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声骤起,封四月哭的那叫一个可怜。
只是这情况属实有点尴尬,干打雷不下雨,一滴眼泪都没有,就这阵仗拉的特别足。这种事儿,封四月也就只敢在自个儿大腿这里办的出来了。
君砚寒双手背在身后,脸上略显无奈,但目光与与声音仍是轻柔,“哭哭啼啼伤了眼睛怎么办?本王何时有责怪你的意思了?”
封四月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疑惑的望向大腿王爷。
君砚寒拂拂衣袖将人扶起,原本的不悦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对这小丫头的欣赏,与心疼。
“朝堂之上,你出言不逊实则大快人心,但碍于宫廷法据你也难逃一劫。”
听他小小解释一番,封四月这才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见她呆愣木讷,君砚寒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略带嗔怪意思的问道:“此番下来,你是想继续蹲在这牢狱里面,还是想要吸取教训弥补一番,去将功补过?”
一连串的“赦免”,封四月更是呆愣,眨巴眨巴眼睛后涩涩的点了头。
看过手势后,附耳过去。
话毕。
君砚寒轻拍了下封四月的肩膀,面上一副高深莫测。
封四月默默咽了口口水,这家伙,要是说她还没有搞清楚大腿的意思,会不会直接在牢里面就被做了?
浑身一抖,她会意的点点头。
方才的话她记得一二,只需要按照大腿说的来做,那就准没错。
毕竟这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暗处,一双贼兮兮的眼睛正盯着他们,而二人窃窃私语的模样似是让他有些不安,双手交叠在一起不断换位以缓解心焦。
君砚寒感受到这刺人的目光,轻笑一声。
侧目看向那人所在:衙役休息处。
“走吧!”
说罢,那牢厮便已经瑟瑟的起身,准备迎着誉王爷出去。
君砚寒不动声色的走在前面,出了这牢门后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放满了脚步,将一袋银钱放入此人手中,“那小丫头那里,你懂吧?”
牢厮颤颤悠悠的接过了钱袋,重重的点头。
君砚寒掏出了王爷架子,冷冷的补充斥上一句:“四月姑娘若是出了什么闪失,本王必会拿你是问。”
目送着人离开,这暗线牢厮才露出凶狠的目光,掂量了下手中钱袋的分量,嘲讽的对着牢门一笑,后脚也跟着出了这大牢。
原以为未漏出丝毫破绽,却不知已经被君砚寒发现的透透彻彻。
牢狱转角的暗处,君砚寒轻轻掸了掸衣衫上的落尘,悄然跟上牢厮的步伐。
一步步、一处处,眼看着这暗线牢厮进了离王府的后侧门,君砚寒的心中不禁咯噔一声。
他是当真没有想到皇兄的势力竟已经渗透至此,连着大内监牢都已经埋伏了人?还真是让人阵阵心惊。
夜风袭来,背后暗暗发凉,君砚寒意识到自个儿出了冷汗。
心神一凛,他眼看着后院墙外的一颗歪脖树,脚下生风当即飞身上树,神行隐匿在树叶之内,他并未轻举妄动。
耳边传来内力涌动的声音,他勾唇笑笑,悠哉的坐在树干上。
几名暗卫以为自己看错了的挠挠头,慌忙之间散了开来,趁此时机君砚寒轻巧的上了房顶,如入无人之境一般。
这大名鼎鼎的离王府也不过就是如此,他今日能进来,明日他人也能如此前来。
对这个皇兄,君砚寒忌惮少了那么几分,多了几分恶心。
君砚寒屏住呼吸降低存在感,飞身爬伏在房顶,他轻巧的拿开两块瓦片放在身边,侧耳倾听房间内的谈话。
哈哈大笑声响起,贼兮兮的笑声直接冲到君砚寒的耳朵中,这两个声音他如何能不认识呢?心脏砰砰砰一阵猛跳。
深吸一口气,他慢慢后退一步,再次拿过瓦片放在身侧,房间中的人头顶出现在他的眼前,服饰上的花纹让他咬住一口银牙。
这,竟当真是皇叔,没想到他尊敬不已的君沣阳,真的与君令轩狼狈为奸于此!
朝堂上自己听闻他们一唱一和自己不过以为他们是临时起意,没想到却是早有预谋。
“谢过皇叔朝堂上帮腔,这才让本王把父皇的疑虑洗清。”君令轩面带得意的对着君沣阳拱拱手,亲自为他倒茶。
君沣阳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口中发出舒坦的声音,他轻声道:“这还不算是什么,只要是能把君砚寒扳倒,那才是我们最后的胜利。”
还是年老的比较沉稳,他可清楚自己最后的目的是什么。
点点头,君令轩也不敢如从刚才一般的得意,有些担忧的说道:“皇叔,誉王身边的女子是个灵巧的,誉王对她颇为上心。”
“暗探刚才前来传话,君砚寒刚刚可是去监牢见了那个什么封四月,窃窃私语许久,不知道再说什么。”
忌惮的表情爬上了君令轩的面容,他是第一次觉得一个女人不一般。
君沣阳轻叩桌面,微微摇头。
“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再说她敢在朝堂上顶撞圣上,那就是死罪,你觉得就一个不得宠的誉王能救下这样一个女人么?”
此话有理,君令轩面露欢喜。
拳头微微攥紧,君砚寒趴在房顶上什么都做不得,心中千万条盘算,最后奈不过现实所在,他不能轻举妄动。
君沣阳伸出手感受着房顶透进来的光芒,多疑的说道:“你这房间透进来的光有些不对劲儿,为何偏偏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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