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大早,君令轩就莫名其妙被君天赐叫进宫训斥了一顿,还被拿了不少权利。
他一头雾水,只得去找君沣阳解疑。
君沣阳刚刚沏了一壶新茶,给来人斟上一杯后缓缓道:“本王前几天看到君砚寒身边的人进了宫,说了些什么刺客,做主之类的话,只怕是对你栽赃嫁祸。”
闻言,君令轩顿时气得发抖。
原是如此,怪不得方才君天赐对他训得如此不留情,险些一脚踢过来。
“我不会放过他的!”君令轩咬咬牙,甩袖离开。
这一回,他要让君砚寒永远回不来!
君砚寒等人到了凉州,路上就遇到了山匪拦路,幸亏还有君砚寒,他们方才平安进入凉州城。
由于山匪之事,君砚寒便想趁机先把山匪除去,这样既可以让道路交易更加顺利,也好立一个威风。
想到他便是立马去做,刚到凉州城没五天,他就集结了一批人进山剿匪,赢了有重赏。
有钱可拿自然一呼百应,事情做得又快又顺利。
君令轩知道对方剿匪成功,也想到了应对之策。
若是君砚寒治理不善,让凉州再次被山匪堵住道路,那肯定是永远得困在那贫瘠之地了,没有发展的可能了。
……
剿了匪,城内百姓对君砚寒多了几分信任,想着或许是能带领他们走向更好的。
不想好日子刚才过了几天,事情再次发生转折。
一波又一波的山匪占领了附近的高山,再次堵住了与四周通行的道路。
某天夜里,君砚寒与封四月被敲门声惊醒。
君砚寒安抚下封四月,忙走了出去。
管家群伯说:“殿下不好了,西边和东边的山匪跑到城里抢东西来了。”
闻言,君砚寒顿时紧绷起来,“你去着急护城军的来协助本王,本王去应应他们。”
管家那是去召集了守城军,让他们跟着君砚寒一起移动。
君砚寒打过战,对付那群毛贼自然不在话下。他指挥护城军队匪徒进行驱赶,最后还不忘活捉了几个。
只是等到审问时,却发现了大问题。
这些匪徒似乎都不是凉州附近的,而是来自更远的地方。
经过一番拷问,有些说法不攻自破,真相也渐渐浮于水面。
因为昨夜匪徒进城,封四月一直就没睡个好觉。安安用了好多粉黛都没盖住她的黑眼圈,封四月也就放弃了妆扮,干脆就这么呆着。
等到了中午,君砚寒方才沉着面色回了府。
封四月察觉有异,眸中有些焦急,“是不是山匪伤了人?”
“不是,是更严重的事。”君砚寒一边让下人伺候着梳洗,一边摇摇头,后头的他没有多说。封四月挥退下人,自个儿替君砚寒解起衣裳。
等人走了,君砚寒方才说:“这附近突然聚集的山匪来自各地,都是冲着咱们来的。”
封四月愣了下,面色凝重起来。“必是那两位的手笔。”
君砚寒点点头,眉间多是疲惫。
“王爷好好休息一会儿,这事儿我去调查调查,之后也好应对。”
或许能查到些什么有用的,能解决着围城之机。
君砚寒闻言,忽然捉住她的手,眼中又是愧疚。“抱歉,没让你过上好日子。”
若不是因为自己,对方这会儿或许还是义临居的主人,每天办办案子,生活舒适又平安,不会这般劳苦。
封四月反握住他的手,软声说:“跟着你我就很幸福你。只要你不丢下我,我到哪里都无所谓。”
只要跟着爱的人,所到之处遍地鲜花。
君砚寒听罢,眉宇间终于松懈几分。
等到人睡下,封四月就叫来安安。
“你让人去城中那些昨夜被抢的人家里去慰问一下,顺便让他们问一下有没有有价值的线索。如果有,那就有赏。”
安安闻言有些不明,但还是乖乖去安排了。
等到这边安排好,封四月又与安安一起去到大牢。
昨夜君砚寒活捉了几个山匪,似乎留了活口。
等到见了那些匪徒,封四月心想还是自己太年轻了。君砚寒用了些手段折磨,这会儿那些匪徒见了人就瑟瑟发抖。
封四月站在牢房前头,一身华贵与周遭格格不入,好似仙人落了凡尘。
“仙女娘娘放过我们吧,我们已经知道错了,那王爷要打死我们了。”一个满脸鲜血地人扑过来哭喊说。
安安嫌恶地把封四月拉开了一些,不悦地盯着那人。“你们昨夜杀人放火地,想到会有现在吗?”
闻言,那人愣了一下,随后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哎呀,我就说不要做那劳什子山匪,还是做乞丐快活的吧。起码天天能吃到饭菜,多不过被人笑骂两句,这会儿肯定是死定了。”
他说完,身边几个匪徒也跟着抹起眼泪。
当初若不是收了那银钱,他们也不至于来送死。
封四月闻言,忙问:“你以前是乞丐?你们都是乞丐?”
旁边几个摇摇头,说:“我以前是流浪汉,江南那边的,这位是酒鬼,天天喝酒,没一个闺女敢嫁给他,这个是个赌鬼……”
他话还说完,就被后面的酒鬼踢了一脚。
酒鬼骂骂咧咧道:“去你娘的,那人给的钱已经够老子娶媳妇了好吗?”
这下封四月更加疑惑了,想了想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到凉州来的?”
酒鬼蔫蔫地说:“就是有一个有钱人突然找到我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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