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赐心中的情绪不断地翻涌无法宁静,强忍着压下后尝尝叹息一口,漠然道:“你们先下去吧,朕想静一静。”
虽不是最喜爱的儿子,但也是最看好的。
出了这等事情,皇上已然知道自己需要好好的静一静。
得到了君天赐的允许,预示这一切事宜即将尘埃落定。可是封四月拿着手中令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底的沉重如同大山一般让她喘不过气。
就连周遭一切,都变得有些模糊了。
鬼谷七的话让她思虑良久,她还是决定走到了这一步。且那天小野腿上的纸条也好似一直在指引着她,告诉她啵啵身上所中之药就在誉王卧房中的暗格之内。
一切的一切,都在推着她做出决定。
义临居大牢内,君砚寒如同往常一般吃了早膳,由小文书服侍这开始驱毒。
之前的毒还未清除干净,让他这段时间总是有些困顿。他知道这会儿不能掉以轻心,便不由多用了些时间。
“她不在府中吗?”运功之时,君砚寒突然问。
小文书忍不住提醒:“主子,这时候就不要想其他的了,专心净毒才是正事。”
闻言,君砚寒也便没再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日格外的不适,从心底升起的莫名的紧张感,让他有些焦灼。
正在这会儿,大牢的的门被打开,封四月一身红衣肃于门口,面容冷凝。
小文书一见她,便欢喜地跑过去,说:“封大人,怎么样了?是不是查到什么证明王爷不是凶手了?”
然而封四月的目光却扫过他,落到身后的君砚寒身上。那目光肃冷,不禁让人心生不安。
“封大人,你说话呀。”小文书紧张起来,心中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不安。
后头的君砚寒也站了起来,一脸严肃地看着封四月,两侧的双手不由紧张地捏起。
封四月拿出手中令牌,不含感情地道:“誉王君砚寒误杀啵啵,拒死不认,君心甚痛。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按律押入大狱五年,以儆效尤。”
说着,她身侧已经出现了一群黑衣带斗笠的侠士,腰上挂着黑金佩刀,威武冷然。
那一瞬间,君砚寒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些都不清晰起来。
她都知道了?
不过,为什么事态全部向他倾倒过来,这一次终究是他输了吗?
心底涌起恐惧,终于明白自早上便存在的不适感和焦灼感从何而来。君砚寒看着封四月,而对方的眼神早已没了半点往日温色,看自己与看陌生人无异。
“带走。”封四月抬手。
“等等!”君砚寒连忙道。
封四月眉心微皱,“誉王殿下还有什么话要说?”
不过就算他说,她也不会再信就是了。
君砚寒避开她冷淡的眼神,咬牙道:“本王要见父皇,五年太过长久,本王需好好道别。”
五年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定呢?届时,还会和现在一般吗只怕那时候天空已变,不再是如今净土。
封四月思索片刻,也是想到这一点。
她点点头,对身边人说:“带誉王殿下入宫。”
不到一会儿,他们的马车就停在了宫门口。这一回,门口的众人看到被侠士包围住的君砚寒都不由得诧异了。
早上宫里传来消息,说君砚寒误杀了啵啵,这会儿子封四月就把人给押住了。
他们看着封四月的眼神无端多了几分敬佩,很快就放了人进去。
再看那君砚寒一眼,不免唏嘘。
君砚寒将入大狱五年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离王府,正由人伺候着君令轩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他一脸激动地揪着传话小厮问:“你说的都是真的,君砚寒他真的要被关五年?”
“千真万确,方才封四月亲自亲自去拿的人,如今已经带着誉王入宫了。”
闻言,君令轩愣了会儿,紧接着便大笑起来。“好,太好了!终于解决了本王的眼中钉肉中刺,这一回……封四月总算顺眼一些了。”
他抬手,倨傲地道:“替本王更衣。”
他要进宫,好好看一看他那好弟弟的窘境。
当然,他进宫也是要去刺激一下君天赐,对方对君砚寒和明贵妃的疼爱,可是超过了许多人。他绝不能允许君天赐感情用事,让君砚寒逃脱此次惩罚!
皇宫内。
君砚寒跪在乾德殿门口,望着那紧闭的房门,泛白的薄唇紧抿。
君天赐没有见他。
他在此处已经跪了小半个时辰了,那房门一直紧闭着,大太监替他传了话,出来之时也只是对着他摇了摇头。
是太失望了吗?
“儿臣自知有罪,一别将五载,儿臣请求最后再见父皇一面。”他又磕了一个头,脑门重重地落到了石子地板上。
封四月见他如此,又看了眼那紧闭的房门。
或许是太失望了,也或许有难以接受的缘故。
君天赐没再见君砚寒,一句话也没有带出,里头沉默着。透过紧闭的大门,她似乎能看到门后那苍老无奈的背影。
看着日头渐盛,晒得人头顶发烫,君砚寒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加透明。
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不如殿下先去看看贵妃娘娘,想必此时她正念着你。”
听到这话儿,君砚寒的背影僵了僵,却是没有说话。
他想见君天赐,还是另有其他?封四月疑惑了。
正这会儿,一个熟悉地身影朝着他们这边走过来。看到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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