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审讯之事交给了封四月,其他妃子听到这消息纷纷鄙夷。
堂堂皇后竟然去做审讯犯人之事,简直是不成体统。随后她们又趁机议论起皇后的身世,只不过被君砚寒有意打压,她们方才消停。
封四月在牢房泡了就好,又是威逼利诱,原本奄奄一息地刺客直呼受不了。
“我们只是受钱杀人的刺客,娘娘想知道还不如去问东方家呢。”刺客说着咽了咽口水,艰难地看着窗外,“你们就给我个痛快吧,你们这里伙食太差了。”
组织的牢饭都比这里的好吃,他在这儿又受了那么多伤,君砚寒他们还吊着他一口气不让他死,他可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后悔了,自己当时应该咬重一点的。
其他兄弟都早早西去,自己就是死不成。
每次君砚寒他们来问话,就给他吃下一种让人全身无力的药,他除了能说话以外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封四月略表同情,又问:“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找东方家真正的仇人,偏偏要来找陛下?”
“因为那家伙藏起来了啊。”刺客有气无力地说。
这下封四月也大致猜到了一些,想必他们是想引那师傅出来。
之后她要再问什么,刺客也就什么都不清楚了,他也就是个收钱办事的,上头不会说太多。由于对方表现良好,封四月便给了对方一顿大鱼大肉,之后便送对方上了路。
这一次刺杀之后,东方家那边就再也没派人来过。
君砚寒和封四月一边增强国力,一边开始扩充国土,很快也成了一方强国。
时间一晃,八年过去。
君仇欣在父母的爱护之下健康长大,小小年纪不仅继承了父亲的好学勤奋,也继承了母亲的多动。
每每看到太子太傅来告自己儿子的状,君砚寒恨不得马上去找封四月说理去。
这一天,太子太傅又来到御书房。
“陛下,太子殿下在晨读时去掏鸟窝去了。”太子太傅气得胡子颤颤。
君砚寒听到熟悉地语气,忍不住扶额,“太傅,太子的功课如何?”
太子太傅:“优秀。”
“那他的其他成绩呢?”
“优秀。”太子太傅仍是不甘心,又说:“可他去掏鸟窝了。”
一旁的新田忍不住笑出声,不过很快就接受到君砚寒和太傅的冷眼。如今新田是太子伴读,多少也有责任。
“陛下,太子殿下虽然处处优秀,可容易被其他东西吸引。前几天,他还剖了只猫儿!”太子太傅提高了声调,似乎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君砚寒沉吟片刻,随后说:“那只猫儿难产了,他给它剖腹产呢。”
太子太傅表示不敢说不敢说,这话没法接。
平时封四月去义临居解决案情时多会带着君仇欣去,只怕是和封四月学的。只是太子太傅无法接受,毕竟君仇欣还太小了,又是国家下一任储君,怎能做那种事?
眼看着太子太傅又要搬出之乎者也那一套,君砚寒忙说自己会管教,太子太傅方才闭了嘴。
等太傅一走,君砚寒又斥了新田一番,让对方好好看着君仇欣。新田忙应是,多少也听进去了。
眼看着午膳时间到了,君砚寒便赶紧批了最后几个奏折,随后匆匆往封四月的宫殿走去。云轩阁
刚要进门,就看到君仇欣领着一个小女童。
女童约莫二三岁的模样,两边扎着羊角辫,看着像个粉团子。
她正是荆冉月之女,君扶柳。
君扶柳平日话多,一开始荆冉月还喜欢得很,不过很快就被小话痨给弄得有些顶不住,便让下人带着。
后头君扶柳又缠上了君仇欣,君仇欣对妹妹十分疼爱,便时时带着。
君砚寒一左一右抱起两个孩子,吓得两个孩子大叫一声。
“父皇抱抱,哈哈……”君扶柳开心地笑着,小胖手搂住君砚寒的脖颈。
一旁的君仇欣却小心地看了君砚寒一眼,没敢与其对视。
君砚寒拍了拍闺女,又咳了一声,对君仇欣说:“听说你晨读时掏鸟窝去了?”
“啊这……太傅明明答应了不告诉父皇的。”君仇欣蔫巴巴地说。
闻言,君砚寒无奈叹气。
这孩子,好像还不知道自己错了。
君砚寒只得板起脸,“你掏鸟窝做什么?”
想到原因,君仇欣就皱起小鼻子,愤愤道:“鸟妈妈回来得迟,那些鸟儿叫得儿臣读不进去书,儿臣便想给它们挪个地方。”
“之后那鸟妈妈回来了,又啄了儿臣。”小家伙一边说着一边委屈地摸了摸头顶,他当时害怕极了,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君砚寒闻言,便觉几分可信,又问:“那之后呢?”
“它们一直叫,儿臣只得让下人帮忙挪,挪到妹妹宫里去。妹妹喜欢鸟儿……”说着,君仇欣还是有些委屈地看着君砚寒,“父皇,儿臣真的做错了吗?”
他只是把鸟儿挪到了更好更安全的地方,难道这也有错吗?
话音刚落,君扶柳便拍着手,笑道:“鸟,鸟!”
看此,想必是很喜欢了。
弄清楚远处,君砚寒也没再计较,只严厉嘱咐几句,便把此事带过。
不过之后对方若是再在晨读时分心,那他也不会再饶下去。
三人进了凤仪宫,下人们已经布好了饭菜。
封四月看着三人,眼神不由温柔几分。这几年她已经温婉许多,通身都蕴了贵气,和从前那个娇俏少女多了许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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