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岩会意来人不是友而是贼,这是让他去找袁三求救。
“我爹和娘住在东边厢房,此时应该已经睡了。可能要让你们等等了。”
独孤云离一边带着二人朝东出了花园,一边给玉岩留下她要带二人去的地点。
玉岩难得遇到一件能发挥作用的大事,他跟着父亲来云王府半年,说是来帮衬玉华夫人照看王府,实则终日无所事事,还总想方设法对左右将军指手画脚。
袁三是右将军,为了方便独孤龙山,带着十几部下住在王府隔壁,隔半个月和左将军卫迟换一次班。
今天正是他在城里的日子。
他素来讨厌玉岩,听见玉岩在外呼喊的声音,第一反应便是玉岩又出什么幺蛾子耍他。
玉岩见袁三不信,急的赌誓,他举起三根手指,对着袁三张口就是“骗你让我不得好死”。
袁三将信将疑怼了玉岩一句:“你本来就不得好死。”
“行行行,要是我今日骗你,就让我这辈子永远寄人篱下,断子绝孙,往后余生都没有好日子过。”
袁三听此宁可信其有,立刻着急部下,抄家伙便进了王爷。
玉华夫人此时的东厢内漆黑一片,只有窗外透进的一点微光勾勒着床上两具起伏的身体。
从花园回到东厢,玉华夫人前脚一进门,后脚就将跟着过来伺候洗漱的丫头赶走。
手刚从内关上门,房里的蜡烛就灭了。
一个黑影在雾隐纱窗外偷溜进来的微光下一闪,贴在玉华夫人的后背上,逐渐镶了进去。
“外面还有人呢。”玉华夫人娇嗔一句,接着就像个被僵尸垫了脚后跟的傀儡,大脑一空就转到了床上。
窗影略过她松弛的面颊,玉华夫人轻启下垂的眼角,即将干涸的眼眸里还是能看出几分年轻时的溢彩流光。
想当年她也是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去她家提亲的媒人不知踏破了多少门槛。
“怕什么?就那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想把你拖到什么时候去?”爬在她耳边的男子声起,瞬间将她拉回现实:“他一日不死,云离和玉岩的婚事就定不了,咱俩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玉华夫人听到“光明正大”不觉好笑,嘴巴一抿“噗呲”一声笑出了声。这一点笑声刚脱口,两人便呆住,眼珠子不约而同溜向窗外。
四耳竖起,确定无声,方才松了口气,两人相对坐起,皆没了兴致。
玉华夫人轻叹一声,她还能不知道这情夫的话外之音。
她在云州王身边守了半辈子活寡,谁要真拿她当个白痴,那必定得被她吃的连渣都不剩。
听话听音,可她偏偏不接这话外之音,她可不傻,不为谋杀亲夫的罪名,只为她云州王妃独一无二的地位。
“他到底是我的结发相公,莫不要说我现在的一切都是王爷给的,就连你不也跟着沾光了不是?你此时哄我,也不过是因为这点好处,他若真死了,你能理我才怪~”
玉华夫人说着伸手一掐男子的小腹,微微嘟起皱唇,像个十五六的小姑娘,又娇又嗔:“你倒是说,你能给我什么?”
男子双手捂向小腹,紧紧抓住玉华夫人想要抽开的粗手,一阵轻柔的抚摸,顺着玉华夫人的宽大的衣袖探了进去。
“我能给你快乐。”
二人正是颠鸾倒凤,不知春秋之时,一个声音在廊外响起,吓得两人僵住。
独孤云离带着宁鸣曹智来到东厢,叫醒了住在厢房内门的仆人,给三人开了门。
她一边朝内走一边声音起的奇高问仆人:“夫人睡了吗?”
仆人睡的正迷糊,迷迷瞪瞪起来开了门,以为是哪个管事大丫头,正要发火,一见是独孤云离,立刻醒了一半,堆笑着答到:“睡下了。”
仆人再一看跟着独孤云离的两人,两个穿着夜行衣的冷面少年,一左一右跟着独孤云离,说是跟着也行,但看衣着打扮还来的时间,说是被挟持了也行。
仆人凭经验判断这两人不是好人,独孤云离正遇着危险。此时他肯定得站出来帮助他家还未经事的小姐。
仆人两手叉腰,正要拿出派头来,向两人发难,只见独孤云离一改往日的和顺怯弱,直盯着仆人给了仆人一个靠边的眼神。
“你去喊我爹娘起来,说廊州有客要见我爹。”
仆人一边答应着一边纳闷—王爷也不住这里,喊夫人干什么?
仆人正襟掺手,堆笑着看了眼独孤云离坚定的眼神,嘴里“奥奥”,两腿后转,咧着身子,一边向房门走一边对独孤云离回话:“我马上去叫,我马上去叫。”
曹智此时已从这墨迹之中嗅出异样,他抢先两步,赶在仆人前头,一把推开玉华夫人的房门,冲了进去。
床帐内两人惊慌坐起,缩成两团,发出一男一女两个声音。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独孤云离与宁鸣几乎在一瞬间朝冲向门去的曹智追出。
宁鸣没有料想到曹智会突然失控,没有任何预料,也没有支会他便擅自做出出格的举动。他的责备还未出口,旁边脸色铁青直直愣在门口的独孤云离便抢过了他的视线。
宁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见曹智拱手半跪报上姓名,还等着床上的人发话让他起来。这边独孤云离转身突然拔出宁鸣腰间的佩剑,拉着剑身,步履维艰却又无比坚定的直直朝着床幔走去。
宁鸣不知独孤云离要做什么,只隐约感觉并不是冲着曹智而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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