吧？”
沈宛吃惊莫采桑会如此详细合同的细节问题，而且考虑得如此细密，“看来，你们姚总很信任你吗？我的合同才刚送到，你都已经有预测了？”
“不是，上周我们开过会，整理了以往的合同档案，觉得你们沈氏肯定会提出这些细节的。”
“那么你也应该清楚这些只是违约责任，只要诚心合作的话，这只是一种形式，根本没必要当真。”
“如果不是因为有了同行就业限制原则，这个项目我们确实能完成，可现是特殊时期，好多高级人才受这个限制根本无法上手。”莫采桑其实是听蔡云飞聊起的。
“那么，你的意思是？”
“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觉得这份合作可以并入山水集团更适合，毕竟行业不同，那些人才就不受同行限制。”
“不错，反正都是天暮的公司，只是，这些话你为什么跟我说？你们的姚总知道吗？”
“你是他的好朋友，他会听你的，”莫采桑并没有正面回答沈宛的问题，确实除了oa流程，以及正常的请示与汇报，姚天暮几乎不给她多说一句话的机会。
“谢谢，我会跟天暮提醒的，要不要换成山水集团合作。”
当沈宛把这些告诉姚天暮的时候，他却拒绝了，他觉得自己早晚退出山水集团是必然之事，不想再它牵扯太多，可如果？
“天暮，我不知道你顾及什么，要么，我让云飞跟进下吧，你是不是跟蓝卓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没有没有，就是想把心思集中在自己的公司而已，你别让云飞跟了，他跟蓝卓，那真是要不愉快了，我自己来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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