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森疼的直咧嘴,可被砸了个大包,不揉揉他都不敢躺下睡觉。
“柳白氏,你手那么重干啥?那可你男人!”
“呸!这不要脸的一家子,还雇人去看那些造坟的东西,指不定是有啥不清不楚的!”
柳老太骂完柳白氏,又恶毒的骂着三房,巴不得三房的砖瓦都用来建造坟墓。
他们眼红三房的砖瓦,合计着三房都是女人孩子,根本不会有人去看着,弄到手以后便宜些卖出去也成。
哪里知道今晚三房就雇人看着了,柳树森因为跑的没有儿子快,就被人砸中了。
好在只是土坷垃,要不然柳树森今晚怕是回不来,全村人都知道他做过啥了。
“奶,我看这事是成不了了,我先回去睡了,这两天没睡个好觉,可是困死我了。”
柳元宝见占不到便宜,立马打着呵欠回屋去,不想在这耗着了。
夜里怪冷的,搂着媳妇儿子睡热炕头,那多美啊。
“大孙子啊,你可小点声,别把咱们家大宝给吵醒了。”柳老太忙交代一句。
柳元宝应了一声,他困成这样还能干啥大动静的事不成?
柳老太不甘心,还想商量着怎么把三房的东西弄出去卖了,而柳树森却始终阴沉沉的没开口,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三房都被惊醒了,柳芽姐妹急忙穿好衣裳出去,柳王氏要哄小四不方便出来,便是村长媳妇和今儿住在三房的妇人去了后院。
“刚才是咋地了?真有人来偷东西了?”村长媳妇问道。
因村长的关系,村长媳妇在村里也很有脸面。
“婶子,我瞅着好像是俩人,也没敢追上去。我拿土坷垃砸了几下,好像是砸中了一回,也不晓得伤没伤着。”
杨大山看向柳芽,歉意道:“柳芽丫头对不住啊,你给我开工钱,我却没抓到贼人。”
“这事怨不得你,安全第一。”柳芽看着杨大山冻的直搓手,便道:“明儿在院子边上搭个棚子吧,夜里烧个炉子暖和还能喝口热水,是我想的不周到,让大大山叔你遭罪了。”
柳芽才是觉得歉意的人,她想的不够周到,只想着有现成的砖头,搭一下挡风就成了。
可古代感冒也会要人命的,更何况每晚两个人看着东西,也得轮流眯一会不是?
“不用那么麻烦,明儿我和大海说一声,让他过来的时候穿多点再带一床厚棉被,能对付过去。”杨大山忙道。
“大姐,你和婶子去煮点姜汤,再给灌个汤婆子来,我去找双厚棉被过来。”
柳芽不再问贼人的事,估摸着也是没有线索,要不然杨大山就会说了。
“堂奶奶,您快些回屋去,一会咱们也一人喝点,别受寒了。”
虽说晚上喝姜汤不大好,可受寒更不好,只能两害相较取其轻了。
这一折腾就是一炷香的功夫没了,柳芽姐俩回屋后忙脱下夹袄钻进被窝,小声的说着话。
“芽儿,你觉着这事是谁干的?”柳叶轻声问道。
“不好说,偷鸡摸狗的人不多可也不少。”
柳芽心里怀疑老宅的人,但没有证据也就没说。
“你说是不是那边的人?”柳叶问道。
“八成是吧。”柳芽回着话,心里想着明儿去镇上的事。
铁柱找到的小兄弟,也不知道能不能合她的眼,担得起重任。
不知柳芽要做的事,柳叶又问道:“你也这么想?那要不要告诉村长?”
“这事没证据,反正也没啥损失,先这样吧。咱们是断亲了不假,可村里人却觉得咱们是晚辈,逼得太紧了也不好。”柳芽有几分郁闷的道。
尽管柳芽对老宅一直都是手下留下,除了将计就计,从没主动去设计老宅的人。
可这个世道只允许长辈欺压晚辈,一旦反抗了就是不孝,柳芽得为这一大家子着想。
尤其是小四以后可能考科举,要是不把老宅的人彻底按死,就不能闹的太过。
柳叶叹了一声,嘀咕道:“真希望和那边再也不往来,偏偏又不能。”
“会有那么一天的。”柳芽沉声道。
为了以后能过顺心的日子,和老宅之间必须要彻底切段关联。
但这事还得等待时机,决不能落人口实,否则小四即便做官也会成为同僚的把柄,很有可能因此而有牢狱之灾,这就是古代能压死人的孝道。
赵家。
赵金这些日子天天的发火,红花每日过去给他送饭,剩下的时候都以儿子为借口根本不和赵金在一个屋。
如今面馆的生意和家里的银子都被红花掐在手里,养伤中的赵金并未发现异常。
“老爷,我晓得你心里头憋着火气,我也是一样的恨不能杀了大姐。咱们才一个儿子,我还想再给你生几个,让咱们家人气旺旺。可……”
红花抹着眼泪,一番话说的赵金咬的牙齿发出瘆人的声响。
“不管咋说,咱们儿子就那么一个亲姐姐了,等咱们都老了那一日,儿子也得有个至亲在这世上才好。新月遇到的事也是让人心疼,可她到底还年轻,就连大姐娘家那乡下的侄女都能嫁到好人家,还怕新月寻不到姻缘?”
红花用帕子按着眼角,遮挡住了算计和嘲讽的光芒。
赵金如今的情况比当时的柳树森还要惨,那玩意已经不在了,养了多日也没办法下地行走,脸色苍白如鬼。
或许是生理上的变化,赵金那阴森森的眼神和柳树森倒是有的一拼。
“你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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