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知道会有京城的人来求药,却没想到祁书瑶会来,还是一副感恩的姿态。
“书瑶姐姐快别哭了,让贤王知道非得心疼不可,那可是给柳小神医招灾呢。”
一个俏丽的少女,递了一方帕子给祁书瑶拭泪,自己则是掩着嘴娇笑。
“浑说,别坏了王爷清誉。”祁书瑶娇嗔道。
“你们几个可都听见了,咱们书瑶姐姐不怕毁了自己的闺誉,却忧心贤王的名声呢,指不定哪天就通知咱们去添妆了。”
几个闺秀嬉闹着,到底不敢直说贤王和祁书瑶的婚事,可谁人心里不是明镜似的?
“柳姑娘你千万别误会,她们就是与我贫嘴惯了。”祁书瑶忙看向柳芽解释道。
“我误会什么?或者祁小姐认为我该误会什么?”柳芽淡漠的反问。
此刻,柳芽总算明白祁书瑶为何没有完全康复,就要南下这一遭了。
宣示所属权?
心中冷笑,柳芽也不在意那几位小姐看自己的异样眼神,接过晴岚递上的帕子擦手,毫无温度的道:“诚惠,诊金千两,祁小姐该知道我只要黄金。”
祁书瑶的笑容顿时僵住,当初让柳芽医治的时候,她并未付过诊金,自是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天价。
“你是抢银子呢吧?就算药王谷出来的大夫,也没有这么高的诊金。”
“柳小神医,你是不是说错了?”
祁书瑶身边的女子也都变了脸色,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
千两黄金的诊金,把祁书瑶带出来的全部家当凑在一起也不够。
将帕子扔进铜盆,柳芽缓缓勾起唇角,开口道:“不论药钱还是诊金,在我这里一向是明码标价。若祁小姐今日不方便,可以写下欠条,日后我方便的时候再去索取诊金也是一样的。”
起身往后堂走去,柳芽脚步微顿,补充道:“哦,不超过三年五载,我是不会收利钱的,祁小姐大可放心。”
握着扶手的手攥的青筋起,祁书瑶泪水盈然,俨然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站在祁书瑶身侧的两个少女见状,心疼不已,最先说话的那个直接要冲过去拽住柳芽。
“不行,你得把话说清楚。你说明码标价,可你给书瑶姐姐看诊之前也没说过,这分明就是讹诈!”
晴岚一个闪身,挡在少女面前,冰冷的目光像是盯个物件一样,根本不在乎对方的身份。
闻言柳芽轻笑一声,回眸道:“这位小姐,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给祁小姐看诊,她却不知晓诊金难道还是我的错不成?”
“各位从京城前来求医,就不曾打探过我出诊的价钱吗?”
说完,柳芽不再理会几人,她可没兴趣陪着一个潜在的情敌玩游戏。
祁书瑶,不过是太傅的孙女,还是先太子太傅,当朝皇帝恨不能除了祁家满门才是。
“我家主子为安王、安王妃、安王府的世子和郡主医治,皆是诊金千两黄金,各位小姐大可去打听。”
“若是诸位小姐觉得比安王府更尊贵,可以让我家主子不收诊金,那就请回。此事我家主子自有决断,还请别耽误了药铺的生意。”
晴岚冰冷的下达逐客令,但凡主子不喜欢的人,不管对前主子而言是否有用,晴岚都不会看重,一切以柳芽为重。
这是跟在柳芽身边的时候,铃铛特意叮嘱过的。
“我写欠条。”
祁书瑶面色微白,忍辱负重的闭上那双欲语还休的眸子,两行清泪滑落而下。
“书瑶姐姐,这可是千两黄金啊!”
一旁的少女惊呼,便是祁书瑶在家中再如何得宠,也不见得能支配的起这样的巨额花销。
轻轻摇首,祁书瑶苦笑道:“我不能辱了祖父的名声,若祖父知道这件事,就算散尽家财也会同意我如此做的。”
祁书瑶说的肯定,可心里却在打鼓,却不想在柳芽面前坠了面子。
但诊金的费用太高昂,祁书瑶根本就付不起。
几个少女对视一眼,他们有心要帮忙,可是谁带的银子都不算多,根本就凑不出这样的数目来,只能表示爱莫能助。
原本想要买药的人,此刻也歇了心思,心里瞧不起‘贪财’的柳芽是一方面,更怕自己买不起药丢了脸面。
“你们不用顾虑我,柳小神医的药是真的很好。咱们不远千里而来,可不能空手而归。”
祁书瑶勉强撑起笑意,温柔的开口,尽显大度。
“算了,那祛疤的药也不是非卖不可,我不过是伤了手,又不是毁了脸。”
扶着祁书瑶少女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可视线却是落在手背的伤疤上,久久无法移开。
“我知道你们是顾虑我的感受,可我希望你们都好。”
祁书瑶假意没看到少女眼神,关怀的语气却是哽咽的,叫这几个与她交好的小姐妹如何忍心看她难过?
已经确定柳芽就是当初给自己医治的大夫,祁书瑶并不愿给她造势,巴不得这几个手帕交回京后不说柳芽半句好话。
晴岚始终冷着脸,看着几人在这里上演姐妹情深的戏码,也不急着催促,内心却是鄙夷祁书瑶的做派。
当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和祁书瑶做好姐妹,其中不乏门第的因素,也有真的头脑简单之人,更多的都是做戏的高手。
后堂内,柳芽郁闷的写了几页的字,张张都布满了靳北疆的名字。
“招蜂引蝶,明明不在我身边,还有狂蜂浪蝶过来找虐,这可怪不得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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