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下几个没有离开的国家,无一不是出了名的大国。
而这其中就有程允和许涉深。
几乎是京城刚一解封。二人就朝着摄政王府奔过去。
这段日子可给他们憋坏了。难兄难弟成天在客栈里面大眼瞪小眼。即使是和莫顾离的关系好,这段时间也不能轻易走动。
而在莫顾离去金怜心下榻的客栈搜查线索的时候。碰巧路过他们住的客栈。进来还问候了几声,也得知今日莫顾离都有时间。
这可是很难得的,就算是平时再轻松的时候,多多少少都要处理一些事情,所以一大早二人就迫不及待的去了摄政王府。
莫顾离提前打了招呼,门口的侍卫也认得他们两个,目不斜视,也不阻拦二人,放他们进去。
二人驾轻就熟的去了莫顾里的院子,刚一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江默希太,院中搭的秋千上看书,而莫顾离则是在他身后时不时的轻悠悠地推一下秋千。
更是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意思。
这给他们二人都看傻了,程允忽然记得还是在前年的时候,他们三人同座,他开了一句玩笑说,“我们三人现在都还没有娶妻,不如来赌赌看谁是最后一个脱单的。”
而许涉深则是在他旁边跟腔,“你说这话不就是故意在坑顾离吗?”
当时他们都一致认为,莫顾离一定会是他们三个当中最后一个娶妻的。
他们会这样肯定的原因是因为清楚,以莫顾离的身份地位是不必为了什么目的和他不中意的姑娘成亲。
能得到莫顾离的另眼相看是一件极其不容易的事情,至少他们还没有发现目前有任何一个女子能够降服得了他。
而能让他心甘情愿娶的姑娘也一定会是一个世间绝顶出色的女子。
可谁知道就一年不见的时间再见面,他们两个还没有太子妃,而莫顾离却已经成亲了。
看着不远处琴瑟和鸣的两道身影,从远不禁回想起这些往事,而江默希听到声响也朝着院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是他们来了之后,把手中的医书放下,推了推身后的莫顾离。
“你们怎么来了?”
莫顾离顺着江默希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问道。
瞧瞧这话说的,门口站着的两个人一瞬间就想要冲上去和他打一架,要不是打不过他,一定让他知道什么叫兄弟情。
许涉深皮笑肉不笑的接了一句,“是你说今日有时间,我们才过来的。”
莫顾离闻言,好似恍然大悟的语气,气的二人更是牙痒痒。
“这样啊,那你们随便坐吧。”
他们也不客气,坐到离秋千不远处的石凳上。
他们今日来可不是真的为了扯皮的。
“金怜心那事情是怎么一回事,真是她动的心思,要刺杀皇帝?”
程允不相信。
金怜心好歹也是在皇家中长大的,又是被捧在手心里娇养着的公主,先不说她有没有这个胆子,光是做出来的这件事,就颇为可疑。
他可不信金怜心不知道,刺杀一个国家的领导者的难度,而且若是被拆穿了那可就是挑起两国纷争的罪名。
莫顾离不予置否,他也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虽是从金怜心身边侍女亲耳听到的,但是这样一个理由,未免太立不住脚了。
明明还有其他的人比皇帝更可以担这个责任,如果真要怪的话,怪皇后不是更妥当吗?为何偏偏就赖上了皇帝?
“虽然是有些不太对劲,但是以金怜心的智商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许涉深则是没有他们两个那样怀疑,像金怜心这样没有脑子的公主,最是容易看透了,抛去公主的光环,单看下来就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但偏偏这件事情怪就怪在,最后查出来的理由合情合理。
他们怀疑的是,这件事情的幕后真凶并不是金怜心,若是假设金怜心真的就是很介意这件事情,并且觉得是皇帝的错,所以才有了这个计划,对皇帝痛下杀手也在情理之中。
可问题就是,金怜心虽然骄纵任性也没有什么脑子,但却不是这样冲动的人。
三个男人相对而坐,沉默不语。
江默希则是坐在秋千上静静的听他们说,他们讲这个的时候,也并没有避讳着她。
而话她也自然是听进去了。
“或许可以换一种方式思考,金怜心已经死了,那侍女并没有必要编谎话来骗人,也许她说的真的是真的,指使刺客刺杀皇帝的就是金怜心。”
江默希清脆悦耳的嗓音随着风飘进三个男人的耳朵里。
而坐在石凳上的三个男人极为默契的都偏头看向江默希。
他们没有听明白江默希的意思,只觉得她的想法果然单纯了一些。
见他们三人都没有放在心上的意思,江默希又解释的详细了一点。
“我的意思是说,假设指使这件事的人的确是金怜心,但难保她的身后没有利用她的人。”
以金怜心的那个脑子是很容易上当的,万一是有图谋不轨之人在她的背后,意图挑唆她。
这话一出来之后几个人细细想了一下,顿时看江默希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莫顾离,他刚才一直在纠结做这件事的人不是金怜心,一定会是其他人,却没想到还有这样一个方法。
“还是我夫人聪明。”
莫顾离丝毫不吝啬他的夸奖,也不管在场的还有其他人。
江默希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是他太笨罢了。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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