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七弦将军与敌军大将那一战,从战场到深山老林,终于取得对方首级,却在回城之际睡在马上,险些堕马……”
说书先生说的慷慨激昂,听书的人也都在一个劲儿的叫好。
为说书先生的说书水准,更是为了七弦将军的英雄事迹。
但柳芽却没想到,说书先生话锋一转,竟然说起了七弦将军的桃花运,这倒是让柳芽意外?
“都是真的?”柳芽诧异的看向靳北疆。
柳芽对战事的了解,仅存在于靳北疆告诉她的一些事,倒是没时刻去在意。
是以七弦和常将军的事,柳芽也是第一次听说。
“大致对的。”
靳北疆没有详细解释,柳芽却明白他的意思。
说书嘛,必然要加入故事的色彩,方能让人印象深刻,听起来也能感同身受。
但主题不能变。
又听了一会,柳芽倒是听的兴致勃勃,而靳北疆则是留意着隔壁桌的闲谈。
刻意没有要包间,为的就是能够听到百姓间才会传的一些事,比奏折上的药真实的多。
“同样都是侯家的女儿,七弦将军为国为民,几度险象环生。可德容郡主,怎么就能……真是对不起侯家的血脉啊!”
“哼!那样的女人也配做侯家的女儿?没听说她去找小倌,喝醉了还说自己是皇上的女人,过些日子便能入宫了吗?”
“呸!就凭她还想入宫?人尽可夫,还不止一次辱骂皇后娘娘,说皇后娘娘是用银子买来的后位,诅咒皇后娘娘不得善终。要我说,不该好死的人是她,死了也干净,省的脏了侯家门庭!”
靳北疆越听脸色越沉,近来到是没关注这些小事,却不知道德容郡主如此行径。
以柳芽的听力,自也听清这些人的对话,倒是没有发表意见。
回宫的路上,柳芽忽然道:“今儿听到的那些话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你也不用为我做什么,随她去吧。”
不是柳芽大度的想要为德容郡主说好话,而是这事太巧合了,她不必明着证明那几人不是自己安排的,却不能不防着有人想要设计她。
感情之中,并非是有绝对的信任便足够,也需要自己去维护这份信任的。
“我以为芽儿会解释,那些人与你无关。”靳北疆似笑非笑的看着柳芽。
“你不是也看出来了,这就是有人想一箭双雕吗?”
柳芽不在意的笑了笑,躺在靳北疆的腿上,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声音微冷的道:“等暗卫查出结果来,皇上替我报仇就是了,我可不想为这点小事烦心。”
“芽儿大度的为德容求情,为何却不肯放过那幕后之人?”
言外之意,便是靳北疆相信德容郡主污蔑过柳芽,也诅咒过她。
柳芽不太走心的道:“一个名声烂透了的人,她就是说真话,也不会有人信。何况我就是真金白银的捐了个皇后,她也只能羡慕着,这天下间也找不到第二个像我这般富有的人,皇上你该庆幸才对。”
打趣的话让靳北疆身上的冷意淡去几分,反捉过柳芽的手指捏了捏,靳北疆岔开话题问道:“过几日便是芽儿及笄的日子,可准备好了?”
“浑说什么呢?”柳芽脸上一烧,他们俩在马车里说话,车夫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的。
靳北疆笑道:“我问的是,芽儿准备好在哪里摘下面具,又当如何摘下?”
被靳北疆戏耍了,柳芽拉过他的手,在上头留下一排牙印儿,气呼呼的侧了侧身,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这还没正式成为夫妻呢,就这么撩人,日后还不得更不要脸?
柳芽已经不敢去想靳北疆的下限在哪里了,只要靳北疆不在大庭广众之下变成,否则她也会害羞的好伐?
转眼便到了柳芽的及笄礼,这也是历代皇后唯一一个在婚后才办的,规格上只能比照皇后整寿来办,但流程上却要和正常的及笄礼一样。
因此,便要涉及到安全问题,着实是让礼部官员头疼不已。
谁知在及笄礼上,柳芽直接带着大白小白出席,在她心中白虎母子也是她的家人。
至于宴会上是否有人害怕,柳芽自然不会太过关心。
有资格来的人至少都是成年人,白虎又不会靠近,要是连这点胆量都没有,日后也绝不会打靳北疆的主意。
没错,柳芽就是故意这么做的,她就是想要让人知道,她柳芽就像是白虎一样,摸不得虎须!
一场热闹的宴会不必提,王云几度想要落泪都被身边的人给制止了,还来不及感叹自家的女儿已长大,便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还是天家的媳妇,这复杂的心思大概孺人能懂。
却也是在柳芽及笄这一日,边关再度有喜讯八百里加急传送到京城。
七弦与秦隐联手,拿下了北疆的第一座城池,并且不日将会向第二座城池进攻。
“皇后真乃是朕之福星,我奉国之福星!”
“传朕口谕,此城池便以皇后姓氏命名为柳城,日后朕与皇后的长公主封地便在此处!”
靳北疆龙颜大悦,一番话却又传递出无数的信息,足够让前来的臣子回家琢磨一晚上的。
柳芽却是想着,靳北疆要是把北疆灭了,那她得生多少个女儿,才能把封地给沾满?
不对,女儿的封地那么远,岂不是母女见面难?
想着这些事,宴会是何时结束的柳芽都不太清楚,等她想要和靳北疆说话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已经化身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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