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侍卫们面色一紧,慌忙道:“没有此事,我们怎么敢?”
“你们怎么不敢?方才不是拦得挺好的吗?”
鬼谷七便也跟着出声,对另一边看呆了的侍卫们厉喝道:“你们还看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两个不敬皇家的家伙拖下去?”
纵然他已不是去时的国师,可那威严犹在。
侍卫们一下便上前把那两个侍卫给拖下去,问了鬼谷七如何出之后,鬼谷七便让人杖责百板,以儆效尤。
就这样,没人敢再看着君砚寒。
一路上几人都畅通无阻,走得十分顺利。
望着走在自己前头的封四月以及鬼谷七,君砚寒感觉心里的冰霜渐渐消融,不再那么难受了。
“王爷,依属下看封大人如今心里还是有您的。”小文书欢喜地说。
那君砚寒心中一动,又看了眼封四月的背影,心中划过一丝落寞道:“何以见得?”
“王爷你想啊,若她没有您,大可一走了之,没必要强行替您出头。毕竟责罚这事儿还得看陛下的心思,她敢不顾危险替您说话,不就是心中有您吗?”
如今君天赐的表决还未明立,众人都不知他对君砚寒的态度。
若是站错了,只怕会牵连九族。所以这时候,没人敢这么明着替君砚寒说话,甚至为了维护君砚寒而责罚他人。
想到这儿,君砚寒似乎也是认同了这一点。
心中的希望再次被这星星点点的好意燃起,一种冲动怂恿着他。
暖流传遍全身,让他心中宽慰。
君砚寒不由得加快脚步,与封四月平行。而鬼谷七挑了挑眉,便慢慢落下脚程,给出这二人单独交流的空间。
“方才多谢你,替本王解围。”他柔声道,眸中带了几许深情。
封四月看了他一眼,心下不自觉狂跳了几下。
想起曾经重重,不过迅速掩过。她笑道:“王爷不必客气,只要待会儿多替臣在九公主面前说些好话便可。”
“哎?”君砚寒面容僵了僵。
她这是什么意思?
封四月见他微愣,解释说:“如今义临居方才建立,不及御刑司百年威望,正是需要皇家的支持方才们支撑得下去。”
若是没有皇家的支持,又有谁敢用他们义临居?
闻言,君砚寒只觉得额角抽紧,几乎是咬着牙道:“你凭什么以为,帮助了本王,就可以得到皇家的支持?”
只不过这一回,封四月没再多说什么。
狡黠一笑,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样惹得君砚寒心中打了个颤,又瞧着她一脸别有深意地讲道:“这事儿王爷您应该最清楚才是。”
九公主是他的亲妹妹,平常最喜爱的便是她这个皇兄。而君天赐疼爱九公主,九公主替君砚寒说话,君天赐也便不会再计较什么。
若是君砚寒能在九公主面前说几句好话,那这事儿就成了。
想到这幅,君砚寒几乎是呼吸一紧。
眸中沉痛一闪而过,他被利用了?还是说他应该为自己还能帮上封四月的忙而感到庆幸,真实太不像个男人!
落寞、自卑,种种负面的情绪迎面向着君砚寒扑来。
正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地窜出来,软软糯糯的身子灵巧地扑进君砚寒怀中,口中不悦的喃喃:“四哥,我好想你啊,你已经很久没来看我了。”
衣着华贵,气质非凡,样貌也是一顶一的美人儿。
再加上对君砚寒的称呼,无需再去猜测,便也知道这便是那被藏了十几年的九公主君淇儿。
垂头一看,这小姑娘正嘟着嘴巴一副不悦的模样。
君砚寒一见她这小脸,紧绷地面容不由得柔和下来。“最近公事繁忙,也就不便抽身见你。只是这未来看望便是未来看望,四哥为妹妹说声抱歉。”
一旁的封四月看着这男子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温柔,心中不知是何种滋味,令她有些难受。
“好了,今天之后你便不是小孩子了,不可再如此缠着人,让人说出去会影响你的嫁娶。听话。”说着,君砚寒把身上的君淇儿给扒拉下来,动作很是轻柔生怕弄疼对方。
这皇妹自小黏他,甚至于因为想他念他而逃了几次父皇精心打造的“金丝笼”,也正是因此,这小姑娘让君砚寒很多时候都不由得有些头疼。
一旁的封四月看了一会儿兄妹情深的戏码,生怕君砚寒忘记自己的事,忍不住轻咳一声。
这一咳,把君淇儿和君砚寒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看着面前二人目光都落到自己身上,一个幽深不知何意,一个肆无忌惮地探究打量,封四月顿时被看得有些头皮发紧。
自己做错了吗?
并没有。
就是咳嗽了一声而已,对吧?
那鬼谷七已经忍不住扶额,开始替封四月担心起来。你说好好的,打断人家兄妹联络感情做什么?
况且这君淇儿性格暂且都没有探明白,如此之法,实在有些太过莽撞了。
封四月悔了。
她给了鬼谷七一个眼神,心道:你刚刚应该捂住我的嘴巴的。鬼谷七一脸沉痛,眼神与之继续交流:你行动太快,我这个老头子可都还没看见。
趁着二人用眼色交流地空档,君淇儿也在打量着面前的封四月。
她虽然被君天赐给藏得很好,轻易不得外见他人。可这并不代表她一无所知,君砚寒这几日所受之事,她也是有所耳闻的。
君砚寒被人诬陷杀人婢女,以至于被人唾弃,受人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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