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嘤-咛,就如同一颗投进平静湖面上的石子,一下子把还处于朦胧状态之中的凌子风完全激发了。几乎想都没想,他的手就把岑晴晴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这一切来得非常突然,但在他们自己的感觉之中,却好象来得非常自然。一阵手忙脚乱,两个人就拥抱着倒在沙发上了。
因为在大学里谈恋爱已经是很普遍的现象,之前凌子风和岑晴晴虽然都还没谈过恋爱,但是对男女谈情说爱也都谈不上什么排斥。现在,当两个人四目相对,脸对脸看了一会,岑晴晴就在凌子风的身-下闭上了眼睛。
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脸衬桃花,秋波湛湛妖娆姿。凌子风看着娇羞万般的岑晴晴,迎着那微张的樱-桃小嘴,就屏住呼吸把嘴贴了上去。他的舌尖刚一碰触到那微湿的唇际,立即被岑晴晴承接了过去。她的舌如灵蛇,一下子就把他显得有些笨拙的舌头给卷了进去----
“热!”岑晴晴在凌子风身子下面急促地喊着,双手扯的却是压在她身上的凌子风的衣服。
“刺啦”一声,凌子风衬衣上的扣子就全都被扯落了下来,露出正剧烈起伏的胸-脯。
这衣服的一敞开,凌子风就感觉到了一种无比畅快的感觉,他也想效仿岑晴晴把她的衣服撕开,但她偏偏穿的是件羊绒衫,他撕了两下都没撕开。
“别这样,会弄坏衣服的----”女孩就是这样,都到这份上了,还记得衣服的事,“这可是----我刚从赛特买的新款----花了一千多块呢----弄坏,要你赔十件。”
“赔----我给你----买十件。”这时候,即便是岑晴晴要他赔一百件,凌子风都会答应。
“傻瓜----脱-女孩衣服----都不会”岑晴晴还是舍不得她的新衣服。知道凌子风要过来,她是把父亲刚买给她的新衣服都拿出来穿了,“羊绒衫得从下面脱----向上。”
在岑晴晴的引导下,凌子风把她的羊绒衫脱了下来,在起身的瞬间把自己身上敞开着的衬衣也一下子就甩得老远,目光一回来,就看到了那一对雪白的小-白-兔。
和凌子风过去见过的女人身子所不同的是,岑晴晴的处-子之身,是那般地结实丰-满,两颗鲜红的小樱-桃若隐若现地在胸-罩边沿显现----
“还傻愣什么,臭小子,来啊。”岑晴晴看凌子风老是看着自己的身子发愣,就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挺了挺-身子,叫唤他道。
“嗷----”凌子风一声长啸,就如同猛虎般扑向岑晴晴----(此处省略五百四十一字)
这凌子风和岑晴晴正在一步步进-入鱼水之欢之时,有个人却急坏了。她不像柳淑君那么地有耐心,所以急得在院子里是感觉横竖都不是。这个人就是心佛童的右护卫樊梨花。
为了确保心佛童万无一失,左右护卫使已经开始轮流守护着凌子风。因为相比较而言,樊梨花的时间比较充足一些,所以,每周她值四天班,柳淑君值三天。她们通过对凌子风手机的卫星定位,准确掌握他的位置,并为他提供外围警卫。
凌子风到了岑晴晴家,樊梨花比较放心,所以她并没有直接就跟踪过来,而是根据时间判断,在凌子风可能会离开的时间点上赶过去。
樊梨花知道凌子风下午还要去费菲菲家见费母,这在她看来,那里显然是虎穴狼窝,因此还调动了她手下的重案三组成员一起,在费家周边地区警戒。而她自己则推测凌子风应该和小师妹岑晴晴已经吃过饭了,就往费家赶,结果正赶上好戏演得正火-热的时候。
有过情侣的樊梨花自然对男女之事娴熟,当她刚走进院子,听到屋子里传出男女的呻-吟之声,就知道里面有人在嘿咻。只不过一开始她没有往凌子风和岑晴晴身上想,但一想到岑峰这阵子出差在外,这房间里应该除了凌子风和岑晴晴就没有别人,一下子就意识到了大事不妙。
要是在这节骨眼上心佛童的破了童子身,那可真就是麻烦。不过,心里还存在着一丝侥幸的樊梨花决定先探个虚实再说。
当樊梨花从虚俺着的门缝里往里一看,脸一下就红到了脖子上。尤其是她看到了凌子风正趴在岑晴晴身上,居然似乎已经完全进-入情况了。
“完了,完了!”
看到这一幕,樊梨花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想起师父的重托,想起心佛系这些年为了心佛童所经历的风风雨雨,想起自己和柳淑君知道心佛童就在眼前时相拥而泣的喜悦,想起这些天跟踪守护的辛苦,她瞬间万念俱毁,心如刀绞----
就在感觉一切都太晚了的时候,突然,凌子风调整了一个身姿,就在他侧过身子时,樊梨花看到了他那根巨-大无比的石柱子。
当然,面对这根非同寻常的异物,樊梨花已经没有时间和心思去想男女之间的那些花花事,她只是看清了那柱子好象还处于昂-奋的状态之中,不像是已经泄了身子的样子。
“难道这小子的元精还没有泄?”樊梨花知道,如果凌子风的元精还没有泄出来,就不算破了童子身。这样的发现,自然令她兴奋不已。
而更让樊梨花感到欣慰的是,她的视线沿着岑晴晴那修长雪白的大腿向上,看到那饱满的馒-头-山上,居然还有粉红布条的影子。这窄窄的布条子,显然是被凌子风拉扯了n次了,但还是在坚守在阵地之上。
事实上,出现这样的状况,是因为岑晴晴也是处-子之身,不懂得如何去配合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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