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之后,无人再看见叶项,众人都在猜测对方可能跑到山里隐居去了。
不过这事儿在君砚寒他们这儿算是过去,他们已经踏上了回京城的路。不过因为封四月眼睛的缘故,他们过段时间就得找个地方煎药。
等到眼睛真的不用在畏惧阳光时,他们方才快马加鞭的赶路。
只是这几天,君明宇的心里怪有些不安的。
“看现在的天色,咱们可能又要在之前那个客栈停留一阵了。”他有些愧疚地说。
闻言,除了君砚寒,其他几人的面色都不怎么好看。
君砚寒那天迷糊,只记得自己打碎了什么,后头的都记不清了。
封四月把事情前因后果与他一说,君砚寒不住发笑。“这几天不是买药赚了银两吗?咱们去给掌柜补上也成。”
众人都有些同意,不过更怕被那个老板给骂一顿,神情有些蔫蔫的。
他们经过那个客栈,就听一男声说:“官爷,就是那辆马车!”
话音刚落,一群人就上前拦住马车。
君砚寒几人只得下了马车,几人面前除了站着官兵衙役,还有那天客栈里的小二。
小二指着他们说:“就是他们吃霸王餐,还杀了老板!”
听罢,衙役头子就肃了面。
“把这几个都押起来!”
话音刚落,衙役们就慢慢朝几人靠拢过来。
君明宇急道:“我们是吃了霸王餐,可那是因为我们的钱被这附近的村民给抢走了。再说了,我们就是打晕了老板,没有杀他!”
正这时,一个穿着有些富贵的大腹便便的男人朝这边走过来,衙役头子在他耳边低语两句,那人面色一变。
“你们就是杀害贾新贵的凶手?”
“都说了我们没有杀!我们只是把他打晕了!”君明宇气得不行。
县令无奈扶额,说:“休要狡辩,你们走后不久就有人发现贾新贵死在了客栈里,所有人都说那天晚上只看见你们,除了你们不可能是别人。”
说着,他摸了摸下巴,“或许是你们下手太重了,把人打死了。无论如何,杀人了就是杀人了,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吧。”
随后他就吩咐身边衙役把几人押住。
君明宇气得不行,想要挣扎却被君砚寒按住,“这会儿咱们逃了他们只会更加把我们当做杀人凶手,先跟他们走吧。”
“可是四哥……”君明宇看了看四周,压声说:“咱们得快点赶回京城去啊。”
君砚寒想了想,看向车子里。“小茂呢?”
“我让他先走了,京城里还有事交给他去办呢。”
之前连可人失踪又落水,有人去状告是他做的,这会儿小茂给他收拾烂摊子去了。
这事儿君砚寒自然不知,便只能叹气说:“那咱们就先稳住,如果人真的是我们杀的……”
“人不是我们杀的!”封四月说。
众人看了她一眼,封四月叹了口气说:“我可是个仵作,知道怎么能死人。那天我用的力道很小,他就是晕过去了而已。”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要么是有人顺水推舟栽赃嫁祸。
不然这会儿贾新贵肯定还是活蹦乱跳的。
可是如今他们被押住,想要求什么都不知道。
几人讨论起来,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
同时县令也在观察着几人,面上露出疑惑。
“大人,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衙役头子问。
县令叹气一声,疑惑地说:“我看他们衣着富贵,举止谈吐都不像是穷人家的,女子更像是被大富人家精养出来的,应当是不会做杀人之事。”
“而且杀了人的话,他们又怎么会大摇大摆回到现场?这不是自投罗网吗?”说着,他有些头疼起来。
衙役头子闻言,便说:“或许是大富人家私奔出来的呢?身上银钱没带够,一时情急就杀了人也是常有的,镇上的江家少爷不就是一个例子?”
那县令听罢,顿时觉得有理,便没了思虑。
他们将君砚寒等人待回县衙,准备将几人投入监狱。
封四月却说:“我们没有杀人,不要进监狱?”
县令皱眉说:“都这时候还在狡辩吗?”
“说是我们杀的,你得拿出证据啊!”君明宇怒说,一边将连妙人护在身后。
县令挑眉道:“说人不是你们杀的,你们得拿出证据啊。”
君明宇被噎了一下,可也却说不出话来。
没办法,他只得严肃地说:“你知道你绑的都是什么人吗?这两位是放进誉王和誉王妃,本王可是陛下亲封的凌王,要是本王等人出了什么问题,你头上的乌纱帽别想要了。”
闻言,众人都惊了一下。
县令战战兢兢看了众人一会儿,衣着富贵,看着的确有几分像那里的人。
“就算你们衣着富贵,也不能证明自己你们就是皇室之人。”县令说。
闻言,君明宇恨不得吐一口血。
县令看得明白,他这地方偏僻得很,除了镇上一个还算富贵的许家,其他都是穷苦之名。这地方偏僻得连草都长不出,怎么会有皇室的人来这里呢?
内心对于几人的说辞,还是抱着不信的态度。
君明宇还要说什么,连妙人只得稳住他,说:“这会儿还是不要再得罪人了,王爷。”
闻言,君明宇只得乖乖安静下来。
封四月与君砚寒对视一眼,随后点了点头。
她起身一步说:“大人,我之前在义临居工作过,想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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