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你父亲,他,他怎么会这样说我,他“叶兰跌坐在椅子上。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的,要不要我把他的日记本拿过来复印几页给你看看呀?”天暮其实没看过父亲的日记本,但日记是确实存在的,他就是想用来气气叶兰。
“他怎么会这样说我呢?原来在他心中是这样看我的,为什么?不可能,我还是不相信,你把日记本拿过来,拿过来。”叶兰激动地想上前跟姚天暮理论。
“你是什么人?你想看就看?我父亲的一切都只有我母亲与我才能碰知道吗?叶兰,你们是不是天生喜欢抢东西呀?你抢我爸,你儿子又过来抢我的女人?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姚天暮,我只想知道那日记本真的还在吗?我求你了。”
“既然承德没来,我就不想跟你废话了,我还有会议,先走了。”姚天暮直接往门口走去,留下叶兰一个人用手紧紧按住了疼痛的胸口,她努力从包里拿出了药片。
姚天暮要参加三点半的商务会谈,所以他早早就离开了公司。
“若若,你今天是不是有有其他心事呀?怎么不看手机就是看手表呀?对了,我妈去哪了?刚会议一结束就不见了,我还有些事要找她商量呢,“承德把文件袋往容若的眼前挥了挥,”别发呆了,晚上你得跟我回家一次,我想看看我们结婚要请的人名字,下周就让你父母先过来,到时列出名单让他过目下,还有,明天周末,我们要去试婚纱的,若若。“
“哦,哦,好,好,你安排吧。”容若心不在焉回答。
“我安排?婚纱的主角可是你,美丽的新娘子,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呢,来来来,我跟你好好说下接下来几天的行程安排。“承德把容若拉到沙发上,拿出一大堆材料出来。
“承德,我想出去一下,“容若的眼珠子一直在跳,她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出去?什么事呀?你一整天都怪怪的,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若若,急吗?还是如如要回来了?”承德一直追问着能想到的事情,“我送你去。”
容若不知道如何回答,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是承德的手机。容若再次飞奔着一把抢了过去,发现是陌生的来电。
“怎么了?谁的电话?“承德看了下自己的手机却被容若拿在了手中。
“没什么?你接吧?“
“喂,我是她儿子,什么?好,好,好,我马上来。“承德的脸色变得惊恐与苍白,这是容若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承德并没有对她说任何话,直接推开门跑了出去,容若也跟着他身后。
承德的车子在前面,容若让出租车也一直跟着。
他在东城最好的医院门口停下了车。容若的心一阵冰凉,她知道,肯定是出事了。只是不知道,容若都不敢想下去了。
承德跑的并不是病房或是住院部,而是直接去了一楼的太平间。
太平间!停尸体的太平间!
容若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她一步步跟着承德后面。
步子很慢也很重,就像有千斤一样。死亡在傍晚时显得特别嚣张,因为它又将没入黑夜!
承德并没有掉眼泪,他只是咆哮着大叫了几声,然后抱着头,蹲坐在地上。一旁的容若想伸出手来扶他一把,让他给挥了过去,容若也只能站在一旁静静守候着他。
母亲这个岗位,都是隆重高尚而来,但却是悄然静默而逝!关于母亲的一路回忆并没有马上占领承德的脑海,他现只清楚一件事,他的母亲绝对是意外离开,只要查清楚了这一点,他觉得母亲好像就能复活过来。
等着承德站立了之后,他轻轻拍了拍了容若的肩膀,说“走吧,你还要帮忙打理一些事,只是,容若,我们的婚事怕是要延期了,对不起!这些事同样还需要你跟你自己那边的亲朋好友解释一下。”承德如此冷静,倒让容若吸了一口冷气,也许是太平间里的冷气所致,因为容若感觉承德拍自己肩膀的手特别冰冷,就像她手上的玉镯般发出了寒意直袭身体。
但容若还是想错了,承德并不冷静,而只是悲痛之后所爆发的一个冲动。他一路疯狂开车直接冲向了姚天暮的公司。
“姚天暮,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我妈命来。”沙哑的嗓音,让承德变得更加疯狂。
“承德,对不起,我也想不到叶总有这个病,她的去世,我也感到很心痛。”姚天暮用手势喝退了前来按住疯狂叫嚣的承德的两位保安。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抹去你这个杀人凶手的罪恶吗?姚天暮,我一定要你以命抵命。”承德再次一拳打中姚天暮的右脸,同样,姚天暮还是没有躲避。他擦着脸上的伤痕,再次说道:”叶承德,你冷静点。医生与警察都已经说过了,你妈是突发疾病去世,跟我无关,你如果再胡闹下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何时对我家客气了,我妈都给你逼死了,你客气什么呀?姚天暮,别以为警察抓不了,你就可以逃去良心的谴责与你是凶手的真相,你记住了,从今天开始,我会让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偿还给你。”叶承德并没有拿起地上的衣服,拽着拳头就走出了办公室。
“姚总,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医护室的同事过来看看?”莫采桑看到叶承德冲到办公室的时候,是她第一时间通知了保安过来,现在也一直等在门口,看到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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