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止言看见他这个样子,反而心里痛快的很:“纪总不用端着了,你现在心里比谁都着急吧。”
这一句话等于直接承认了纪城严所怀疑的事。
他立刻走上前来,抓住了陆止言的衬衣领子:“她在哪?”陆止言低低的笑,眉眼一挑:“谁?”
“别在这里明知故问。
我的耐心非常有限,陆总上次应该已经体会过了。”
他冷淡的道。
“纪总,别忘了,这次的情况跟上次可不一样。”
陆止言掰开了他的手,慢吞吞的,好好的整理了一下,“上次可能是你来警告我,威胁我。
但是这次……你是有求于我。”
他整理好了自己的领子,双手插进了自己的裤兜里,看向她的表情,眼睛里,完完全全的暴露出了自己的情绪——满满的不屑和挑衅。
他在外人面前向来温润如玉,彬彬有礼,但是其实真正的他又有几个人知道呢?他的野心,向来包括在甜蜜的外衣之下。
“有求于你?”纪城严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陆总,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句话?你那个小公司,你觉得如果我想让它消失会费多大的事吗?”
陆止言闲散的一笑:“那就请便。
纪总又何必大动干戈的,把我叫到这里来?”纪城严看他这副油盐不吃的模样,气的舔了舔后槽牙:“这么说陆总是承认将我的未婚妻拐走了?”
“我可没这么说。”
陆止言却又摇头,“我只是很好奇纪总这么粗暴的把我请来,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那怎么说我有求于你?”纪城严冷笑,“陆止言,你别跟我耍心眼。
就是你爸妈那点产业,我都没放眼里。
你别逼我。”
“纪总这是不打算讲理了?”他笑。
“跟一个觊觎别人未婚妻的人有什么理可讲?我没告你一个拐卖人口罪已经给足了你父母面子了。”
“纪总一口一个未婚妻,我倒是好奇。
你们什么时候订婚了?难道是我消息太不灵通了,竟然不知道这样的大事。”
“你不用跟我扯。
这些事我没必要跟你解释。”
“是吗?”陆止言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手来,慢吞吞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那我也没什么好跟纪总说的了。
我先走了,回头请纪总喝酒。”
说完,他转头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两个彪形大汉拦住他。
纪城严冷冷笑:“你觉得我不让你走,你能走的出去?”
“纪总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非常之人,当然要用非常手段。”
他不再看他,转头走向沙发上坐下,慢吞吞的喝了杯水。
“纪总这样的人,也难怪自己的未婚妻会跑了。”
他开始出言讽刺,“从不管别人的想法,一味的自私自利。
你有今天,你觉得奇怪吗?我可是一点都不奇怪。”
纪城严眉眼一挑:“这就是你拐走她的理由?”
“你可别冤枉我。”
他笑,“我只是大概猜了一下阮二小姐的想法,想也知道她为什么忍受不了你了。”
“那我还得感谢你的操心?”他也不着急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跟他打嘴仗。
“不用客气。”
陆止言也不急着走了,走上前去也坐在了沙发上,“不过我还是劝纪总。
谈恋爱本就是讲你情我愿,阮二小姐既然走了,那这态度已经很明显了,纪总何必执着。”
“在我这里,只有我愿不愿意。”
他冷哼。
“可是有用吗?”他忍不住讽刺他,“现在纪总似乎也对阮二小姐的离开无能为力?”纪城严冷眼看他,不再开口。
其实他现在拿陆止言还真是没有什么办法。
虽然明知道是他带走了阮小溪,但是他就是不承认,也不惧他的威胁,他还真不能怎么样。
毕竟他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也是因为他手里有阮小溪的消息。
这么一想,他又对那个净给他惹事的小女人恨的咬牙切齿。
他不是不可以自己查,只是再这么茫茫人海中找一个有意藏起来的人,无异大海捞针。
想到这儿,他烦躁的皱了眉:“既然陆总不说,那我也没办法了。
我们拭目以待吧。
陆总请便。”
说完,他站起来,上楼去了。
陆止言摇头,离开了他的别墅。
于是从那天开始,陆止言的公司事务就多了起来。
各种合作也开始频频出现问题。
他也开始忙的不可开交。
想起来那天纪城严跟他说的话,心里也明白的很,但是还真没把这点事放在眼里。
毕竟从毕业以来,他的这些成绩也不是白白得来的。
于是忙的间隙就给阮小溪打打电话,问问她的近况。
阮小溪在国外自然是生活的还不错,每天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现在怀孕初期,她也不敢做别的,以安胎为主。
也会问他国内的情况,陆止言告诉她阮静雅已经回国,并且好像得了肾衰竭,现在正在住院。
阮小溪自然心知肚明阮静雅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也开始庆幸自己提前离开了纪城严。
否则她恐怕摆脱不了被拖上给阮静雅换肾的命运,重新走上上一世的老路。
她除了跟陆止言联系以外,只跟柳温温联系过一次,告诉她自己一切安好。
柳温温着急的问她现在的手机号,阮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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